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陰戶正被自己的那物兒抵著
第八章 遠去的記憶散去,傅遠山飄飛的思緒這才回歸,一回歸,傅遠山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手中的觸感。 他正握住細白的大腿。 少女的陰戶正被自己的那物兒抵著,濕潤的yinchun向兩邊翹開,仿佛綻放的花瓣,透著幾分誘惑。 而她身上的喪服凌亂半掛在腰腹,上身和下身都已然赤裸,傅琳瑯滿臉的驚恐,淚眼婆娑的哭求著:“我不是故意摔在兄長身上的,就是起身忽然眼前發黑沒力氣了。” “兄長,你不能,不能這樣,我們是兄妹。” 傅遠山愕然。 但這種猶如時空轉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早有經歷,理智迅速的招呼著傅遠山止住,收回自己那挺翹的欲望。 但是身體的燥熱卻在渴望著,那如火山般噴涌的情潮也在叫囂著,入進去,進去就舒暢,就痛快了。 欲念掙扎,傅遠山艱難扭過身,粗重的呼吸重重喘著,不讓自己去看傅琳瑯那勾人的酮體。 “琳瑯,回去休息。”傅遠山的聲音里帶著命令。 他的語氣加重,他知道自己現在有多危險。 傅遠山生怕自己一時間這身體又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情,等他意識回歸后,無法搶救。 男人緋紅的眼尾嚴肅的瞇起,俊美的面容透出冷酷的味道,那是屬于上位者獨特的威嚴氣勢,這讓傅琳瑯怔愣了起來,呆呆看著他。 明明前一刻,傅遠山唇角勾起,眼角微挑,滿臉惡意的輕嗤:“meimei真壞,想要兄長的rou體就說一聲,兄長這般寵你,說一聲就滿足你了,那里需要你做這些勾欄戲碼。” 但下一秒,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若不是胸部的刺痛鼓脹提醒著傅琳瑯,她都會以為之前的事情是自己的幻想。 事情回到二十分鐘前。 兄長敲著木魚的動作停滯,手里撥動的佛珠似因為過重忽然斷裂,一顆顆佛珠噼里啪啦的滾落到地。 而兄長的臉上密布著細密的汗珠,汗水順著脖子滾落,將他的僧衣都打濕了。 那胸膛起伏,額頭緊繃起青筋,青筋跳動著,可見兄長并不平靜。 機會到了。 傅琳瑯依照自己所籌劃的那般,起身,往傅遠山跌落。 傅琳瑯按住了傅遠山的胸膛,嘴里說著:“兄長,抱歉,我……” 她就要假意按著兄長的胸膛起身,再無意之間觸上他的喉結,驚愕之下咬上了,那定能夠讓兄長更失控。 不過這設想還沒開始。 傅琳瑯就被兄長攬住了。 男人狹長的鳳眼睜開,正饒有興味地打量著她,薄唇輕呢:“兄長?” 眼尾微微上挑,他輕笑了一聲,右手牢牢的拴住她的腰,另一手手指摩挲傅琳瑯白嫩細膩的臉蛋,指腹曖昧的順著臉頰至唇瓣描繪,他語調慵懶,戲謔道:“好meimei,你這是要……” “對兄長投懷送抱……”男人那狹長的鳳眸里多了幾絲的玩世不恭,指腹一把壓住了少女水潤的紅唇,而后一把勾住了她的喪服,“meimei,你可真是體貼,害怕兄長我過于悲傷,要親自熨帖溫暖兄長的身嗎?”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徹在耳畔,那雙深邃的鳳眼凝視著她的眼神邪魅而充滿侵略性,就連呼吸也噴灑在她的鼻尖與唇邊。 眼前的兄長就似乎變了一個人。 這樣陌生的感覺讓傅琳瑯心底泛起了恐慌。 瞧著他臉上肆虐的嘲諷,和那如打量商品般含笑的顏,傅琳瑯只感覺渾身發涼,仿佛被一條毒蛇纏繞住了。 “兄長,你怎么了?”傅琳瑯顫顫巍巍的問,心里滿是恐懼。 男人淡淡掃了她一眼,未曾搭話,那撫摸少女唇瓣的手下滑,搭在了少女的領口,而后用力扯開! 隨著衣料撕碎的聲音,那件喪服撕裂的大半,掛在了少女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