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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贖孽(純百ABO)在線閱讀 - 第六章愿望

第六章愿望

    我在魚鋪簡單洗了個澡,卻依舊是洗不掉謝姝留在我身上的氣味,這信息素的味道如影隨形,我仿佛永遠都甩不掉它。

    我用力地搓著身上跟謝姝接觸的每一寸皮膚,卻依舊是徒勞。

    第二天宋叔來到魚攤,一經過我的身旁,便皺著眉頭問道:“你昨天帶人來魚攤過夜了?”說著他便走進了魚攤里面的小平房,仔細地嗅著里面有沒有什么不該有的味道。

    “沒有啊,我昨天一個人在魚攤。”我回復道,心中咯噔了一下,知道宋叔是聞見了我身上謝姝的信息素。

    “那你昨晚去哪了?”宋叔問。

    “回了趟家。”我開始裝傻充楞,“怎么了宋叔?”

    “真的?”宋叔狐疑地看著我,“你身上有別的Omega的信息素。”

    “真的,我昨天回家取了些衣服,就干脆睡在家里了。”我說道,“可能是我媽的吧,她這兩天身體不太行,我照顧她的時候可能沾上了點。”

    宋叔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他拍拍我的肩膀叮囑道:“你這個年紀,不要在外面亂來。”

    “不會的,宋叔,你放心好了。”我向宋叔保證,心里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們這一塊區域粘連著環城路高速,幾乎是挨到了郊區邊緣,只有附近有兩所大學和近幾年新開的樓盤。

    聽說市區會在這一邊開發新的商業圈,但過了好多年這地方依舊是沒有多大的變化。

    說好聽點是大學城,其實跟城鄉結合處沒什么區別。

    因此這附近的治安也亂了些,甚至往這市場后面走兩個街頭便會到一個有名的紅燈區。

    八九百米的樣子,有的時候我從家里過來也會經過那兒。

    那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有Omega,alpha,甚至連beta都有。

    各種混雜的信息素夾著一些興奮劑和迷藥的氣息,哪怕離那條街五十米遠,也能聞見。

    每當我路過時總會克制不住地往里面瞥,與一些人對上眼神,他們有的會對我拋媚眼,做一些擦邊的性暗示,有的則是瞥我一眼便不再看我,或許是覺得我年齡尚小。

    我知道宋叔是怕我亂來,掙到錢了不回家,借口跟家里鬧矛盾住在魚攤,其實每晚都溜去紅燈區。

    我接了一大盆清水,圍好了黑色的圍裙便在一旁幫著宋叔殺魚打下手。

    宋叔一下接一下地將魚腹上的鱗片刮掉,我便在另一塊案板上釘住了鱔魚的頭。

    我熟練地劃破鱔魚的背,將里面的內臟與背骨刮得干干凈凈。我隨手砍掉鱔魚的頭,連同內臟與背骨一同扔進垃圾桶。

    每處理好幾只鱔魚,我便會將自己全是血水的手放進清水里攪兩下,稍微干凈了些后我便重復殺魚的工序。

    宋叔又去送魚,我一個人守著魚攤,將第一批鱔魚處理完畢后便等著人來買。

    深秋的鱔魚rou質正是肥美的時候,并且吃鱔魚對人的身體健康也具有很好的滋補作用。

    不多時魚攤前便來了許多客人,宋叔不在,我一個人忙得暈頭轉向。

    人稍微少了些后,我便坐下點燃一根煙,準備休息一會喘口氣。

    煙沒抽幾口,余光瞥見又有一個女人來到魚攤前。

    我立刻起身準備做生意,卻與魚攤前的江一嫻對視。

    “來買魚?”我問候道。

    “不是,我來看看你怎么樣,好點了沒?”江一嫻說道。

    “還行,這不都才過了一天,能有什么成效。”我一手夾著煙一手將鱔魚扒拉了兩下,“正是吃鱔魚的季節,不買些回去嘗嘗?新鮮的。”

    江一嫻這才看向我放在案板上的鱔魚,這時有些不識好歹的蒼蠅圍著鱔魚飛來飛去,嗡嗡的聲音響著,結合案板上有些干涸了的血水,看起來不太干凈。

    “我給你現殺。”我在魚攤這些年,也學會了察言觀色。

    只順著江一嫻的眼神看一眼,我便了然于心她心中的想法。

    看見蒼蠅,怕魚不新鮮。

    沒等江一嫻答應,我便將手中的半根煙叼進嘴里。

    右手迅速地從水桶里撈出鮮活的鱔魚,下一秒便將這鱔魚的頭插在鐵釘上。

    “你稍微遠一些,我怕血濺到你。”我嘴里叼著煙說話有些含糊。

    我開始處理鱔魚,淺藍色的煙霧有時會飄進我的眼里,刺激得我睜不開眼。

    正是這時我感覺到有一雙微涼的手碰到了我的下巴,下一秒嘴里的煙便被拿走。

    “你小心一點,別割到手了。”江一嫻的大拇指與食指捏著我的煙,“我幫你拿著。”

    女人的手與我的唇接觸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像是有電流經過一般。

    江一嫻溫柔的語氣還響在耳邊,我的大腦還仍舊有些宕機。

    回過神后我利落地處理好幾條鱔魚,隨意地沖了沖自己手上和案板上的血水,便將鱔魚裝進袋子里遞給了江一嫻:“回去做鱔魚煲,很不錯。”

    江一嫻接過紅色的塑料袋,指尖的煙早就燃燒殆盡。

    “沒有了,我扔掉了。”江一嫻笑著朝我說道,眼里并沒有絲毫歉意,反而有著一種小女生惡作劇得逞的幸災樂禍。

    “沒事。”我洗干凈手準備再次抽出一根煙,卻被江一嫻攔下。

    “少抽一些,眼睛還沒好。”江一嫻不淡定地勸道。

    “抽煙跟眼睛有什么關系?”我有些戲謔地反問。

    “會影響藥物的吸收,還對你的身體不好。”江一嫻耐心地說道,“以后少抽,你才多大?”

    我本想跟以前一樣隨口懟一句回去,可抬眼看向江一嫻的眼神,又默默地將煙放了回去。

    “知道了。”我答應道。

    “過兩天周末我就帶你去復查,這幾天就老實一點,不要抽煙了。”江一嫻又叮囑道。

    “嗯。”我應聲道,隨后江一嫻便提著鱔魚離開。

    直到那股子好聞的信息素逐漸消散,我仍舊看著江一嫻離開的方向。

    我根本不清楚江一嫻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僅僅是為了還人情么?

    來自陌生人久違的善意與關心讓我遲遲地回不過神。

    畢竟從出生起仿佛身邊的人對我和對謝姝都抱著幾分莫名其妙的惡意。

    當巷子里的人談起謝姝時眼神里總是帶著不加掩飾的嫌惡,而這種嫌惡在某一天延伸到我的身上。

    有一些共同生活在這一塊的小孩們開始逐漸叫我野種,小婊子。

    為此我沒有少跟這些人起沖突,可這樣的綽號依舊是伴隨著我的童年,成為揮之不去的陰影。

    長大后我才知道,住在這一塊的alpha不論男女,也不管是已婚或單身,大部分都光顧過謝姝的這一間發廊。

    因此謝姝才會被其他的omega與beta仇視。

    甚至還會有潑辣的omega上門,不斷地對著謝姝叫罵,罵她是爛貨是婊子,勾引別家的alpha,是最惡心的爛褲襠。

    這些話對年幼的我沖擊極大,在當時年僅六歲的我上前用力地推搡著那個omega,嘴里不停地喊著:“不許你這樣說我mama,你走!”

    而謝姝卻是在我身后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用所有人都聽得見的聲音隨意地回復道:“自己管不住自己家里的alpha,難道每個來我這的alpha我都要過問他是不是結婚生孩子了?人家有家庭我就不做他這一筆生意了?我謝姝才不會跟錢過不去。你要想直接從根源解決這個問題,怎么不管好自家的alpha讓他別出來找快活呀?找我算什么本事呢?我只是個做生意的。”

    謝姝說完這句話后那暴怒的女人便沖上前來,兩人撕扯到一塊,女人扯掉謝姝不少頭發,臉上卻也被謝姝的長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年幼的我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想要上前拉開女人,卻被那女人一手推開。

    我狠狠地摔在地上,頭也撞到桌腿上,劇烈的痛感讓我一下嚎啕大哭。

    到最后謝姝跟那女人誰都沒有討著好,女人離開后謝姝走到門口對著圍觀人群喊道:“看什么看?還不回家把自己的alpha看好?”

    趕走店門口看戲的那些人之后,家里恢復平靜,謝姝這時才開始收拾家里被打碎的家具。

    我坐在地上抽泣著,謝姝皺著眉走過來,用力地將我從地上扯了起來:“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福氣都被你哭沒了,真是個討債鬼。”

    也是從這一天我開始對謝姝失望。

    這一天過后,巷子里的街坊鄰居更加地厭惡謝姝和我,常常會干出一些明里暗里的針對,尤其是每個人都會在背后說謝姝的壞話。

    孩子們的惡意也隨著長輩的“以身作則”同時施加在我的身上,巷子附近的同齡孩子們都不愿意跟我玩,家長們只要看見他們與我走得近了些,便會迅速將他們帶離,仿佛我是什么瘟神一般。謝姝也沒錢供我上學,我也因此一個朋友都沒有。

    我從一開始還會在二樓的窗戶偷看同齡的孩子們打彈珠,到后面也不太在乎了。

    我早早地學會了干家務和做飯,每天謝姝都會給我一些錢作為伙食費。我便用這些錢來買菜買早餐,也因此與早餐店的宋爺爺熟絡了起來。

    他是個十分和藹的老人家,不僅會送我一些饅頭和rou包子,知道我家里的情況后還會教我怎么做飯。我每天早上跟著宋爺爺去買菜,做好飯了之后等著謝姝來吃。再后來大了一些買菜就不用跟著宋爺爺一起,做完飯等謝姝吃完我便繼續做家務。

    那段時間我根本不像謝姝的女兒,反而是她的一個奴仆。

    甚至于有的時候還要切水果給那些惡心的alpha,承受那些猥瑣的眼神流連在我的身體上。

    謝姝接客都是不定時的,客人多就弄得晚,有的時候凌晨了我也能聽見謝姝和那些alpha們的動靜。

    我只能把頭縮進被子里。

    這段日子究竟是怎么過來的,我也記不太清了。

    再到后來,我去宋叔那里干活。謝姝知道我找到了活兒干,每天也不給我錢了。我跟她的吃穿便分開,每個月除去自己必要的生活費用,我還能攢下一些錢。

    我本打算的是攢到兩萬塊錢我便離開謝姝,自己去北方或者更遠的地方謀生。

    每個月攢個幾百塊,看似沒有幾年便能夠攢下兩萬塊錢的本。

    可是有的時候收入多,工資便也多,有的時候收入少,工資便也少。更別提有的時候生病,或者受傷,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意外支出。

    便從十三歲一直拖到了十七歲。

    舊的愿望換個數字又變成了新愿望:

    希望十八歲可以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