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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真心 第24節

    鐘意沒有回答,“沒關系,就算跑了,我也會把你綁回來的。”

    說完,湊過來要吻她,林幼寧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行……我發燒了。”

    壓在她身上的人好像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她的額頭,像在自言自語:“怪不得這么燙。”

    說完之后,他很自然地起身下床,穿著拖鞋出了臥室。

    林幼寧停了幾秒,才意識到他可能是要去給自己拿藥,于是跟著起身:“我吃過藥了。”

    這個家的布局和物品的擺放位置鐘意和她同樣清楚,不需要她提示就找到了放著藥箱的抽屜,借著走廊的光,在藥箱里一陣翻找。

    片刻過后,他手里拿著包裝盒,回過頭來:“退燒藥過期了,你沒發現嗎?”

    她愣了愣:“是嗎?”

    鐘意把藥盒收好放回去,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今年是二十七歲還是十七歲?”

    “……”林幼寧沒說話,心想,她倒是希望自己現在還是十七歲。

    沒再笑話她,鐘意拿出手機,從通訊錄里翻出來一個號碼撥過去。

    沒過幾秒,電話被接通,林幼寧聽著他用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跟對面交談,反應過來他是在跟管家打電話,要退燒藥。

    管家的效率很高,沒過幾分鐘就敲響了她的房門,送來了一堆藥品,還很關心地問需不需要打電話叫醫生,被鐘意很不耐煩地打發走了。

    他站在餐桌前,從那一堆藥盒里翻出來退燒藥和消炎藥,又倒了杯水,試過溫度之后,才招呼她過來吃藥。

    鐘意站在一旁看著她吃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漫不經心地說:“等過幾天放假了,我們出去玩吧。”

    他的語氣聽起來全無計劃,全無準備,千真萬確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床上度過,幾乎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隱隱生出一些期待,林幼寧把水喝完,放下玻璃杯,抬起頭問:“去哪玩?”

    甚至連思考都沒有,他手里把玩著退燒藥的包裝盒,隨口提議:“去滑雪怎么樣?附近有一個很大的露天滑雪場,很熱鬧,很好玩。”

    “但是我不會滑雪……”

    “我教你啊。”鐘意彎著眼睛笑,“我可厲害了。”

    他身上的少年意氣有薄薄的鋒芒,靠近了會被劃傷。

    可林幼寧還是忍不住說:“好。”

    吃過藥之后,她被鐘意抱著回臥室睡覺。

    外頭漆黑一片,風雨漸歇,只偶爾能聽到淅淅瀝瀝的雨聲,深深淺淺,若有似無。

    鐘意就睡在她旁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她的頭發,不說話。

    記憶里,他們很少有像現在這樣,躺在一張床上卻什么都不做的時刻。

    不知道是退燒藥起了效還是她的心理作用,林幼寧覺得自己沒那么難受了。

    聞著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猶豫了很久,終于問出口:“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鐘意沉默片刻:“很明顯嗎?”

    “不明顯,”她答,“但是我能看出來。”

    少年“嘖”了一聲,不情不愿地說:“我爸回來了。”

    “那不是應該開心嗎?”

    “沒什么好開心的,他不想見到我。”鐘意的聲音淡淡的,毫無波瀾,“我也不想見到他。”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林幼寧不由自主地抱緊了他,把腦袋靠在他胸口,想了很久,才拐了個彎問:“你爸媽……為什么離婚?”

    他笑了笑,全無隱瞞:“我媽出軌了。”

    停了停,大概是看她不說話,又摸了摸她的頭發,“怎么,心疼我啊?”

    少年的眉眼籠罩在一片淡淡的橘色燈光里,明明是笑著的,卻如雪夜月光,沒有半點溫度。

    好像下一秒就會融化,消失,了無蹤跡。

    林幼寧忍不住伸出手,用了點力氣抱住他:“不是說過嗎?我最疼你了。”

    鐘意唇角的笑意變深,低頭吻了吻她臉頰,答非所問道:“jiejie,我剛才在家里,聽見外面下雨了,忽然想到,我也不是無處可去。”

    “你怎么會無處可去……”

    他打斷她,提醒道:“我給你打電話,想來找你,可是你說你累了,要睡了。”

    林幼寧有些無奈:“那是因為我發燒了,不想傳染給你,不是不想見你。”

    他“哦”了一聲,很明顯是沒有被這個解釋所打動,卻也沒再糾結,用指尖勾著她一縷長發繞圈,撒著嬌說,“jiejie,我睡不著,你給我唱搖籃曲吧。”

    她失笑:“你都多大了,還要聽搖籃曲。”

    嘴上這么說著,但林幼寧還是搜腸刮肚,找出了一首母親曾經給她唱過的搖籃曲,在他耳邊輕輕哼唱。

    她唱得并不好聽,忘詞不說,也沒幾句在調上,鐘意卻在她斷斷續續的歌聲里,無比安穩地睡著了。

    第20章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伸手過來探她額頭溫度。

    他的手很冰,很舒服,林幼寧無意識地貼著他的掌心蹭了蹭,耳邊聽到一聲模糊的笑。

    她想睜開眼睛看一看,但是實在沒力氣,頭也很暈,沒多久就又沉沉睡去。

    等林幼寧真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她昨晚太難受,忘了定鬧鐘,要是再多睡一會兒,就要耽誤十一點鐘的監考了。

    揉了揉太陽xue,覺得頭沒那么疼了,她慢吞吞地起來洗漱,然后往客廳走。

    陽臺的門半敞著,冬日陽光雖然寒冷,卻很明亮刺眼,把這個客廳都照得金燦燦的。

    林幼寧又走近了一點,發現鐘意正站在陽臺上,單手撐著下巴,背對著她抽煙。

    她不自覺地停下腳步。

    陽臺右側的三層木架上放了幾盆多rou,和一盆還沒開花的秋海棠,都是她前不久買來的。

    淡白色的煙霧里,鐘意微微側過臉,懶洋洋地伸手摸了摸多rou的綠色葉子。

    他身上已經換回了昨夜來時的那身衣服,灰色的連帽衛衣和黑色長褲,漆黑柔軟的短發被陽光鍍上一層淺淺的金,仿若純真無邪。

    林幼寧有些出神,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到了自己送給他的那個生日禮物。

    那顆種子現在開花了嗎?

    還是……早就被他忘了呢。

    風吹過,林幼寧就這么靜靜地站在幾步之遙的地方看著他,心想,忘了也沒關系。

    以前怎么樣,都沒關系,她只要以后。

    一支煙快燃到末尾的時候,鐘意的手機忽然響起來。

    林幼寧還沒來得及回避,不遠處的少年就已經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不知道電話對面的人是誰,鐘意嘴里咬著煙,起先一直在聽著,沒有說話,后來像是聽不下去了,才開口打斷:“我心里有數。”

    停了停,又冷笑一聲:“我都自己過了這么多個圣誕節了,有他沒他都一樣。”

    林幼寧這才反應過來,這個“他”,指的應該是鐘意的父親。

    對于從小就在國外長大的人來說,圣誕節……應該很重要吧。

    算了算,再過不久就到二十五號了,這也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圣誕節。

    她正想著,又聽到鐘意放緩了語氣,抱著手機撒嬌:“姑姑,我有你就夠了。”

    接下來,話題轉向一些日常瑣事,林幼寧不想再站在這里偷聽,于是悄悄回了臥室,因此也錯過了這通電話的下半段內容。

    過了一會兒,她掐算著時間重新出來,果然看到陽臺上的人已經掛了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她走路時發出了動靜,鐘意忽然回過頭來。

    視線交纏的那一刻,他彎著眼睛笑了:“jiejie,現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

    林幼寧便說:“好多了。”

    隨手把煙頭碾滅丟進垃圾桶里,鐘意朝她走近,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是比昨晚好多了。”

    說完,又拉著她的手往餐桌的方向走,催促她吃藥。

    吃完藥,換好衣服,他們在公寓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解決了午餐,就往學校走。

    今天是final week的第一天,也就是林幼寧馬上要去監考,而鐘意馬上要去參加的那門,家庭教育心理學。

    踩著點到了考場,林幼寧去教授辦公室拿試卷,回來的時候,教室里已經坐滿了人。

    這門課在必修里面算是難度很高的,而且大多數都是需要死記硬背的理論知識,也不知道鐘意有沒有好好復習。

    考試時間很長,也很無聊,她站在講臺上,視線漫無目的地四處巡視。教室里安靜到落針可聞,只能聽到試卷翻頁時的摩擦聲。

    鐘意握著筆坐在其中,神情懶散,沒有一絲緊張。

    今天來學校的時候他連書包都沒帶,紙筆都是臨時找她借的,沒有半點身為考生該有的自覺。

    哪怕是此時此刻被迫坐在這里,和其他人一樣,參加一場又一場的考試,他看上去也是一副隨時可以起身就走的樣子。

    林幼寧只看了他幾眼,就克制地移開目光,去往別處。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開始有人起身交卷,她抬頭一看,鐘意也在其中。

    又是這么快交卷。

    也不知道題目都做完了沒有。

    心里這么想著,她先接過了前面那個美國男生的試卷,粗粗瞥了幾眼,果然大半都是空著的,應該是放棄掙扎了。

    男生交完卷之后顯然是很興奮,抱著自己的滑板,風一樣地往教室外面跑,就差沒舉個“i am free”的牌子在身上了。

    后面等著的人就是鐘意。

    林幼寧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神秘兮兮地把試卷放到講臺上,她手邊的位置,又伸手指了指,示意她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