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獸交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骨科百合abo)、當(dāng)惡毒女配覺醒后、【GL】【純百】安寧如初、獄囚不滿gl(百合高H)、血奴(簡)、(jojo)蛛神的女兒正在彈奏她的網(wǎng)(nph)、神之回生、千重山[骨科1V1]、哥哥你好(高h(yuǎn),1v1)、同桌是?
“龍族天性濫yin,曾與百獸交,這次不比以往,你靈力尚弱,不能去。好好留在玉清宮,聽玄貞師叔的話,待你將九九消寒圖點(diǎn)滿,我便回來了。” “呃,好吧,阿姐一定小心啊!” “無事,何況有師父在。”女子回身,手持擦拭一新的配劍,姣好面容被燭影沖淡幾分清冷,“鼎中修為快積滿了,待我歸來為你洗髓,骨植更替之后,阿珩你就能恢復(fù)原來的樣子。” “原來的……樣子嗎?” 話音落地,小兒緩緩走到銅鏡前,鏡子倒映出一張青皮面。 鱗甲斑駁,有青有綠,到如今,下頜已經(jīng)多出兩副腮,只要他開口說話,腮便會蠕動,展露出血紅,如毛發(fā)般的腺體,輕輕擺動,活像一只長腮的蟾蜍,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王獻(xiàn)容出于瑯琊,王氏嫡女,才容兼?zhèn)洌焐鷦牵孕“菰趶V云子門下,生來就是要做仙人的。 而王珩只是疏族中最不起眼的女孩,不,她還是很打眼的,畢竟長了這副鬼樣子。 她已經(jīng)十七,個頭只有五歲孩童那般高。 十歲之前,王珩從未見過柴房之外的世界,連月亮是圓是扁都不知道,終日蜷縮在陰冷腐臭的柴房里,恨著她那個為了爭寵,迫切想生個男胎從而誤信術(shù)士,臨盆前把妖物丹元吞進(jìn)肚子的娘親。 若不是這個愚蠢婦人,她不會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 阿娘不也是女子嗎? 為何她這般憎惡女子? 若她是男胎,是否就能免去這些痛苦? 她哭著,淚水早就哭干,蜷縮在一個個暗夜里,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去。 那是個雪夜,外頭噼里啪啦傳來爆響,家里熱鬧了好幾日,她不知道這份熱鬧因何而生,只知道這份熱鬧不可能屬于她。正當(dāng)她靠著冷硬柴板,昏昏欲睡時,柴房的門被溫柔地打開了。 就像被風(fēng)吹開的。 平日給她送水送飯的下人從不會有這樣輕的手腳。 裹著破棉絮的王珩哆嗦著,睜眼去看。 于是,她看見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見的月亮。 如此潔白無暇,如此清冷疏況。 月亮朝她走來,矮下身,拂去她頭上的柴星干草,王珩有生以來第一次聞到了花的香氣,為什么會這樣甜,這樣香? 后來王珩才知道,那日是新歲,噼里啪啦的響動是城中百姓在放爆竹。 新的一年,新的開始。 因為王氏嫡族回鄉(xiāng)祭主,久居玉清宮的王獻(xiàn)容隨之前來,王家父女意外中得知王珩事故,身為族長,王父震怒,王獻(xiàn)容要來柴房鑰匙,自此將她從泥沼中拔了出來。 匆匆由洛陽趕來,月亮一樣令人神往的族姐為她的事,甚至連口水都沒喝。 王珩吃了有生以來第一頓干凈飽飯,換上新衣裳。 下人怕她模樣丑,王獻(xiàn)容便讓她們通通退下,親自挽袖,給她擦身更衣。 可她明明不認(rèn)識她。 明明從未見過面。 此后,王珩跟隨王獻(xiàn)容回到玉清宮,玉清宮是天下第一道門,宮中內(nèi)外兩門弟子對妖是見多不怪,別說蟾蜍貌,就算她長九個頭也無礙,因王獻(xiàn)容的緣故,更不敢輕慢她,比養(yǎng)在族長家中,挑戰(zhàn)世人接受限度來得好多了。 這些年,跟在王獻(xiàn)容身邊,學(xué)著打坐煉化丹田,王珩漸漸有點(diǎn)靈力,可以抵抗自身妖化,否則她早就萎縮成一灘泥水,能保持五歲孩童身量,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 王獻(xiàn)容天資出眾,修煉所得修為大多都積攢在鼎中,早就開始謀劃為她洗髓。 七年,整整七年。 即便是天生劍骨道心,jiejie為她也足足積攢了七年,總算換來與天一博的機(jī)會。 “徐公子來信了,jiejie動身前不看看嗎?” 知道王獻(xiàn)容無心男女情事,可能沒把對方放在心上,王珩又道,“就是玄貞道長的族侄,jiejie的六師兄,弘農(nóng)徐氏三公子,徐星朗。” 徐王兩家本就有舊,婚事也是多年前訂下的。 廣云子愛重王獻(xiàn)容,另開洞府給她修煉居住,徐星朗此前應(yīng)召入宮,雖說同處一門,兩人自小時候見過一面便再也沒見過。 “回宮再看不遲。” 王獻(xiàn)容收劍入鞘。 彼時的她,哪里知道,這一去,玉清宮眾人喋血昆侖,幾乎十不存一,不但廣云子道滅身亡,她也被陽焰灼瞎雙眼,身受重傷。再回玉清宮,物是人非,她親手血洗了玉清宮。 弘農(nóng)徐氏三公子。 徐星朗。 “師妹,是我,奉玄貞師叔之命前來為你療傷。” 重傷后的王獻(xiàn)容已經(jīng)數(shù)月沒聽過人聲。 陽焰灼壞她的眼睛,她看不見,只能用耳朵去辨別聲音的來處。 風(fēng)中有松枝的香氣。 他帶來的清香。 那日天氣應(yīng)當(dāng)不錯,沒有雨水潮氣,所以她也聞到了一股不易察覺的狐貍味,正是此時此地,一模一樣的狐貍味。 “咕咕咕咕咕咕——” 警戒意味十足,獸鳴仿佛來自古井深處。 rou體極樂數(shù)次將靈魂擊穿。 妖根膨脹,兇狠地在臀瓣里肆虐進(jìn)出,將花唇撐薄,每一次抽出,密密麻麻的rou刺都會帶出xue里酥麻的軟rou,挺進(jìn)時又被帶入,畫面yin靡。 神志偶爾浮出水面,蘇美娘或可說王獻(xiàn)容,在幾瞬里走馬燈般回旋,見到了青皮綠面的王珩,見到了仙風(fēng)道骨的廣云子,見到了玉清宮的落日,唯獨(dú)沒有見過見徐星朗。 她只知道自己趴著,忘了自己趴在何處,小腹被毛茸茸,軟乎乎的一尾拖住,腰臀隨之供起,巨大猙獰的東西如此不堪,在她xue里撻伐著。 額角一片汗?jié)瘢恢谎┌撰F爪壓在她腮邊,指爪已經(jīng)漫成血色,妖異昳麗,仿佛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背后巨物籠罩。 她身在陰翳中,逃不開。 神志仿佛被撞出rou身。 恍惚間,蘇美娘似乎從一個古怪的視角里看見了,自己尾魚般泛著水光的身子被囚禁在巨獸前爪之間,如此嬌小,小得就像一粒塵埃,大妖的rou物布滿荊棘,哪怕被體液浸透還是恐怖如斯,絕對不是一般人族女子能承受的尺寸。大妖原身潔白如雪,如同一座永不坍倒的雪山,幾縷金光盤桓繚繞,這本是仙家才有的光暈。 是了,她怎么忘卻,這只狐的生父乃是天上龍族。 肅穆生祠中妖氣沖天。 本就恢弘壯麗天藻井,因這股雄渾妖氣,幽藍(lán)浮動,朱紅震顫,迷金晃蕩,所有色彩吸飽妖氣,立刻活了過來,就連井上雕刻的應(yīng)龍祥云,也在蘇美娘眼中咆哮。 太重了。 受、受不住了。 “抬頭,看著真人,讓他看清你yin浪的模樣。” 徐星朗暗啞人聲刺入神識。 rouxue一陣酥麻涌來,得他連月浸yin,幾乎下意識地,聽到他飽含情欲之聲,身子如同服用猛烈春藥,泌出源源不斷的yin液。丹xue也因這根非比尋常的巨物變得異常興奮,滅頂快意將蘇美娘僅有的意識再度吞沒。 徐星朗…… 不對,他不是。 那他是誰? 情欲急流里,她忽然想起,無論前世今生,她都未曾問過這只妖物,姓甚名誰。他到底是誰? 又是一股欲潮將她意識拍下。 是誰不重要,他是妖。 是同玄貞勾結(jié)的妖,頂著徐星朗的身份姓名,接近負(fù)傷的她,溫柔殷勤,狡詐欺瞞,只憑他與玄貞勾結(jié),害死師父,害死玉清宮眾人,他便當(dāng)死! “啊———” 蘇美娘受不住,昂首嬌吟,雙目失神,口涎從小嘴里細(xì)細(xì)淌出。 這樣毀天滅地的快樂,被倫理禁止,也被禮法禁止。 冠首沒入宮腔,一粒粒軟刺驟然凸起,變得更加挺立,似乎嗅到這深處nongnong靈力,本能地狂喜起來,不斷撩撥宮腔內(nèi)里的rou,點(diǎn)燃那股雄物射入陽津,根植入骨,孕育子息的欲望。 她是人,而他是妖。 人與妖,身量懸殊。 他的原身是白狐,此時束著她,不斷與她交合。 人與獸的交合。 祠中卷起一陣陣狂風(fēng),將懸在中央的畫軸吹得咯咯亂響,仿佛是禁滅人欲的仙人發(fā)出警告。徐星朗咆哮著,狐尾將汗津津的小人托起,忽然咬住蘇美娘細(xì)白后頸,獸牙最尖銳的部分戳破皮rou,流出血的瞬間,rou根狂跳,止不住興奮地在她宮腔中噴濺出nongnong陽津,一股股,江水拍浪似的,不曾停息。 門外日落西山,長夜將至。 夜還長。 花朵一樣嬌嫩的小人承受著獸欲,雙手不覺撫上腹部狐尾。 她的手又軟又嫩,渾身肌膚泛著嬌氣的紅。 緊縮成一條線的獸目突然綻開。 咆哮隨之變成柔和嗚咽,像是小犬受委屈時向主人家發(fā)出的哀求,有些可憐,有些可悲。可這一切還沒結(jié)束,它的主人不憐惜它,它總要想法子,讓主人記起它,不要忘了他。 不要…… 千萬不要…… 遺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