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她像讓人上癮的毒藥
她感覺到了,受到驚嚇,抬頭望向他。 他面帶疑問,問她:“怎么了?有什么話要說嗎?” 她蹙眉,那感覺一觸即離,說不定是蹭到他下頜造成的錯覺。 她搖頭說沒有,聞著他身上溫和不刺鼻的香味,被他輕拍背部,沒一會兒,她就沉入睡眠了。 他確認她睡熟了,才將她摟抱起身,抱進一旁的臥屋里。 將她小心放在床上,屈身給她脫鞋。 他坐在床邊,一手摸著她精致小巧的臉龐,一手拿工作手機看。 他戴著入耳式耳機,專注盯著視頻里的內容。 視頻里的柔弱女人被捆綁,被性侵,遍布全身的情欲咬痕。 她絕望哭泣,哀求對方不要,卻無濟于事。 在性欲關頭,女人的示弱,只會是催發劑。 她的嬌美柔弱,我見猶憐,輕柔的啼哭聲,聲聲勾魂。 她宛如令人上癮的毒藥,令對方如癡如醉,加倍占有她,不顧她的意愿,強暴她。 他見那高大男人緊緊摟著她,棕色身軀緊摟著嫩白雪膚,力量與柔美的糾纏,形成一副yin靡誘人的畫面。 對方手掌扣在她纖細的頸上收緊,只需要稍微用點勁,這美麗脆弱的女人,可能就要命喪于此了。 男人的胯下之物橫沖直撞,在她體內征戰不休,沒有半點憐惜之意。 或是說,對方憐惜她的方式,就是狠狠cao她,用極盡深度占有她。 他的每一下都很用力,撞擊到她雪白嫩肌隨之抖動。 她痛苦,她哭泣,可對方無動于衷,用自己的方式去疼愛她,擁有她。 男人對她進行殘忍的性暴力,卻說愛她,說要一輩子和她在一起。 對方眼里的愛意是真,可里頭的癲狂也不假,這男人果然是有精神躁郁癥傾向。 所以越愛她,越忍不住想占有她、控制她。 究竟是被這男人愛上的女人可憐,或是因為愛上這女人,求而不得之下,才讓他變得如此可憎? 楊伯年盯著視頻里的畫面,在某一段來回重復播放。 他調慢倍數,調高音量,耳機里清清楚楚聽見這男人道:“我從他手里得到你,為了你,我違背誓言,連兄弟都宰了。我的寶貝,你是我的,別想離開我!” 他皺眉,剪下這一段話,保存起來。 他收起手機,俯首望著沉睡中的女人。 他的手輕撫女人的臉頰。 她的睡顏,帶著惶惶不安的神情,愁眉深鎖。 長期被性虐壓迫的狀態下,她連睡夢中,都睡不安穩。 果然,半小時后,她身軀驀地一顫,像是被噩夢驚醒,渾渾噩噩的。 臥房里沒開燈,厚重窗簾全掩上的昏暗空間里,有個低沉溫柔的男聲,在她身旁響起,道:“沒事,你在這是安全的,我在這陪著你,安心睡吧!” 她聽見他的聲音,仿佛真的被安慰到,輕輕地嗯了聲。 她緩過來之后,發現他的手在摸自己的臉。 她怔了下。 他的手,不是在她醒后才伸過來的,而是在她醒來時,它就已經在摸她了。 她感覺他這動作很詭異,想挪開他的手。 她的手覆在他手上,要把它撥下來,卻反被他的手握住。 她的手小巧纖細,被他大掌握住后,動彈不得,就算他沒收緊使勁,她也抽不出來。 她遲疑沉默,像是對此手足無措。 他俯下身,好像在鎖定她額頭的位置,溫柔地在上頭落下一吻,不帶情欲,而是安撫意味。 她怔忡了會,沒對此做出任何反應。 他扣住她的手,親了她的額頭,她卻一語未發,沉默承受這一切。 她的沉默,被他當成默許。 他溫柔的唇,從她的額頭,一路往下觸碰,直到落到她的唇瓣上。 他沒有冒進,很有禮貌地等她允許,她不允許,他就不進。 可相對的,她不允許,他也不走。 這不是紳士守禮,根本就是守在門口,堵著路,逼迫她做出反應。 她沒有推開他,似乎在思考。 他知道她在思考猶豫什么,她怕推開他,會影響這場暗殺的結果。 合約上,可半句沒提殺人。 他也沒保證,一定能結束對方性命,他的承諾,只是幫她尋找合適的接單人。 接活辦事,本來就有風險概率。 事成,許靜瑤收取全額傭金。 事不成,看完成進度,退還多少金額。 許靜瑤能不能一擊必中,這事誰也無法下定論。 她考慮了接近一分鐘,才出結果。 她妥協了,柔嫩的唇瓣微張,讓他入侵與她溫柔纏綿。 黑暗的房間里,他摟著她親吻。 懷里身軀柔軟嬌小,仿若無骨,他隱忍克制住想施暴的沖動,忍到氣息不穩,也不敢在她身上多下一分力道。 她在恐懼顫抖,因為她以為值得信賴的男人,在接了她的單之后,將她按在床上親吻。 她的老公對她長期性暴力,不顧她的意愿,強行進入凌虐她。 他就反其道而行,用極盡的溫柔體貼,來誘惑她入甕,讓她習慣他,沉淪于他的溫柔里。 “讓我抱你,愛你,好嗎?”他的唇貼在她耳邊,壓低聲線道,像誘人心魂的海妖,用動人的歌聲,勾引漁民自愿沉海,為它獻祭生命。 他的聲線低沉悅耳,帶著微啞的磁性,心志不定的人,被他這么一誘哄之下,說不定就像被催眠一樣,癡癡傻傻,聽令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