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4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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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夏日的最喜歡的冰飲。 權佑撐著腦袋在書桌前坐下,用勺子舀了一勺往嘴里送,恰逢秘書長過來匯報工作,末了他隱晦提了一句何清教授貌似又住院了。 他話說完,權佑連頭也沒抬。 這個男人低垂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秘書長干脆不打擾他,自個兒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權佑機械且麻木用勺子舀起梅子湯往嘴里送,冰霜酸甜,外邊吹起了一陣熱風,閉氣凝神間,他聽到了蟬鳴聲。 這讓他的思緒一下飄回了多年之前。 那也是初夏時分。 因為權夫人的厭惡,曲青禾被迫搬離權家,住進了街尾的閣樓里,那天天氣很熱,快要臨近高考,權佑打球回來,沖了冷水澡,廚房替他準備好了冰鎮的梅子湯,他抿了一口,想起來什么事,用食盒裝著,背起書包對著陸阿嬤說:“阿嬤,我出去自習。” 他很快穿過濃烈的夏日艷陽,來到街尾的閣樓里。 那時候閣樓里面還沒有安裝空調,只有一臺老舊的電扇,可惜曲青禾嫌棄吵將它關了,她在二樓讀書,權佑躡手躡腳從一樓摸上來,敲她門。 門沒有鎖,他直接推了開來,如此燥熱的環境里,她竟然還在看書,聽到外面的動靜她轉過身來,眉宇間染了點慍怒,似乎不滿這位不速之客。 權佑不以為然,舉著食盒說:“你熱不熱啊,我給你帶了梅子湯,不過我今兒來是有正事的,有學習上問題要問你。” 曲青禾轉過臉去說:“明天老師會統一解釋。” 權佑嬉皮笑臉道:“明兒我得去參加比賽,上不了課,你給我講講唄,你是學習委員,同學學習上有困難,總不至于這都不幫吧!” 曲青禾無奈,合上書本:“你問吧!” 權佑問了倆生物題目。 一個是關于基因遺傳。 另一個是關于生殖。 他在后者糾結了很久。 這部分老師并沒有細說,再加上高考也不會考得很多,大部分都是自學過去,偏偏權佑打破砂鍋問到底。 天氣本來就熱,曲青禾說完有性和無性這二者的區別,臉不自覺紅了,她意識到不對勁,切換了話題說:“這部分不是很重要。” “也有十分的題呢。”權佑一本正經地說:“任何一個知識點都不能馬虎和隨便。” 曲青禾那會兒青澀單純,遠沒有后來的灑脫淡然,她說不過權佑干脆不理他,臉紅得如同盛夏六月的櫻桃,她本就生的白皙且清冷,這般模樣倒也有些可憐。 她開口,嗓音都不同往日的高冷,甚至有些無奈:“那你去問老師吧,我回答不了。” 權佑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問:“流了這么多汗,熱不熱?” 他將食盒里冰鎮的梅子湯端出來遞到她面前:“喝點!” 權佑此時此刻的行為用現在的話來說就叫做舔狗,他這樣的天之驕子,也有厚著臉皮往上湊的時候。 曲青禾起初沒有動。 她不喜歡權佑的靠近,兩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計劃就是趕緊高考完這樣她就可以離開權家,努力打工,將欠他們的錢還清,至此遠走高飛海闊天空。 她并沒想要和權佑扯上任何關系,對他的態度也是冷冷淡淡,可實在架不住有人往上湊,她年紀不大,對此毫無招架能力,被他得寸進尺。 權佑瞥了她眼,薄唇微勾:“不給你佑哥面子?” 他五官周正清朗,青春荷爾蒙氣息爆棚,盯著她看得時候,雙眼如同黑曜石又如同夜空可以包容進萬物。 溫柔又不羈的貴公子。 試問,這世上有哪個少女能抵擋住這般的攻勢。 曲青禾伸出手用勺子舀了冰鎮的梅子湯往唇邊送。 夏天天熱,她就穿了一件亞麻的短裙,露出白皙的長腿,那會她已經很高,碾壓同齡女生的存在,往那里一站就是醒目的存在。 權佑的目光自她的大腿掠過,如玉的肌膚將他的喉嚨沖擊的有些發緊。 “酸嗎?”他舌尖抵在上顎問道。 曲青禾放下勺子,轉過臉來看他,微微點點頭。 “別動!”權佑抬手扣住她下頜,手指自她的唇瓣一劃而過,撫過沾染的梅子湯,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垂眸俯身吻住了她。 他啞聲問道:“這樣還酸嗎?” “啪嗒!”一聲。 湯勺掉進白瓷碗里的聲音將權佑拉回了現實里面。 他摁了內線問:“林廚呢?” 對方回答,林廚正在容家。 行吧。 權佑:“沒事了!” —— 林大廚正在容家忙活。 他早上特意去有機生態農場抓了一只烏雞回來燉湯。 他手下如飛,迅速地料理好幾道菜,一邊嘆息道:“今天時間有些緊,我能做的也不多。燉點湯,再做幾個菜。” “好嘞,麻煩您了。”曲汐眉眼彎彎:“臨時把您叫過來。” “嗐,沒事,今天剛好休假,閣下那邊也不用過去。”林大廚說:“食材我都給您這邊準備一周的,要吃的話直接加熱,后面可能得忙一陣。” “行!”曲汐吩咐小月將食材收拾好,等湯燉好了就端著去了醫院。 她剛踏入病房,旋即就聽到女人的聲音說:“我的女兒啊,平安長大也真是不容易。” 何清在聽到她這句話之后,面色瞬間變得比紙張還要白。 心口的地方窒悶,整個人像是浸入了深海之中,壓力陡然升高,她突然難受的找不到面前的一切。 姜夫人抿唇盯著她看,故作驚訝地說:“青禾,怎么了?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提這事兒的。” 這么多年,沒有人在何清面前提女兒的事情。 甚至于權姒都不敢當著她的面說,也想將這事徹底掩蓋遺忘。 但是姜夫人竟然公然將這事說了出來。 她想過去扶著曲青禾,卻被一陣大力拽到了一邊,整個人朝著墻壁栽倒。 等她好不容易站穩了,曲汐已經將護士叫了進來。 護士立即給何清做檢查。 曲汐這才有時間望向這個女人,她記性很好,知道這是那天在權佑私人晚宴上見到的姜夫人,姜莞的母親,當時沒有過多交集,但第一眼不喜歡的人,她是不會花費時間去維系關系的。 “誰準你來這里的?”曲汐說話毫不客氣。 姜夫人的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我和青禾是舊友,來看望她有什么問題。” 曲汐指著門:“出去!” 姜夫人長眉一挑 :“你是晚輩,就這種態度,我是青禾的朋友,對我客氣點。” 曲汐冷笑:“你是什么貨色,我需要對你客氣?”她回頭望了眼,壓低了聲音伸出手指警告道:“現在給我滾!” 沈嵐幾乎不可置信:“您知道我是誰么?” 曲汐卷起了袖子,作勢要動手:“我管你是誰!” “汐汐!”身后響起何清的聲音,她朝曲汐招手:“過來!” 這孩子脾氣直接,說不定真的會對沈嵐動手。 何清不希望她卷入自己的紛爭中,讓她過來,拍了拍她的手:“我沒事。” 曲汐眉眼一挑:“夏天熱了,什么蚊子蒼蠅不經允許就進來,醫院難道沒有審核機制么?” 護士垂眸大氣不敢出。 沈嵐聽出來曲汐這是在罵自己,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唇角含了笑:“汐汐,話不要說太絕,莞莞以后也是你二嫂,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種話讓人看笑話。” 曲汐一轉臉:“您還不走,非要請您出去?” “沈嵐!”曲青禾叫著她的名字:“該說的你也說了,我不送了。” 這是下了逐客令。 姜夫人唇角勾起:“好,你保重。” —— 病房恢復安靜。 何清看著曲汐緊張的模樣,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說:“我沒事的,別擔心我。” 即便這樣說。 曲汐依舊看到她額頭上不停有冷汗冒出來,唇瓣蒼白,臉頰的肌rou因為激動不停顫動著,整個人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這是曲汐從未見過的樣子。 她忍不住握住何清的手。 她聽到了,姜夫人提到了何教授的女兒,她早先就知道何教授有個女兒,但應該是夭折了沒有平安長大,所以后來不曾提到,現在姜夫人可以提起,顯然不安好心。 何清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反手握著曲汐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浮木說:“汐汐,陪著我好不好?” “好的,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陪著你。”曲汐慌忙坐下來:“要不要吃點東西?” 何清搖搖頭。 她心口窒悶的很,記憶的潮水翻涌而出。 腦海里面走馬觀花閃過一幅幅的畫面。 是權佑的音容笑貌。 是權夫人的咒罵聲。 還有權姒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