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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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樣cao控她的人生?” 從小她受到的教育就是,每個人都是完整的獨立的人格,不會受到任何人的cao控。 如今權銘說出這番違背倫理和道德的話,讓她的三觀顛覆。 “她的人生是我賦予的。”權銘絲毫不感到愧疚:“生命也是我激活的。” 怪不得! 醫生多次強調權凝月的病可能是和遺傳有關系,可是她的父母卻從未出現過,也從未關心過她的身體情況,導致曲汐一度懷疑她不是親生的。 原來,原來如此。 權凝月并非是和曲青禾有血緣關系,而是…… 她的出生甚至都帶著人工創造的成分。 一滴冷汗從后背滑落。 她不知道為何權銘會突然對她說這些話,她嘗試著起身,卻被權銘摁住了肩膀:“我話還沒說完!” 權銘的力氣很大,慢條斯理將文件翻給她看:“你看,這里的b樣本,如果拋開這段特殊的基因片段,是不是和a完全一樣?” “哐當”有巨響從樓梯間傳來。 權凝月幾乎是撐著身子從房間里出來,她聽到了所有,她的父親,把她可憐可悲不得已的身世揭露出來,用著無所謂的態度,告訴世人,她的出現只是個復制替代品,還是失敗的。 曲汐朝著樓梯間望過去。 權凝月的眼眶通紅,死死地抓著扶梯。 權銘不為所動,繼續道:“這段特殊的基因片段就是frigg,丟失了二十年,終于再度出現。” —— 權凝月花費了這一生的力氣從樓上奔下來。 她的身體再也支撐不起來,只能跌倒在地上她幾乎是爬著過去抓住了權銘的褲腳:“別動她,別動她!” 權銘不為所動,慢條斯理將一柄黑色手槍拿了出來。 “和她無關!”權凝月幾乎咬碎一排牙齒:“她什么都不知道,我沒有告訴她任何有關權家的事情,她只是……”她終于流淚了,那是絕望中迸發出的淚水:“不想看我這么痛苦。” 權凝月記不清上次流淚是什么時候了。 或者是很小的時候疼得哭。 可是長大之后她再也不會流淚。 因為眼淚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她游走在黑暗中,受制于人,不得已隱忍,自問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和人一向都是保持著距離,從未親近過。 但,她遇到了曲汐,遇到了周洛然。 這倆人就像是一束光,讓她年輕的生命體會到了朋友的感覺,她從未見過像是曲汐這樣的女孩,聰明善良,知世故卻不世故,為了目標一心一意。 她和周洛然的友情也讓自己羨慕。 那種互相鼓勵互相兜底的情誼讓她意識到這世界也不僅僅是爾虞我詐,為了利益算計,也有真心相待,也可以用真心換真心。 他們都是情深義重之人。 明明自己和他們毫無關系,可是他們并沒有對自己袖手旁觀,她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值得他們去關心,這世上對她關心的人要么就是希望從她身上獲得什么,只有他們,坦蕩而又真誠。 她想,黑暗的日子終究會過去,就像是周洛然告訴她冰雪融化之后就是春天。 “你以后,不會這么痛苦了。”權銘用槍抵著曲汐的額頭,對著權凝月說:“我會用她來修正你的基因!” 第407章 綁架 臨近傍晚的時候,天色驟變。 暴雨將至。 會議室里冷氣十足,容琛抽空拿出手機發了條消息給曲汐:“雨很大,開車注意安全。”隨即他將手機擱置到一旁,指著投影儀繼續開會。 只不過半個小時后,依舊沒有人給他回消息。 兩人忙起來的時候,白天處于互不打擾的狀態,但是這個點,曲汐和他約了飯,就在七點,按理說這個時候她不會對他的消息置之不理。 容琛發了個貓貓生氣的表情包。 又是半個小時后,還是沒有人回答。 特助林一明顯覺得容琛心不在焉,甚至于也不知道有沒有在聽北美大區總監的匯報,對方出現了幾個明顯的常識性錯誤容琛都沒有指出來,要是換做是平常他早就毫不客氣點出來,給到了十足的壓力。 然而今天,他好像有點不在狀態。 “散會吧!”容琛站起身來:“今天到此為止!” 他心里裝著事情,這會議也開不下去,在眾人面面相覷的情況徑直離開會議室。 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喬楊來匯報鉆戒已經打磨好,會和這次珠寶展的珠寶一起運回華國。 容琛坐下,此刻他已經無心關心其他,拿起手機撥通曲汐的號碼,很遺憾,沒有人接。 容琛又看了眼手機,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黑色的機身,幽深的眼眸涌動著無盡的風雪,像是要碾碎這天地的一切,他眉宇間的暴戾不自覺得溢出來,令人不寒而栗。 不過他還是克制了又再克制,沙啞著嗓音吩咐喬楊:“去查監控!” 窗外雷聲滾滾,雨更大了。 容琛抬手摁了摁眉心。 綁架? 是要錢么? 不至于! 他身邊的危險基本被他鏟除干凈了,也沒有哪個人不長眼的敢動他的人。 容志文就是前車之鑒。他的慘烈下場很多人都看到了。 圈子內流傳著容琛弒叔上位,這可不是空xue來風,這位外表溫和內斂的繼承人內心深處的暴戾和冷血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招架的住的。 容琛能在集團說一不二,除了絕對的實力還有他的手腕。 他連自己的親叔叔都敢開槍。 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 小唐被call到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起初她只是以為曲汐外出處理事務,曲汐也沒有告訴她具體的行程,她面對著大boss那張冷峻的面容,一時半會兒嚇得臉都白了,都結巴了:“汐……汐姐說她有事外出一趟,但是并沒有告訴我具體,或者……可能……”小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容琛在她這問不出什么,揮手讓她趕緊走人。 小唐大腦一片空白,莫名其妙就把那天晚上遇到了事情說了出來,她不認識ranger,直覺告訴她男人不是什么好人。 這話一出。 容琛包括喬楊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小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捂著嘴巴,不敢再多話。 “還有呢?”容琛問。 “我不知道了。”小唐聲音都開始顫抖,說:“他賠了一塊手表給我們!” 那塊手表小唐一直收著,現在面對著自己大boss,她一點都不敢隱瞞,將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還將手表送了上去。 喬楊接過來看了眼,大致可以確定小唐口中的人是誰。 “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找你。”喬楊說完,問容琛:“boss,這事是否和南美那邊有關系?” ranger! 如果是他的話。 那么和錢無關。 單純就是彼此之間的仇恨以及他對曲汐那莫可名狀的心思。 容琛愈發惱怒,他轉了轉脖子,舌尖抵過上顎,聲音冷得令人發顫:“上次沒要他的命,那正好這次來抵!” 喬楊辦事效率高,查清楚了曲汐的車輛的行蹤。 “最后出現是在濱江花園!”喬楊說。 “她去那里做什么?見了誰?有記錄嗎?” “門衛處的錄像被刪除了!”喬楊說完這話立刻低下頭去,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怒火牽連到。 容琛果然痛罵道:“你是什么廢物,非要拿把槍頂著你的腦袋你才能查出點有用的是吧!” 喬楊深呼吸了一口氣,艱難地摸了摸腦袋,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頭冒出來,即便是在室內溫度16度的空調房里面。 容琛不耐煩到了極點,他站起身:“先去濱江花園!” —— 夜晚八點的時候,冷鮮車從小區經過。 這輛車將順著京都高速去兩百公里開外的津港碼頭,那里是華北最大的碼頭,運轉來著國際的貨物。 曲汐一直在對自己說,不要睡,不要睡。 可是還是耐不住眼皮子打架,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已經無法支撐起自己去思考任何事。 印象中最后是權銘不耐煩開了槍,槍擊碎了客廳里面的花瓶,碎片劃開了權凝月的手臂,她流了很多血,她想要阻止可是無濟于事,她病得很厲害,無法與發瘋的權銘做抗衡。 從他們的對話之中,她仿佛一下知道了很多權家的核心機密。 這個光鮮亮麗的家族內部,卻早已經被腐蝕的一干二凈。 日月為明。 家族的圖騰和景仰是日月。 卻總是有人在黑暗中做著齷齪的事情。 兩個小時之后,冷鮮車到達津港。 凌晨的時候,將會有大型貨輪運載著集裝箱繞過馬六甲海峽最終到達波羅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