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P前傳
四個人生活在一起了,但是并沒有表面上的那么和諧。 陳茉下樓,三個男人一致發(fā)微信來叫她吃飯,連發(fā)的時間都差不多。在三個男人的注視下,陳茉來到了餐廳,隨便拉出一個凳子坐下來,拿起筷子開吃。 “怎么了?你們怎么都不吃?”陳茉看他們都沒有動筷,疑惑地問。 高勇臉色陰沉,白澤雖然在笑,但笑容不真切。 “也是,快點(diǎn)吃吧。”周雋優(yōu)雅地拿起筷子,給陳茉的碗里夾了一塊紅燒rou。 其他的兩個人看著周雋已經(jīng)開始表現(xiàn)自己了,心中雖有不滿,但也緊隨其后,往陳茉的碗里夾菜。 陳茉習(xí)以為常了,每次吃飯他們都會往自己的碗里夾菜,而且都是她喜歡吃的,有些時候他們夾多了,她吃不完,剩下的飯菜還會被他們拿去解決。 陳茉有抱怨過,結(jié)果高勇直接笑嘻嘻地來了一句:“老子就是喜歡吃你的口水。” 真是把陳茉惡心壞了,本以為其他兩個男的不會這樣,沒想到周雋和白澤也跟高勇一樣,每次單獨(dú)出去聚餐的時候,都會把她碗里的剩飯剩菜接過吃完。 陳茉無語了,居然都一個德性,索性不管了。 四個人的教養(yǎng)都不錯,吃飯也不說話,就專心地吃著。陳茉哪里知道,那三個男的,都在偷偷看她呢,她每個動作都沒有逃過他們的眼睛。 啪——高勇突然摔了筷子。 陳茉嚇一跳,問道:“怎么了?“ 高勇忍無可忍,直接大喊:“老婆你真的太偏心了!你看你這幾次吃飯,哪次不是坐在周雋的身邊,而且,你看你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只吃周雋給你夾的菜,太偏心了!” “啊……”陳茉低頭,看了一下飯碗,她真沒沒有意識到。“那我下次坐你身邊吧……” “那我呢?”白澤突然發(fā)話,眼睛水汪汪地盯著她。 “額……要不坐你們兩個人中間。” 高勇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敢情他的地位最低唄,rou都沒吃幾次,還被陳茉嫌棄。酸澀感漫延到全身,看著周雋小人得志的表情,好不容易磨練出的成熟與穩(wěn)重一下子被拋擲腦后。 “你就是偏心,你就是!你明明說好的——” “我說好的什么?”陳茉也沉下臉了,她不想吃了,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 真是沒完沒了的。 陳茉視線掃過了三個,周雋的笑容收的飛快,但依舊沒有逃過她的眼睛。白澤笑的很溫柔,但眼底的慌亂還是被她捕捉了。 畢竟這么多年了。 陳茉赫然起身,椅子摩擦地板,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三個男人的心同時緊縮,看向了她。陳茉也沒回頭,胃口全無,回到了臥室,在群里面發(fā)了條消息:“今天我一個人睡,你們都別來。” 樓下的男人們同時接到信息,也沒有什么心思吃了。 周雋皺眉,看著高勇的表情面色不善:“你剛剛說那些干什么?” “我干什么?”高勇也不裝了,“受益者是你,你還在那邊得瑟個屁。” 周雋皺眉,沒說話。 “他媽的就老子的地位最低。”高勇憤恨,將碗筷一摔,習(xí)慣性地摸向口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把煙給戒了。 很煩。高勇扯扯頭皮。 周雋看著高勇,諷刺地說:“自己沒本事還怪陳茉偏心,蠢貨。“ 兩個人火藥味十足,眼瞅著就要打架了。白澤看著他們,陳茉還在樓上呢,到時候真的打起來了,陳茉估計會把他們一起趕走,畢竟當(dāng)初是他們擅自主張進(jìn)來的。 “好了,你們怎么還這么幼稚。”白澤趕緊出來打圓場,但沒有什么效果,兩個人都看不上對方。 “你們不覺得這才陳茉感覺很不高興嗎……雖然她之前也有跟我們說過一個人睡,但是——” “能有什么事?”高勇不以為然,打斷了白澤的話。“我還有事,你們慢慢吃吧。” 三個男人不歡而散,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地過去了,直到某一天突然發(fā)生了變故。白澤給高勇和周雋打電話,讓他們立刻來到自己的家中,語氣很急。 要知道白澤是三個人中最沉默寡言的那一個,即使陳茉早就原諒了他,并且反復(fù)告訴他沒關(guān)系,但他依舊難以釋懷。這樣的語氣,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兩個男人迅速趕到,高勇先到一步,看見白澤的行為,伸出手往他的小臂上一拍,白澤的手臂一震,沒了力氣。 周雋緊隨其后,看著白澤虎口上的鮮血,眼皮一掀,從鞋柜附近拿出了攬?zhí)K子的藥膏,丟在了白澤的懷里:“又怎么了?” 白澤神情暗淡,眼睛看向了桌子上的紙質(zhì)合同,周雋和高勇紛紛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來看。 這是一套房子的合同,上面寫著陳茉的名字。 這顯然,陳茉要脫離他們。高勇手指緊緊握住紙質(zhì)的合同單,青筋暴起,要把合同單撕爛。周雋臉色更差,黑得都要滴出墨來。 “我去找她。”高勇作勢要往外沖,周雋直接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摔到了沙發(fā)上。 “你他媽啥意思!她擺明不要我們——不要我們了……”高勇恨得啊,苦水在肚子里翻滾著。 白澤臉?biāo)祝е齑讲徽f話。三個人沉默不語。 “你們想想是什么原因。前幾天。”周雋突然來了這樣一句。 白澤緩慢抬頭,看向了他,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可以的。” 周雋眉毛擰成一股繩。呵——對手比自己還能“忍辱負(fù)重”啊。但想著,讓他周雋這樣做,真的很理虧,周雋還搖擺不定,抱著胸,看著地板思考著。 白澤已經(jīng)表態(tài)了,沒有再說什么,伸出手挖了一塊藥膏,涂在傷口上。 “啥意思?!你們啥意思啊!”高勇心急啊,這兩個死男人,說話比女人還含蓄,怎么他完全聽不懂,欺負(fù)人是吧,搞小團(tuán)體是吧,孤立他是吧。 周雋斜睨了他一眼,沒理高勇,對著白澤說一句:“明天給你答案。” 白澤點(diǎn)頭,回復(fù):“那就臥室見。” 啥?啥臥室啊?高勇云里霧里,心里滿嘴的臟話,恨得想錘人。不過算是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明天臥室見。 好啊,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們在搞什么花樣。 陳茉在備考,她打算考帝都大學(xué)的博士。一如往日,陳茉學(xué)習(xí)完,覺得有些累,走出書房,來到了臥室,想補(bǔ)覺什么的,有些困了,結(jié)果一推開門,就看見白澤赤裸地坐在她的床上,溫柔地看著她。 這咋回事,而且沒有到晚上啊? 突然,房門一響,陳茉回頭看,就看到了周雋,臉色不太好,正盯著他們兩個看。陳茉本以為周雋要避嫌,松口氣。沒想到周雋只是在門口呆了一下,就走出了走到了臥室里面,看了白澤一眼,然后緊緊盯著陳茉。 這怎么回事?陳茉看著周雋脫下手表,將領(lǐng)帶松開。還沒來得及思考,她的下巴就被白澤的手一握,微涼的唇瓣貼上了她的嘴唇。 不對啊?怎么回事啊?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