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殘疾大佬站起來親了我 第3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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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汐的聲音響起,聽著倒也沒有憤怒,更多的是擔心,她小心詢問道:“需要我過來嗎?” 父母的事情是容琛的傷疤,兩人之間也不提及。 容琛更是很少主動去提及。 這會兒他突然回到自己父母曾經(jīng)的住所,曲汐難免擔憂。 “我過來拿點東西。”容琛放寬了語氣說:“別擔心我,你現(xiàn)在在哪?” “76號院的樓下。” 容琛:“……” —— 五分鐘之后,曲汐就上樓。 容琛將門打開說:“手機擱在客廳充電,沒聽到聲音。”看到曲汐一張臉上大約因為是擔憂以及害怕沁出細密的汗珠,他用紙巾替她額頭擦了擦汗語氣頗有些抱歉:“讓你擔心了。” 曲汐這會兒瞧他才松了口氣,她說:“我以為你又……” 容琛彎腰將拖鞋遞到她的腳邊說:“我那次已經(jīng)和你說了,過去的事情當它過去,我今天是突然想過來取點東西。”他指了指他放在客廳里的小型的鋁合金保險柜說:“就是那個!” 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曲汐走過去掃視了會兒抬眼望著他:“是你父母的嗎?” “嗯!”容琛點點頭:“密碼有些復雜。”他坐在木質沙發(fā)上,將保險柜放在身上撥弄了幾下秘密,毫無動靜。 他閉起眼睛在腦海里面回憶了下,抿唇又撥弄了一串數(shù)字。 保險柜打開了。 里面沒有金磚以及鈔票。 只有一個小小的鐵盒。 容琛沒有避諱曲汐,當著她的面打了開來,是一封泛黃年代久遠的信封。 兩人對視了一眼,容琛拆開信封,上面是密文寫的電報,應該是任務指令。 內容很短。 只有一行字。 暗殺權佑! 尾部是一株木槿花。 第352章 身如浮萍 曲汐自然也看懂了上面的密文,明白那四個字意味著什么,神情一下警覺起來。 這這件事情對于他們來說并不是小事,尤其以現(xiàn)在權佑的地位,這四個字意味著什么他們心里一清二楚。 可以推測的是,這封密函是交給特工木槿的任務。 但想來,這個任務要么是沒有去完成,要么就是已經(jīng)失敗。 容琛很快將密函疊起來收回鐵皮盒里。 里面還有幾封陳舊的帶著時代烙印的信函,他伸手拿起來最后又放下,轉過臉和曲汐對視。 兩人皆是無言,表情凝重。 曲汐深知自己知道了一個不小的秘密,她沒有多說話,而是選擇握緊了容琛的手。 現(xiàn)在面臨的選擇只有兩條,第一是將這些文件悉數(shù)交給權佑。 第二將此事隱瞞下去就和以前一樣什么也不知道。 如果是第一種。 那么勢必牽連到容琛的母親。 尤其是他母親已經(jīng)去世這么多年,已經(jīng)沒有辦法親口說出這些密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更何況,權佑當年的確遭受過暗殺,還不止一次。 最嚴重的那次是被一槍打在了肩膀上,距離心臟的位置很近。 那次幾乎要了他的命。 但奇怪的是,事后權佑根本沒有深究此事,拒絕調查組的介入,因而這件事不了了之。沒有人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 從時間來看,與這封密函上的時間關聯(lián)很近。 容琛深呼吸一口氣說:“汐汐,事情比我們想的要復雜。”他搖了搖頭,對眼前所呈現(xiàn)的一切頗為迷茫:“我不知道,她是這種身份。” 他對母親的概念已經(jīng)很久遠了,僅僅只是帶著模糊的記憶。 他的父母都是寬容溫和的人,對他沒有太多要求,只希望他能夠健康長大,他對數(shù)學與通信的天賦與愛好遺傳自他的母親,很小的時候,容琛就能夠獨自破譯電碼,他對于數(shù)字天賦極高。 同時他也遺傳了他父親工業(yè)設計的天賦。 原本這是一個幸福快樂的家庭。 即便失去容家的庇蔭之后,他們的生活也不曾受到打擾,在容琛看來,他的父母都是淡泊名利不會被利益束縛的人。 曲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暗殺這個計劃是失敗,不然權佑也不會活到現(xiàn)在。 但不管怎么說,這項秘密的計劃卻還是揭開了容琛母親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當初容正廷反對他父母婚姻的一個理由就是謝槿被安全局調查過,身份可疑。 曲汐握緊了他的手:“不管怎么樣,我尊重你的決定,也會選擇和你站在一起。”曲汐告訴他自己的立場,她一直覺得自己身如浮萍,在世間漂泊沉浮許久,跨過平行世界的門,與他相遇。 那么,他就是她唯一的歸處。 兩人從院子離開之后,也沒有多說什么。 容琛需要時間消化這些事情。 曲汐原本以為他還沉浸在過去的記憶與創(chuàng)傷之中,沒想到這次直接又撕開了另一層的秘密,倒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在車上的時候,容琛打開手機,看到當初對特工木槿發(fā)出的最終調查令,簽署負責人正好是權佑。 從時間上來看。 就是車禍前的一個月。、 很難不讓人產生聯(lián)想。 容琛摁緊了眉心,轉過臉對曲汐說:“你先回去,我再去處理點事。” 曲汐擔憂地望了他一眼,最終點點頭:“好。” —— 權佑最近在推行新的經(jīng)濟政策,加強宏觀調控來扼制金融與地產行業(yè)的盲目擴張。 有容早年就是依靠地產起家,如今雖然已經(jīng)發(fā)展成了多元化的擁有近二十萬員工的跨國集團,但地產還是其核心產業(yè)。 該項政策是權佑很早就確定下來的,現(xiàn)在正好實施下去。 權佑習慣夜間批示文件。 他這些年來因為工作已經(jīng)壓榨了不少自己的私人愛好,他愛好豐富,年輕的時候也喜歡嘗試和挑戰(zhàn)不同的事物,如今自嘲是個沒什么愛好也沒有什么人關心的中年男人。 秘書長向他端來了一杯咖啡,然后將一疊文件遞給他。 權佑抿了口咖啡,拆開文件,迅速瀏覽過后眉頭不自覺皺起來:“消息屬實?” “v隊獨立于if組織,所以資金與情報都是來源于if,因而以弱對強,面對著實力強大很多的加沙依舊能夠憑借情報的力量反攻,這些變化的節(jié)點,就是容琛去南美之后發(fā)生的。” 權佑靜靜聽著。 容琛有能耐。 是他見過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 在這個年紀,如此沉穩(wěn)冷靜,實在難得一見。 這次v隊擊退加沙,也保證了南美一帶的安寧,而華國在那里有大量的投資。 秘書長又遞上來一封文件。 垂眸了很久之后才說:“有消息稱,容琛是if背后的實際掌控者。” 雇傭兵游走于灰色地帶。 經(jīng)常會涉及到跨境的一些任務,因為行事只講金錢利益不講道德,甚至于有些時候過于不擇手段引起不少抨擊,權佑也是不允許其在國內存在。 但是他的手也伸不到國外去。 如果容琛私自培養(yǎng)雇傭兵。 目的是什么呢? 這個年輕人,到底想要獲得什么? 他擁有商業(yè)天賦,已經(jīng)在自己的領域上達到了巔峰,但人都是不滿足的,他想要更多,是權力么? 權佑摁緊了眉心,將這些文件放到一邊去,沉默了好一會兒切換了話題問:“后天有私人晚宴,幫我邀請容琛和曲汐他們。” “好!”秘書長點點頭。 權佑拿起簽字筆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又問:“她怎么樣了,病還沒好嗎?” 到底是跟在權佑身邊這么多年的人,秘書長早就了然,回答道:“還在住院,病因不明。” “有請國外專家來給她看嗎?” “醫(yī)院已經(jīng)邀請過專家會診,但是沒查出具體的原因,大概只能從情緒上調整。” 何清的病情像是一團迷霧,各種方法都已經(jīng)試過了,依舊不明確病因,她也沒有明確的癥狀,只是經(jīng)常性的感覺到疲倦以及心悶。 “查不出么?”權佑又問了遍。 秘書長試探性地說:“要不,我給您安排個時間?” 到底還是放不下想去看,但又被冷言冷語嘲諷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