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槍替代吻(2)
法尼·瓦倫泰打開窗戶,好讓陽光進來一些。 他剛從軍隊退役不久,受家人之邀來此地避暑休假,遇到了一個容貌姣好、身材婀娜的女鄰居。經過了深入的rou體交流,接著不很湊巧,后頸一疼加上眼前一黑,他出場了。 這是法尼所了解的事情前提。之所以這么描述,是因為現在的他并不是原來的那個法尼。 這個世界的他觸犯了某個禁忌,當晚就被干掉了,因此,繼承了他全部記憶的、新的法尼,也就是他本人,來到了這條世界線。 法尼也不曾想到,從“惡魔掌心”那里獲得的能力還有這種作用,另個時間線的自己因意外而死,他本人竟然可以繼承記憶、隨意替換。 他還不太了解自己能力的極限,但無論如何,他最終都會成為最先拿起餐巾的那個人。下一步,他打算以退伍軍人的身份,以總統為目標,從議員做起。 這時,他注意到對面的窗戶也打開了,那位女性勾著細長的吊帶,往上提了提。 “奈克婭。” 你也注意到他了,能瞥到法尼做著你名字的口型。 你靠在窗旁,打了個哈欠作為回應。 陽光并沒有讓對方的輪廓變得格外模糊且溫柔,不過如同大理石雕刻般的皮膚帶了些蒼白的暖意,眼神隱沒在陰影之中。你沒有去猜他的反應,他的面部表情總是不多。 自從你發現自己無法殺掉他,你對他的身份和能力感到疑惑不解。 在其他人看來,你們不過是看對了眼的男女。實際上,就算法尼光著上身在陽光下推著機器,幫你給花園除兩個小時草,而你坐在旁邊的遮陽篷下看著,也不會主動撿起話題跟他多說一句話。 不過,法尼其實從未在公眾場合脫過衣服,一是出自矜持,你覺得那是他裝出來的;二是他渾身的傷痕。你曾觸碰過他的后背,雖然普通人的背肌很難做到那般結實又流暢,但有種坑坑洼洼的觸感,似乎是槍傷和刀傷留下的疤痕。 你喜歡展現自己的身體,剛來新地方不久,你發現這里的人似乎更熱情。可能是因為你看起來弱不經風,身上的rou都長在了關鍵部位。 纖細的鎖骨下墜著一對飽滿挺翹的乳球,盈盈一握的腰身最適合被握住,柔軟的小腹與充滿rou欲的臀部,為進入者做了緩沖準備。 神造的色欲杰作,最佳的性愛容器,你絲毫不需要謙虛。準確來說,你以蛛神賜予你的身體而感到驕傲,并且對人類沉迷你的身體這件事并不驚訝。 所以……在隔壁鄰居敲你家房門的時侯,你就知道他為何而來。簡單幾句話過后,你覺得他并不是你想要的仆從類型,不過,你還是樂意從他那里獲取能量。 上衣也被解開,散落在床上,法尼卻皺了皺眉,雖說一個人如何使用自己的身體都是自由的,但他還是下意識產生了反感情緒,那是對異常邪惡的事物的本能厭惡。 “惡心……”他頓了頓,又向你道歉,“抱歉,一時不注意。” 你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沉默了一會兒,從未有人用“惡心”這個詞形容過你或你身上的蛛神印記,你感到不可思議,甚至呆楞地反應了一會兒。 法尼的手指觸碰上你的蚌線,撥開軟rou,見你仍然直直地盯著他,他又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很美。” 他靠近想吻你的唇,你皺著眉側頭,他就順勢吻在你的耳后。法尼以為你因為生氣而不想與他親密,于是轉移陣地,親吻你的小腹——事實上,你確實很生氣。 “只是,這個紋身破壞了無瑕的美感,但這并不會影響什么。” 法尼親吻在你純黑的神印之上,隨后抬頭看向你,海藍色的眼瞳望著你,你移開視線。他又取悅般地將腦袋下移,鉆進你的兩腿之間。 說什么都晚了,算你看走了眼,你遲早要殺了這個褻瀆蛛神之名的家伙。你手里抓著他的卷發,邊喘息邊惡聲惡氣地說:“對我說這種話……你會死的。” “好啊,我等著。” 他從花xue間抬頭,舔了舔嘴角,起身握住活躍的roubang,挺身擠入層層褶皺之間,手上輕輕按壓著敏感點。你閉上眼睛,咬了咬牙,身體卻無法騙人,動情的呻吟還是忍不住從齒間溢出。 說話算話。你吸收完能量后就翻臉不認人,蛛毒順著法尼的后頸注入,這就是褻瀆神明的下場。 然而只是泡個澡的功夫,出了浴室,你看到本應該停止呼吸的人活生生的出現在你面前。法尼打量著你的身體,眼神在腹部的神印打轉,仿佛第一次見到你的裸體。 “你、法尼……你還……?” 人類,當你以為人類反壓你一頭是他們最高的智謀,卻不知道他們之中還有人擁有不死的能力,他們到底還有什么你不知道的驚喜……你以后得更加小心他們了。 “是的,你沒能殺死我,”法尼從容地回答,“我也暫時不會對你做什么。” 你上前幾步,扯開他的衣領,肩頸處的牙印消失不見了,你又盯著他的臉看了幾秒,埋在他身上嗅了嗅氣味,確認他就是本人。 抬頭的時候,你發現對方也在觀察你,你推開他,卻被他抓住腰,不安分的手指撥開yinchun,從身下滑進。 “你喜歡被cao,是嗎?” 你微微張開嘴想說點什么,卻被他立刻推倒在地上,他的手掌死死捂住你的嘴巴,拇指抵在你的下顎,讓你難以張口。 法尼的手指短暫尋找了一會兒,你皺起眉毛,敏感地夾了夾腿,蹭到他小臂的肌rou,他便沙啞地笑了笑:“是這樣,我沒記錯。” 你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好像他第一次這么做似的,你可是剛剛從他那里獲得了能量,并不懼怕他的力量。 氣急之下,你的蛛絲纏上他的手臂,將他摔到一旁。你本來應該滅口的,但你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并不是無所不能,你對他幾乎一無所知,現在你處于弱勢。 就在你考慮該逃跑還是拼命的時候,法尼卻平和地摸了摸手臂,然后對你說:“之前我說的哪句話將你惹怒了?” 看起來他在認真反省,考慮到你不清楚他的能力,你回答:“……你說了褻瀆的話,理應接受懲罰。” “而且,你也說了等著被我殺了,”你撫上自己的小腹,磨蹭了兩下,“你也沒死……總之,我們扯平了。” 第一,你似乎有類似絲線的武器和某種致命的能力,實力未知;第二,如果不觸碰你的禁忌,可以嘗試交好并利用;第叁,不能對你說似是而非的情話,你根本聽不懂。新的法尼幾乎瞬間理解了這幾點。 再然后,就是你的身體如繼承的記憶里的一樣,非常誘人。 “是的,扯平了。”法尼回答,他要走的路還有很長,眼下要做的就是安撫好你。 “既然如此,”你想了想,用了那個從兩位仆從那里學來、對你來說稱得上新鮮的詞,“合作愉快。” 回憶結束,你仍靠在窗邊,拉上窗簾,窗外的暖意無法透進來。很快,你聽到踏上階梯的腳步聲,隨后是轉動門把手的聲音,法尼打開了你的房門。 你攬住他,他這次主動吻在你的小腹。你暫時沒有考慮好怎么對待這個家伙,好在,還有一整個盛夏可以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