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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昨天做了一整天,不就是為了今天能好好跑行程嗎?」 「可是我想要……」路易讓我摸摸他膨脹的褲襠,掌心撫上我的大腿,瞇起眼揚笑道:「你也沒穿褲子,不像是準備好要出門的樣子?」 「……還不是你昨天插了一整天!」 「我前幾天不是去找巴德爾聊天嗎?他說拉貴爾讓第三女巫生孩子的計劃,就是每天固定在某個時間插到射,大概一個月就有寶寶了。所以巴德爾決定每天照三餐cao他的愛人,他們說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我們也不能輸!」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xs. 「輸什么輸……巴德爾這個瘋子,你以后最好不要找他聊天!看看他都教你什么奇怪的東西?」 「不然你說,要怎么喚醒女巫的身體?」 「通常是受到劇烈外傷,身體細胞迫使要醒來修復?巴德爾說的那個方法我可不確定,雖然我最近的確覺得身體變得更……」 「饑渴?」路易揚起嘴角,好像早就知道些什么。 「……。」我沒能反駁。 「剛開始那幾天你還不容易濕,現在我用手摸一摸就濕了,xue口還在吸我的手指。你看!你的身體也想要我進去!」路易抱著我微微仰望,又是這種可憐兮兮的仰望!我為什么對這種表情毫無抵抗力? 「那預約怎么辦?」 「我處理……」他頂著隆起的褲襠打電話延后日期,抱著我一邊進入一邊要求店員先準備好黑色的禮服,通話一結束就將我按在沙發里猛地抽送:「哈啊……昨天都做一整天了……哈、還吸那么緊……」 硬挺的rou柱粗暴地抽打rouxue,發出曖昧的拍擊聲響,夾帶著水花噴濺,偶爾在抽插的間隙帶出渾濁的白絲,路易欲罷不能地咬住我的肩膀,全身的神經都聚焦在被他狠狠沖撞的rouxue,劇烈的酥麻感讓肩上的刺痛變得無足輕重。 「唔、嗯──!」身體在高潮后變得更加貪婪,rou柱頂到盡頭還不夠,想要他射進更深、更深的地方…… 「還想要……路易……還要……」 「嗯……哼唔……」他的響應像是呻吟,腰桿沒有停止擺動,但他好像陷入沉思,沒過多久便將我抱到床上,在身下墊著折好的棉被,再次將我的雙腿折起,xiaoxue已經紅腫濕黏卻還空虛地吸吐著。 「路易……快、快插進來……哈……」他故意在xue口蹭了好半晌,眼角瞥見他臉上帶著愉悅的笑意,但xue口吸不到東西實在太難受了,忍不住扭動身體發出哀嚎:「唔嗯……路易!」 「呵呵。」他大爺總算開心,把脹疼的rou柱送進身體里,借著墊高的角度深深插入,每一下都狠狠撞在令人興奮的開口上,連呻吟都漸漸變得顫抖:「啊哈──!啊──!哈、啊啊……」 他肯定想起來了吧? 死前的那一夜激情,我在床上答應要生他的孩子,也像現在這般光景。 他毫無節制地鑿向深處,耳邊傳來他激烈的喘息,微涼的唇瓣吻上我的脖頸、軟舌侵略著我的唇齒,交合能發出的各種聲響不絕于耳…… 令人戰栗的快感逐漸支配整個身體,xiaoxue無法克制的涌出yin液,路易依舊視若無睹地瘋狂進出,高潮綿延不絕,甚至已經感受不到他有沒有射進來,只能四肢發軟由他擺布…… 最后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身體還在為高潮失控顫抖,唇畔只能溢出破碎的音節。 被cao到睡著前,他還握著我的腰盡情抽送,瞥見他臉上掛著滿足的笑,連雙眼都在笑,我的唇角也不自覺淺淺勾起。 醒來時我趴在路易身上,他還硬著緩緩頂送,只是好像睡著了。 「睡著都能插?」我試探地親吻他的臉。 「嗯唔……」他蹙了蹙眉,低吟一聲,摟緊我的腰狠狠往上頂了幾下。 「哼嗯──!」身體敏感一顫,聽見路易發出低笑聲。 「醒了?唔嗯,我的伊奈……」他深深吻了我一口:「我睡著前發現半張床都濕了,不過我有好好射在里面,以后每天都要往里面射幾次。」 「你有想過這么縱欲,懷孕之后要怎么辦?」 「懷孕后不能做嗎?」 「其實我也不確定,因為我們都不算人類。但是你不覺得懷孕還插進來很……」 「很?」路易想了一會兒說道:「不然我去問父親當年有沒有在母親懷孕時還插進去射?」 「不好吧……」 「為什么不好?」 「有點尷尬?」 「會嗎?」路易一臉不在意。 看來就算我叫他別問,他還是會去問。 - 在舉辦婚禮的前夕發現懷孕了,通知南娜的時候,她說自己也懷孕了。 婚禮結束后,我跟路易住在莊園好幾天,他似乎真的跑去問他爸當初有沒有在懷孕期間繼續做,回來還跑去問巴德爾…… 「你確定?」 「父親說沒影響,因為有不死族的血統。巴德爾還查了古老的文獻,好像沒見過不良影響。」 「還有這種文獻……」該說巴德爾謹慎?還是說他真的很想在懷孕的時候也瘋狂zuoai? 唉,南娜也真不容易。 路易現在還保有寫日記的習慣,而且文字風格跟蘭斯特一樣詩意,雖然他不準我偷看,但這木屋里就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然而我發現路易比剛遇見我那時更饑渴,眼神也跟以往不同。 雖說他要我別再叫他蘭斯特,但我不禁懷疑他那滿溢的情欲,是兩輩子加在一起分量。 尤其他花了一個月打聽懷孕到底能不能做,也就等于禁欲了一個月。 今晚房里被窗外的月光照亮,他匍匐在我之上,眼里帶著深沉的欲望和極力掩飾的狂喜,動作不如之前粗暴,緩而深地抽送。 「開心嗎?」我忍不住撫上他的臉龐。 「嗯……」他舒服地瞇起雙眼,臉頰蹭著我的掌心,趴下來細碎地啄吻我的臉。 「日記是寫給蘭斯特看的嗎?」我好奇地問,他身體微微一顫。 「你又偷看了?」他蹙起眉來。 「不想要我偷看就藏在我拿不到的地方啊!」 「不管我藏哪你都能找到……」他委屈地低喃,甚至停止了動作。 「我問你……你是不是比較喜歡以蘭斯特的身分跟我生活?」經過這陣子的觀察,他許多小動作都跟蘭斯特很像,例如:他喜歡收集一些小東西,那面方形柜子墻有一半已經重新布置了。 但是作為「路易」是雷諾曼家族的接班人,日常生活中他幾乎忘記自己將要成為新首領。 「你是不是不想成為新首領?」 「嗯……」之前背負拯救家族、對抗敵人的責任,信誓旦旦說要成為新首領,但現在已經沒有這些責任了。 此刻的他或許更想成為伊奈的丈夫、成為一個父親,日記里寫滿了他對那種生活的憧憬,如同蘭斯特未完成的夢想。 「不然這樣吧?」我捏了捏他失落的臉:「以后在床上叫你蘭斯特?」 「你不是覺得一整天挨cao有點累?」他困擾地蹙眉道:「光是你喊出那個名字我就能硬起來,在床上喊我就更停不下來了……」 「原來你要我別叫那個名字是這種原因?」 「嗯……身體會突然很興奮、很想要,那是一種很可怕的反應,比你成為我的血奴那陣子還想要……」 嗯,我猜的沒錯。 或許是因為蘭斯特的靈魂,被囚禁在上一個身體里禁欲了一輩子的反噬?即使那輩子并沒有很長,但也比路易這輩子禁欲的日子要長非常多。 「可憐的蘭斯特……」找回記憶的他,肯定經常想起那種什么也不能做的孤寂。 「哈……不要那樣叫我……」路易因為失落半軟的rou柱,在我身體里逐漸脹硬,下腹興奮地一顫一顫,喘息也變得深沉。 「我的蘭斯特,你已經不用再忍受那些夜晚的孤寂了!」我親吻他的唇,他瞇起雙眼難耐地低吟,腰桿開始猛烈的擺動,但沒有插得太深,動得還算自律,就是喘息聽起來異常興奮。 他的雙臂將我牢牢困在懷里,赤裸的身軀貼著蹭動,胸前的軟rou被他蹭得變形,硬挺的乳尖陷進乳rou里,不時蹭過他微涼的胸膛,泛起微微的酥癢感。 他微涼的身體慢慢有了我的溫度,一邊發出愉悅的喘吟,一邊望著我笑:「哈啊……伊奈……哈……你、你知道……我、變成不死族……最開心的……是什么嗎?」 「長生不死?」 「哈……不、不是……」他瞇起眼劇烈抽插地幾十下,在高潮的瞬間吻上來:「哈唔──!」直到余韻散去才恍惚笑道:「是能一直硬、一直射……」他撫上我尚且平坦的肚子:「真的……能把你射到滿出來。」 「哈、啊……我如果是人類應該做不到吧?呵呵……」 「以后如果真的很想做就插進來,就算我睡著了也沒關系。」我摸摸他的黑發,忍不住就想寵他。 他楞了楞,臉埋在頸間輕輕應了聲:「嗯。」 「哼、嗯──!」他扭了扭,身體便泛起高潮的顫抖。 「射了?」 「嗯……」耳邊傳來他難為情地低喃:「誰叫你要說睡著也沒關系……」代表他真的能一整天都不拔出來。 但我想這種日子不會持續太久,當他深埋于靈魂中的遺憾一件件獲得實現,或許靈魂被掏空的窟窿也會漸漸填滿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