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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與傅王爺也是好友嗎?” 孔妙看著遠去的挺拔身影,有些迷惑,這男人究竟搞什么名堂,過來就是為了陰陽怪氣的嘲諷兩句嗎? “算不得熟,只是打過幾次照面而已。怎么了?” 孔妙松了一口氣,擺手笑道:“沒什么,隨便問問。” “公子今晚真要在此留宿?” “嗯。”想起什么,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巧的錦盒,遞給她,“看看可喜歡?” 光瞧這盒子的精致程度,不打開都知道里面的東西價值不菲。 “都說我貪愛錢財,公子天天送我東西,就不怕我全把你花光?” “花光再賺就是。你既跟了我,我當然要盡可能讓你不再受委屈。” 男人嘴角噙著淺笑,將她那纖腰一攬,在她雪白鎖骨處輕輕一咬,熱氣吹在人肌膚上,連心中也莫名的泛起暖意。 孔妙心花怒放了,恨不得立刻摟住對方親起來。于是踮起腳尖,在他俊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謝公子。” 池清修摸了摸被親的臉頰,不禁莞爾:“就這么謝我?”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東西自然也不是白給的。 孔妙此人,未見得有什么姿色,只是人精似的機靈,此時便眼風一挑,眼眸如波:“今晚奴家一切聽公子的,公子想讓奴家做什么,奴家便做什么。” 池清修忍不住抬起手,在對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又緊緊掐住了對方的腰身。女人的腰很細,細而單薄,就顯得屁股特別的圓和翹。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會和這個女人相好上,而且好了一次又一次。 如池叁所言,一直睡一個女人會膩嗎? 會。 但他此刻確實是嘗到了甜頭,一時半會兒放不開手。四下看了看,拉著女人往一旁僻靜處走去。 這條花樹夾道甚是僻靜,蜿蜒曲幽,離前廳又有一段距離,更是寂靜無人。 池清修一口銜住女人的紅唇,用力吮吸了兩下,同時把一只手摸向下方,將手指探入腿間揉揉搓搓。 孔妙沒有反抗,緊閉雙眼向后仰靠在一棵老樹上。 懷中女子身體隱隱發(fā)燙,泛著熟悉的淡淡馨香。池清修略一低頭,正好對上了近在咫尺的胸口。 湘妃色的領(lǐng)口內(nèi)是碧綠小衫,因著剛才的動作,本就松垮的領(lǐng)口往下掉,露出白膩肌膚,兩團凝脂般的美碩乳峰夾著一條深色溝壑陰影,延伸到看不見的地方。 心神被擾亂,他的心跳聲似乎一瞬間放大了數(shù)十倍,長到如今,還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做這種放浪形骸的事。大手探進她的輕紗里面,撫摩揉搓著她的豐滿渾圓,另一只手則向玉腿之間進發(fā)。 此時孔妙已是嬌喘噓噓,媚目流火,隨著她的吐息,肌膚愈發(fā)酡紅嬌潤。 “公子,公子。”一個小廝模樣的人慌慌張張跑來,在那兒喊。 池清修扳過女人的身子背對著他,讓她向前探身扶了那樹,而他攥著自己那東西找準位置,正要臉紅心跳的緩緩頂入。聽見下人叫喚,被打擾了興致,十分不悅的蹙起眉毛。 孔妙也覺得下人來的不是時候,但還是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拉了拉滑到腰間的衣衫,笑說道:“公子,要不您出去瞧瞧,或許下人找您有事呢?” 池清修點點頭,直起身子,整理了周身衣裳:“你在此處等等。”又用手指為她整理了凌亂頭發(fā),然后走出去。 “做什么大喊大叫的,什么事情不好了?” “天爺我的公子,您怎么還在這里,大事不好了,”小廝一副天要塌下來的表情,“沉小姐來了,還帶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打手。” 聞言池清修一愣,遲疑道:“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會來這種地方?” “也不知道那沉小姐從哪兒得的消息,說您在青樓狎妓,還、還說您……”小廝看了看他的臉色,把后半截話給補全了,“說您玩雙飛。氣沖沖就跑來了,現(xiàn)下在大堂鬧著呢,揚言要揪出勾引未婚夫的狐貍精。” 池清修先是驚愕,隨后漲紅了臉:“荒唐!”推開小廝,急匆匆的朝大門口走去。 * 夜色漸深,怡蘭苑內(nèi)依舊人聲鼎沸。 昏暗的室內(nèi),幔帳低垂,燭火隱隱搖曳,只聽得細軟的嬌聲鶯啼傳出屋外,過不多會兒,又有一陣低低啜泣聲,混雜著男子壓抑的粗喘。 曖昧的聲響引人遐想。 忽然大門被推開,一個勁裝少年步伐矯健的走了進來。 “王爺。” 透過薄薄屏風,兩具年輕的身體正在糾纏著,女子妖嬈的細腰在屏風上映出一道道此起彼伏的勾魂波浪。 “什么事?”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似乎還有些不悅。 床上姿勢曖昧的二人,少年眼皮都沒抬一下,垂下眼簾說道:“稟王爺,樓下大廳有人鬧事。” “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稟的。”微微皺起眉尖。 “是沉家大小姐,帶人來捉j(luò)ian。” 傅春聆的動作頓了頓,一臉意味不明的微笑,抬了抬手。 “知道了,下去吧。” “是。” 房內(nèi)些許悶熱,控制不住心下莫名的煩躁,傅春聆長臂一揮,將女人綿軟的身體搡向一側(cè)。翻身就下了床,舉起茶壺,仰頭灌了一大口,但這幾許涼意并不能澆滅心中的火氣。 仰頭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緊閉雙眼垂下頭去,把陌生的感受都隨著那一口氣長長呼了出去。 “王爺,您怎么了,可是奴服侍的不好?”姜玉湖赤條條的從床上爬起,走過去,伸出手環(huán)上了那精實的腰身。 鳳眸微微垂下,向她看了一眼,又神色不明的冷笑。 姜玉湖眼底閃過一絲不安,這男人長得十分俊美,看著倒也不像是個壞人,卻不知為何,只看她一眼便讓人心生懼意。 “你說你是淪為樂籍的官家小姐,賣藝不賣身,可本王見你只是一臉不情愿,卻不見幾分羞澀,真不像是那落魄人家里出來的清白女子。” 姜玉湖微微顫抖身子,知道瞞不過他,貝齒咬住下唇,杏眼一眨便滲出幾顆清淚:“王爺說得對極了,果然什么都瞞不過您。奴在被賣來怡蘭苑之前,曾在醉花樓里待過,雖說是賣藝不賣身,但到底是煙花女子,那醉花樓里的老鴇,恨不得趁著姑娘們年輕時多多壓榨,我一介弱女子,無依無靠,又豈能逃脫得過他們的毒手。” 仰起下頜媚笑地去看他,咬著下唇道,“不情愿也要伺候的,但是,傅王爺您是不一樣的……” “哪兒不一樣?” 下巴被一指修長挑起,讓姜玉湖不得不支起頸項仰望他:“哪、哪兒都不一樣,王爺翩翩不凡,溫柔俊雅,奴喜歡您,心甘情愿服侍您。” 傅春聆把她的卑微看進眼底,唇齒間掠過一抹薄涼:“用這個萬人騎的骯臟身體服侍本王?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奴不是有意欺瞞,何況是不是處子身有那么重要嗎,王爺方才不是也很歡快嗎?”芊芊柔荑撫上了他的前胸,指尖柔軟的觸感,點在肌膚上是冰涼的酥麻。 他的身體是guntang的,她的手卻極為冰涼,兩種極端的碰撞使那欲望又開始蓬勃起來。 傅春聆微微瞇了眼睛,不說話了。 姜玉湖兀自徐徐往下摸索著,全裸的胸乳蹭著男人精悍結(jié)實的胸肌,蹭一片便燒起來一片,那雙勾魂般的眼睛斜挑著去看他,同時手上的動作一路往下,眼看就要觸及青龍騰生之地,忽地被一只大手攥住。 孔妙怕被沉家小姐捉j(luò)ian,不敢在外面逗留,徑直回了房。發(fā)髻早在剛才的糾纏中凌亂了,索性解開發(fā)帶,瀑布一樣散了開。 這一路急忙忙的回來,又出了一身汗,黏膩膩的不爽利,便置備熱水沐浴,身上的衣衫剛脫一半,房門就被強行打了開。孔妙迅速將脫了一半的衣服攏起來。 “哪個膽大之徒,竟敢不翻牌就闖姑娘的房間……喲。” 卻見一個勁裝打扮的英挺少年,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房內(nèi)。 “可是孔妙孔姑娘?”少年朝她客氣問道。 孔妙沒想到自己也有幾分名聲在外,竟有人慕名而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和單邊酒窩,媚笑著迎上去:“小公子好身手啊,年紀輕輕便如此英武不凡,奴家還沒伺候過你這么小的呢,不知道您喜歡什么樣的……” 一只短劍冷颼颼抵上她的脖子,隔開他倆的距離。 “公子這是何意?”孔妙一瞬間愕然,心提到嗓子眼。 “姑娘不要誤會了,不是我,是我家王爺有請。” “王爺?”孔妙愣了片刻,顫聲問,“是傅春聆嗎?” “王爺名諱也是你能叫的?” 孔妙抿著唇頓了片刻,笑道:“說的是,那小公子前頭帶路吧,不要讓王爺?shù)戎绷恕!?/br> “屬下叫展云,不是公子。”少年走了幾步,回頭道。 孔妙道:“請展護衛(wèi)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