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你是我唯一的玫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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幔帳內(nèi)的朦朧昏暗沒有任何變化,蜜桃香氣消散了大半,剩下隱隱約約的幾縷,藏匿在幔帳的角落里。 元安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靜靜望著頭頂輪廓模糊的幔帳。 何尊抱著她,臉頰蹭了蹭她的額頭,“現(xiàn)在是早上6點45分,可以再睡一會。” “睡不著了。”元安的聲音里殘留著一點剛剛睡醒的啞意,不過語調(diào)已經(jīng)恢復了清醒的狀態(tài),“現(xiàn)在這個時間是護士換班的時間,早班護士會過來檢查情況、換藥。” 何尊抱緊她,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那不睡了,我們起床。吃完早飯我去調(diào)整一下基地的設定,做好搬家回去的準備。” 他作為老師的學生經(jīng)歷了她沉睡前的最后一段日子,那時她的病情急速惡化,所有臟器或多或少發(fā)生了病變,循環(huán)系統(tǒng)已經(jīng)接近了無法維持生命的危險邊緣。 因此她只能日復一日地躺在病床上,虛弱得仿佛下一刻就會支離破碎。醫(yī)生不斷發(fā)出病危通知書,老師終于下定決心用基因編譯來搏取她的一線生機。 那段日子里他目睹了老師的焦灼、擔憂、痛苦,卻從未聽到過元安有任何抱怨。不止是他,每個人都知道元安懂事、安靜,積極配合治療,沒有人聽過她提起自己的感受。直到幾十年后的今天,他才從她精準到分鐘的生物鐘窺到一點她當時承受的苦楚。每天早晨換藥、檢查傷口的巨大痛楚必定會把她從藥物和疾病造成的昏睡中扯出來,久而久之她養(yǎng)成了準時蘇醒的習慣。 元安躺在他溫暖的懷抱里望著幔帳發(fā)呆了片刻,然后輕聲問他,“臥室里有鏡子么。” “有的,我叫家務機器人送過來。”何尊沒有問她要鏡子的原因。 幾秒鐘后室內(nèi)響起了滾輪滾過地毯的細微聲響,元安想坐起來,何尊覺察到她的意圖抱著她一起坐直了。 “外面會涼一點。”何尊提醒過她才撩起了幔帳的一角,露出了舉著一面半身鏡的小型家務機器人。 小機器人舉著鏡子停在了一個方便元安觀察的位置,元安掀掉了身上的毯子,注視著鏡子里赤裸的自己。 她喃喃自語似的,“……頭發(fā)長出來了,胸口、腹部的手術疤痕消失了……心臟很穩(wěn)定,其他器官安靜得仿佛不存在……可是爸爸mama都不在了。” 何尊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過去幾十年的動蕩給藍星帶來了太多的分別,存活下來的每個人好似習慣了面對至親的離世,極少會表露出悲傷、懷念,以至于他龐大的數(shù)據(jù)庫里沒有儲存相應的知識。 元安繼續(xù)打量著鏡子里健康但是瘦弱的新身體,“我好像停留在了發(fā)病前的年紀。”她戳了戳不算豐滿的胸部,“以后還會再發(fā)育么。” 何尊回答了她的問題,“老師修改了一部分致病基因,并且鎖定了基因的變化可能,因此你的身體不會發(fā)生變化了。” 她低下頭看著不夠修長的雙腿,“我以為我能長到mama的高度的。” 何尊聽到她語氣中的消沉,有些無措,“長時間臥床難免會導致發(fā)育略慢一些……” 她的青春期在不間斷的手術中度過,反復的失血和術后恢復消耗了過多能量,拖慢了發(fā)育進程,以至于她的身體保留了一部分少女的特征,比如身材嬌小,四肢纖細,以及幾乎沒有體毛。老師為她重建身體的過程艱難且倉促,根本無暇顧及這些無傷大雅的細節(jié)。 “不過整體好像不算難看。”元安隨手解開了滑到胸前的麻花辮,“希望不會被人認為我不配做爸爸mama的女兒。” “你完全繼承了老師與元先生的才華和美貌,這一點毋庸置疑。”何尊接過她拆下來的發(fā)圈,放在了床頭柜上。 元安解完頭發(fā),偏頭看向他,“你真的這么認為么。” 何尊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我從來這么認為。比如你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符合最嚴苛的美學標準。胸型和臀型十分優(yōu)美飽滿,肌rou和脂肪的分布恰到好處。” 元安注視著他黑曜石般的雙眼,重復了一遍昨晚她昏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En mi tierra desierta eres laúltima rosa?” “你喜歡聶魯達的詩,我讀過他的詩作之后感覺這一句非常適合描述我們之間的關系。”何尊鄭重地說,“你是我唯一的玫瑰。” 元安念出了那首詩的另一句,“última amarra,cruje en ti mi ansiedadúltima.” “渴慕……”何尊看到了她眸中驀然浮出的流光。 元安朝著他伸出了雙臂,何尊心有靈犀地抱起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她按著他的肩膀抬起腿跨過他的雙腿,跪坐在他懷里直視著他,“你愿意重新念一遍那句詩么。” 何尊摟住她的腰,迎著她的視線,“En mi tierra desierta eres laúltima rosa。” 元安輕輕呼出一口氣,“我的身體可以支持劇烈運動了是么。” 何尊點頭,給了她一個詳盡的回答,“是的,按照量化數(shù)據(jù)來說,你的身體強度完勝同量級的拳擊冠軍。” 她沉默了片刻,“……我想要比昨晚更多的快樂,更多的溫暖。你會覺得我不正常么。” “不會,我時時刻刻期盼著你需要我。”何尊抬手撫摸著她頸后的細膩皮膚,傾身靠近她,“我誕生的使命就是陪伴你,給你想要的一切。” 她雪團似的臀rou壓在他的腿上,小腿放在他的雙腿兩側。他可以感受到她皮膚的溫熱、柔軟,視力也足以看清楚她腿間妍麗的花瓣已經(jīng)微微有些濕潤。 她的外陰并沒有體毛,嬌嫩的軟rou看起來比其他皮膚更為白皙,雪白的軟rou中藏著花瓣般的淺粉色yinchun。她分開雙腿坐在他懷里,原本緊閉的yinchun隨之打開了一條細縫,露出了昨晚他淺嘗輒止的狹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