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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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姜蕓的身體變得僵硬,他勾了個笑的弧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隨著身后腳步聲的接近,甚至做出更過分的事。 另一只手,沿著校服褲子的縫隙,摸到內褲的蕾絲花邊,撥開,長指撫摸彈動小花瓣。 叫吧。他在心里對姜蕓說,對那個人大聲地求救。 說這個變態在sao擾你,對你做齷齪的事。 然后我毀了,你得救,從此自由。 姜蕓沒有叫,屏著聲,只是盡力把臉埋在陰影一邊。 經過的女人嫌棄地看了他們一眼,嘖一聲,加快腳步離開。 真乖,蔣慕興奮地叼住了姜蕓柔嫩的脖子,上面脈搏有力跳動。 以后你就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溫順不會換來壞人的自省,只會讓他變本加厲。 徘徊在洞口的手指,淺淺探了進去,逗弄地來回試探。 姜蕓沒有發出A片里女的那種yin蕩的聲音,而是抖得更厲害。 ……或許確實過分了,慢慢來。蔣慕放開了她,手指上帶著她的濕,隱沒于黑暗。 * 愛心社就愛搞一些毫無意義的活動,蔣慕向來嗤之以鼻。 名校學子講求實際,像他一樣嗤之以鼻的人有很多。 所以捧著白紙板,為學校流浪貓征集愛心簽名的姜蕓,有些苦惱地看著來來往往的學子。 他們只在路過時看一眼,很少有人停下來拿起筆。 寫個名字博校花一笑倒是無所謂,然而周末還得來學校的后山喂貓,誰有那閑工夫! 蔣慕心里嘆口氣,走到姜蕓面前,額前碎發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半張臉。 他留下一個龍飛鳳舞的簽名。 收回手時,有一片悠悠的涼意飄來,心猛然一跳,回過頭。 姜蕓呆呆地看著他因寫字推上去半截衣袖,露出來的一截骨節分明的腕。 “有事?”他冷冷地問。 “對不起。”姜蕓低下頭,從頭到尾沒有看他。 蔣慕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為了驗證心里那個不安的猜想—— 又是夜,又在那條小巷子,從背后抱住了姜蕓。 兩條手臂交叉在她鎖骨下,慢條斯理地舔舐冰涼的耳朵,心在等待宣判中躁動。 姜蕓一動不動,軟軟的手指撫摸他手腕上那一道白色的疤。 兩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這個是怎么弄的?”她輕輕地問。 哦,兩年前的除夕一個人在家吃完速凍水餃,覺得沒意思,拿刀割開的。 “不小心弄的。”疤痕太深,找不出合適借口,只能糊弄。 她張開白嫩的五指,像一層紗般把那道疤罩住。 被姜蕓知道了身份,戲就唱不下去了。 蔣慕刻意地,沒有再去跟著她。 甚至有她在的場合特意疏遠,比如那個勞什子喂貓活動,一次都沒去。 本來就不是有愛心的人,愛心社那波社員看著他的名字,愛罵就隨便罵吧。 事情的發展往往古怪離奇。 過去一年多都沒什么交集,一旦相交,糾扯的機會就沒個完。 元旦活動有個兩三句的開場白,語文老師跑來恭維他一番,說一定要讓顏值高的人來說這幾句話,給同學們新年一個賞心悅目的面貌。 “沒興趣。”他說。 “我們學校除了你找不出第二個更帥的男生了!”語文老師年近五十的婦女,嘮叨起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而且沒人能敵得過她的耐心。 “就三句?”他眉頭緊鎖,是松口的意思。 “就三句!”語文老師給他打包票。 可她沒說另外三句是給姜蕓說的。 見她也站在排練的后臺,蔣慕摔了本子就走,余光略見姜蕓無措的眼神。 各路亂七八糟的人輪番上陣勸他,煩不勝煩。 想不通那三句話為什么一定要他來說,是哪個八字先生批了命嗎? 最后姜蕓站在他面前,目光怯生生的:“是我哪里做得不對嗎?” 當時蔣慕在小樹林里吞云吐霧,周圍還有幾個男的。 不知她怎么找到這兒的。 蔣慕踩滅了煙頭,往沒人的地方走了兩步,她在后面跟著,像只討食的小貓。 “你想多了。”他把她帶到的地方往前就是一道缺口,從那兒出去就是通向教學樓的路。 暗示得不能再明顯。她不動。 …… “搞反了吧?”蔣慕擰起濃眉,一只眼睛下方的肌rou往上推擠,顯得迷惑,“不該是你看見我就走嗎?” 姜蕓愣了一下:“為什么?” 無言的沉默。 蔣慕一根長指對著她的胸,輕輕一戳,豐滿的頂端陷了下去又反彈回來。 舌頭在口腔里滑了一下,輕飄飄說:“我摸過你這兒,還有下面,忘了?” 姜蕓白皙的臉一下紅了,瞳孔往斜下方閃開,波光盈盈的。 “在沒有告知你身份,征得你同意的情況下。”他補充,強調。 “可是,這跟元旦活動的開場白沒有關系呀……”她小聲地說。 蔣慕冷笑:“跟一個侵犯過你的人,站在臺上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不覺得惡心嗎?” 直到他將不作聲當成默認,轉身欲走時,她拉住他的衣角,在頭頂的注視下搖了搖頭。 一根蠢動猙獰的血管,就這么在蔣慕頭腦炸開了,炸得他滿目慘紅。 他將姜蕓推到一根粗壯的樹干前,抬起一只胳膊圈著,低下頭咬她的唇。 姜蕓小小地仰著頭,幅度不大,但很溫順。 她為什么不覺得惡心,為什么不推開他? 蔣慕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詭異的寬容讓他沉湎,把他拉下深不見底的狂淵,不可自拔。 兩個一年半間說過的話加一起不超過五句的人,交纏的口舌間擠出了咂咂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