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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再理他,起身就想離開。 然而下一秒,季寒伸手抓住那藕白纖細的手腕,原本平趴在軟塌上的他,改為側躺,單手托腮,慵懶的歪在軟塌上。 就這樣,他赤裸著精悍的上半身,湛藍色錦袍,松垮的掛在腰間。 深邃棱角分明的輪廓,掛著玩味的笑意,狹長的眼眸中,更是透著幾分狡黠,跟個老色胚似的調戲。 “公主,倘若臣贏了,可有獎勵?”話音落下的同時,對視上公主老婆那清冷的目光。 暗叫不好,一時得意,就忘了形,松開抓著的纖細手腕,賠笑到。 “臣以后會改掉這個手賤的毛病的!” 見他態度轉變如此快,華陽公主雖氣惱,但卻沒說什么,瞥見那赤裸在外的胸膛,臉頰隱隱發燙。 剛只顧著幫他涂藥,都忘記了這人還光著上半身,收回視線,沒再他身上多做停留、 這時才注意到擺放在八仙桌的幾個玻璃透明物件,跟他送給自己的外形一模一樣。 走上前,仔細端詳了一番,外觀雖然一樣,可都沒送自己哪個成色好,通透。 此物拿在手中,冰冰涼涼,像是冬季里的冰塊似的,可冰塊會融,此物卻不會,從小在皇宮中,也見識不少珍貴佳品,可這種稀有物件,還是第一次見。 這人是真不知道此物件的珍貴,還是,這對于他來說,壓根算不得珍貴? 歪在軟塌上,單手托腮的季寒,瞧著公主老婆看著玻璃杯發呆,決定抽空,再做幾套更精致的玻璃茶具送她。 接下來幾天,季寒忙著火鍋店的事情,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早上出門,再回來時,就是用晚膳的時間。 每次從外面回來的他,不管大小物件,都會帶些女人的飾品,或是小擺件送給家里的公主老婆。 看的出來,她似乎對自己帶回來的東西不感興趣,但還是樂此不疲的每天堅持買些不一樣的禮物回來。 這天,書房研磨的小翠,看著公主書案上多出來的各種小物件,忍不住開口嫌棄說道。 “公主,要奴婢說,您就不該給駙馬爺那么多月銀,你瞧瞧他每天不思上進,拿著您給的月銀,整天出去鬼混。”語氣中帶著盡是嫌棄。 然而說完這些的她,似乎并不覺得解氣,繼續說道。、 “駙馬爺除了相貌比尚書家的文公子長得好,家室,背景,學識,那點兒都比不上文公子,當初若不是太后,駙馬爺應該是文” 她話還沒說完,正握著筆桿的華陽公主,擰著繡眉怒喝道。 “休得胡言。” 小翠被自家主子的反應嚇到了,慌忙跪了下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奴婢知錯了。” 華陽公放下手中的毛筆,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不知不覺,那色胚買了這么多小東西送來! 這幾天與他同一個屋檐下,他也都一直規規矩矩,除了嘴賤了點,也并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來。 當然,除了那晚被他抱著睡了一晚除外。 現在想想,自己甚少睡得如此踏實,但在那色胚懷里,卻睡了個踏實覺。 余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翠,冷冷說道。 “本宮,不希望再聽到剛才那種大逆不道的話。” 跪在地上的小翠,也知自己說錯了話,這要是傳出去,公主指定要被唾沫星子給淹死,頭貼在地面,謹小慎微到。 “是。” 倆人屋內的對話,正巧被從外面回來的季寒聽見。 (日常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