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硫磺圈(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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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的囚室只有一墻之隔。 若拂提燈離開,路過袁聰囚室往里頭瞥了一眼。 叁面冷墻,磚色暗沉,其中一面在頂上開了一拃寬的小格,是月光唯一入口。 他雙腿殘弱,更不是輕易動怒的蠢人,因此比弟弟優待,只用一條長鎖鏈鎖住他的左手,腳上沒上鐵銬。 所以聽見人來,還能用雙手調轉木椅,匆匆背過身去。 他聽到了。 隔著一堵冷墻,他都聽到了。 從牢房外看去,可以看見墨發間紅梅似的耳廓。 袁聰一頭瀑發比女子養得更好,用青綢半挽。身上還穿著入獄時的常服,白衣博帶,青如煙波的交領和袖口一樣,用上等金線繡著幾簇山茶。 月光照在他身,清癯孤美,背脊僵直挺著,胛骨明顯,猶如白鶴斷翅的傷口。 他背對著她,像月色一樣沉默。 若拂看了幾眼,舉步離開。 叁天后,白日晴好。 洛陽城中風云巨變,傳到廷尉大牢袁家兄弟身上,只剩下替換一間更不堪的牢室這樣簡單直白的信號。 袁直換上一身囚衣,困獸似的直立著。 脖頸上新加的鐵鏈、披散的長發足以證明更衣過程里他又不甚安分,自找苦吃。 好幾日沒有飲食,即便鐵打的人也撐不下去,袁直居然還能站立。 若拂看了幾眼,想起自己幼年饑饉的滋味,有幾分佩服,不賣關子,把包袱里的東西一一在他眼前排開。 硫磺圈。 銀托子。 相思套。 一水兒的yin器。這些男女行房的用具,就連袁直也不過認識一兩個,而她擺弄著這些東西,一面熟練道出名來,好像只是在翻些無傷大雅的常物。 恥意死灰復燃。 袁直漲紅了臉。她根本不知道,在她走后,看著她留下的濕襪還有腿間一片狼藉他是如何熬過來的。 打從落下娘胎,哪里受過這等羞辱。 對方卻沒夠似的,這次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兀自抽去他的腰帶,揮開交領,像拆包袱一樣拆開他,矮身下來,提著硫磺圈,毫無顧忌地看他的rou物。 袁直太恥,渾身生刺。 “夾這么緊做什么,打開。” 她說著,竟用手拍他腿心。 那里筋rou緊繃,精壯強悍,就像打在硬石上,若拂又好奇地撫了兩下,袁直繃著兩條長腿,不禁打寒戰。 她要這樣羞辱他,那便羞辱好了。 他是男子,難道還畏個小女娘看幾眼,摸幾下不成。 心是這樣想的,身子不聽話。 她的手還未觸及,只是碰碰腿rou,恥毛中半硬不軟的性器想起故人來,有了怒脹的苗頭。 袁直暗自抽氣壓抑,反而嗅到她發髻透出的花香,她蹲著,呼吸暖暖灑在胯下,又是一種無形刺激。 等到意識過來,陽具已然挺立,彎如勾,色澤艷紅。 頂端小口溢出來熱液是無聲的邀請。 請她繼續撫弄撫弄。 帶給它更多苦與樂。 他慌忙合眼,不想看見自己過分熱情的分身。 不想承認食髓知味的渴望。 “袁直,你的身子真是yin浪。” 是。 是yin浪。 不! 不是! 若拂軟軟說出口,他像被這兩個字狠狠嘬了一口,一股說不出的酥麻匯到背脊,帶著rou龍顫抖。 袁直強行睜眼,垂下頭顱。 她離他的猙獰太近,粉嫩小臉被天光照著,宛如一顆新荔,連細白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觀之可親。看著看著,竟然有些心軟。 他不該心軟。 意識被他勒緊于懸崖邊緣。 “又想耍什么花樣。” 他嗤笑,一縷污濁的發垂在血眼前,譏諷道,“還是你鐘愛旁人的溺物,想再濕一回鞋襪。” 若拂昂起臉來,看著他。 眼睫忽閃了兩下。 她這樣,讓他想到含章殿里捧著素餅的她,溫順柔軟,仿如隔世。 那么溫柔清雅,絕不會捧住他的根子,為他套上yin器。 硫磺圈窄小,套上龜首已經勉強,柔嫩的手還在推波助瀾。 她每推進一寸,袁直便會滿出嘶嘶低吼,性器逐漸脹到紫紅。 他咬牙強忍。 忍住痛楚與酥麻。 “你若喜歡遺溲,若拂愿意效勞。” 她索性雙手,拇指指腹一下下撥弄圈沿,總算卡進冠溝里。 硫磺圈被袁直rou物撐大,薄到泛出淡白。 箍筋勒骨,袁直被她弄得險些丟魂,快慰一波緊著一波,牙快咬碎,腰腹每一塊肌理無不繃著,雄渾壯闊。 這一切被若拂看在眼里。 她手酸,扶著他腿根,停下閑話。 “有人給我出了個主意,叫我花些銀子在鄉野請位jiejie來教教你。她說,袁郎傲骨錚錚,要是被鄉下野妓肆意取用,從這等女人身上獲得快意,對你來說,不亞于天大的羞辱。” “周若拂!” 袁直才開口,若拂繼續往下推,他的怒意立刻變成啊地一聲痛呼。 “哎,我沒這樣做。” 她嘆氣,像是憐惜他。 袁直幾乎信了,恍惚間又聽她說:“那些jiejie們都是可憐人,賣身的銀子皆被父兄私吞,身不由己,你哪里配。” 堂堂袁門二公子不配野妓? 現在不是論這個的時候。 袁直實在受不了了,小腹忍不住地抖。 受不了她話家常,一臉云淡風輕,手下如此yin靡。 他想不通。 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她不恥嗎? 不等他想通,硫磺圈一套到底,痛得袁直頻繁吞咽喉頭,險些丟精,在這樣的痛楚下,陽物竟然又脹大了一圈。 “再不收手,我定親手宰了你!” 他的血眼垂出一線淡淡紅痕,英俊且戾氣。 “好呀。” 她愉快答應,轉身去撿托子。 托子又冷又涼,袁直胯間熱騰騰地發燙,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棒,熱冷交迭,他強止戰栗,腰身拼命要弓,可被脖頸上鐵鎖扣著,只能弓出一個幾乎看不出的弧度。 卵袋一下一下抽跳,是要噴射的先兆。 然而被硫磺圈束緊,根本無法疏解,上天不能,求生無門,袁直唯獨喘息著,臉上筋rou更加猙獰。 “那人又同我說,不如牽條狗來舔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大汗淋漓的袁直瞬間清明,受驚似的,瞪大了眼睛。 若拂嬉笑一聲,繼續扎緊銀托子。 托子比他rou物短了一截,她臨時起意,索性用手持,以銀器繁復的雕花樣式摩擦他的鈴口,冷冷涼涼,凹凹凸凸,她要看他含恥震怒。 “反正狗愛腥膻,舔著舔著,獸性一起,囫圇一口吞了也未可知。” 她越說眼越亮。 袁直有些站不住了,周身動火,頭暈腦脹。 臉上的濕意全是汗。 盛怒下挺身上前,脖頸那處鐵鏈崩到死直,俊臉紫紅,也離若拂的臉還有一指距離。 呼吸暗暗交纏。 他霸烈。 她柔軟。 不怕死地點了點他汗津津的鼻端,“這就惱了?” 她欣喜,“開口求我,袁郎求求我,我就不這樣做了。” 就不哪樣做? 是牽條狗來,還是這樣摩挲他的鈴口? 她眼神綿軟,動作下流,袁直快被她逼瘋了。 出精的念頭強烈無比,銀托子改為拍打,猶如訓狗,只覺陽物又熱又脹,快要爆裂,她再多說一個字,多動一下,他都要萬劫不復。 腕骨已經磨出鮮血。 淅淅瀝瀝往下滴。 他真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硫磺圈崩裂的聲響讓他誤以為解開桎梏,他幾乎用盡全力撲上去,想抓住這只作惡的妖精,可惜徒勞無功。 他抓不住她。 血氣彌漫,鐵銹氣更加濃烈。 漆黑的眼眸突然沒了銳氣,眼神渙散。袁直氣短,仰頭大吼了一聲,脹到紫紅鐵杵青筋暴起,卵袋狂跳了兩下,白濁疾射,一股接著一股,射得真急。 紅通通的鈴口不住翕動,陽津徐徐往下流,流滿還在跳的卵袋,簡直可憐極了。 白濁濺上衣袖,粘稠地懸著,像新歲貼桃符用的漿糊。 若拂抬手,送到鼻端嗅了嗅。 才釋放過的rou龍因她這個舉動忽然開始緊縮,袁直吃痛,難耐地盯著她。 “腥。” 她評斷道,“鐵打的軀殼,鐵做的男兒,流出的東西也是腥的,沒什么不同。” 袁直的心豁然收緊。 她這是拿他和誰做比! 可是很快,她又一次把他推進欲海里。 最后射出的東西,輕薄如水,甚至不能稱為陽津,袁直一陣冷顫,入墮冰河,本能地求一點溫暖,幾次想要抓住她都撲了空,只得到頸上血rou模糊而已。 她走了。 又一次丟下他,和這滿室的腥氣、yin器獨處。 這夜袁直做了個夢。 夢里她還在折磨他,只是看他忍不住想釋放時,輕輕柔柔地吻了吻他,似是勸慰,似是勉勵。 “袁郎,忍忍。” 好。 你說忍,我就忍。 “還有嗎?” 有。 你想要,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