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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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0月7日 字數:20966 續·白玉道·172章 沸沸揚揚的江南水患瘟疫,最終在徽州有了一個了解。「玉佛道」的興起和 幻滅,像一個皂角泡一樣,光亮一時,破碎也只是瞬間。 事情的始末,最終被代表著華龍官方的欽使何貴妃和三皇子出面蓋棺定案。 官面給出的榜文通告解釋是:這一場波及江南四州郡的災患,竟然全是由高 麗國佛教分支神僧、佛母等勢力謀劃引起。經由朝廷大員黑軍伺指揮使白離白大 人,組織可靠力量予以調查堪破,在朝廷暗中大力幫助下,化解阻止了這場危機 的蔓延與激化。同時華龍作為強國,對高麗國也提出了嚴正交涉,兩國關系一度 變得十分緊張。 但是這場風波興起的佛教勢力,卻并沒有完全取締泯滅。因為水患和瘟疫余 波依舊四處肆虐,在民間造成的影響和破壞也真實存在。于是,江南玉佛道發展 出來的各大佛院勢力一概由黑軍伺、玉劍閣和圣醫閣三家門派勢力接管,繼續幫 助救濟天下蒼生百姓抗擊水患和瘟疫。江南富戶信徒供奉進獻的海量巨額香資, 也由三派共同接手,大部分用于地方災區,一方面購糧舍藥救濟醫治災民,一方 面輔助官府河道衙門,興修水利,恢復民生元氣。 無形間,黑軍伺、玉劍閣、圣醫閣三大勢力便在江南聲勢大起。玉劍閣原本 底蘊就涉及全國各個州郡,勢力龐大,不過是日常行為;圣醫閣雖是江湖門派卻 從來不涉政務,一心的救苦救難的為災民解危;唯有黑軍伺,迅速以六扇門和曹、 候、墨等武林家族為支持根基,由各地調來了大量的人手,其中甚至還有不少南 宮世家子弟的身影,這些來路不一的高手進駐到江南數百處佛院,成為了一支可 怕的介于朝廷官府之間,調停解決民間江湖、官方朝堂、興業治安等問題矛盾的 新興門派組織。 這其中的事情涉及到士農工商,三教九流各個方面的利益,需要有人在強大 的實力威望下主持,讓大家可以坐在一起談判,拿出幾方都能認可規則和成例, 建立恢復江南的生活秩序。 相關事務自然是紛繁復雜異常,我們的白大人最煩這種善后處理,他當日白 鹿寺一戰之后便以指揮使大人受傷調養為由,大筆一揮全權由他的貼身丫鬟蘇悠, 玉劍閣長老及隨后趕來的黑軍伺高層荊玉瑩為代表,安撫處理各方事宜。 而那位久違的靜安師太再次見到小和尚白離,也只是面帶微笑的合十行禮, 說了句:師傅辛苦。小和尚很想跟已然大徹大悟的靜安師太再說些什么,可是終 究不知從何說起。想來江南佛禍,今后在這位方外尼姑和魏陽高僧的主持下,也 會逐漸弭平于無形吧。說到底小和尚只是修禪,卻與佛無緣。 白大人見諸般大事已定,自己便帶著諸位佛女、佛母及玉佛道的諸位高僧, 退回白鹿寺后山修養生息去了。 這日,恢復了本來身份的白大人小和尚,趁各方忙亂之際,帶領一隊由玉佛 道諸多尊者和尚護法的車隊,悄無聲息的由白鹿寺后山出發,駛上了前往玉劍閣 的官道。一路上,不時有僧眾離隊,前往不知莫名的方向而去。最后,只剩下小 和尚座駕,以及另外兩輛馬車還有十幾名黑軍伺官吏親隨跟從。 小和尚所在的這輛豪華馬車,依然是當日他前去西北川時候乘坐的那駕由母 親艷劍掌門奉送給他的,經由玉劍閣斥重金打造的寬敞奢華不下于鑾駕的超級馬 車。后面跟隨的那兩輛就差得多了,但是也是在徽州時玉佛道佛母、佛主趕路時 代步所用,雖然不夠光彩奢靡,但勝在素雅精致,頗有幾分佛門的風格。 白大人這時候正赤著腳,大馬金刀的臥靠在車廂內的軟座上,接過一旁乖巧 伺候的丫鬟蘇悠遞給他的香茶,意興盎然的品了一口。 自從江南一行,小和尚也不可避免的愛上了品茶一道,在春十三娘大量的優 質茶葉香片奉上,供應得他白大人如今普通的茶葉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這會兒 小和尚喝的這種香茗,就是高麗的極品香片。白大人不喜歡濃郁的紅茶,只愛香 茶不盡回味的濃香,同時喜歡觀賞碧綠的茶片在杯中自由上下飄轉的感覺。 車廂里對面的軟座上坐著那位面無表情的南宮家主南宮邀夜,蘇悠給公子倒 茶時候,也十分禮貌的給南宮家主也滿了一杯香茗,然后就十分機靈的從車廂里 躲了出去,找趕車的弟子聊天去了。 可惜現在的南宮邀夜卻沒有什么心思品茶,她這次對天道的爭奪又以失敗告 終,南宮家主的失落是寫在臉上的。從白鹿寺離開之后,她還是第一次被帶到小 和尚面前,獨自正式的面對 這位最近在江湖上風頭一時無兩的白大人。 小和尚也沒有急著說話,他喝著茶,偶爾看一眼面前的南宮家主。說心里話, 南宮邀夜是屬于十分耐看而有味道的女人,可能姿容艷麗方面還不如母親艷劍、 韻塵,淡然典雅不如辛安然,雍容尊貴不如女帝,但是畢竟是大家之主的風度, 特別是她的雪白皮膚,是小和尚見過的美人中數一數二的水平。 也不知道這位南宮家主是如何保養的,面似滿月的臉蛋和長長的脖頸象一整 塊白潤美玉雕琢一般,皮膚不但細膩光滑,而且白皙到一種讓人寶貴珍惜的程度, 自然而然的從她身子散發出一種淡淡的光澤,無時無刻不顯示出她高貴尊榮的身 份地位。 然而,這一刻南宮邀夜的表情并不愉快輕松,甚至可以說面沉似水,但她仍 然十分平靜的看著小和尚,不知道這個堪堪可以做她子侄輩的白大人要拿她怎么 樣。但無論如何與其這次談話將很重要,很可能就此決定了南宮世家未來數百年 的命運。從當日那位事了便翩然而去的影社天人白髯老頭對白離的態度,更是一 再讓南宮邀夜刷新了對小和尚的認知。這位位高權重自身也非同小可的白大人, 身后的勢力太龐大大了,如今不僅是在華龍,在大姜、在雷鳴甚至在暗星公國, 都有可怕的天人勢力全力在支持他。 「南宮家主就打算這么枯坐著,不想對本大人說些什么嗎?」小和尚看著花 容月貌的南宮邀夜,把她面前的茶盞向她推了推,接著道:「你的兩個女兒幼銘 做了我的侍衛,幼薇做了貼身內侍,都跟了本大人。不日,大姜事了,都會回歸 本大人身邊。我得承認,這兩個女兒都給你調教的不錯,身子也很好用。你這當 娘的,不想見見她們嗎?」 南宮邀夜終于臉色蒼白的伸手接過茶盞,把它整杯握在手內卻沒有喝。車廂 里除了她和小和尚之外,還存在有一個女人,她的容貌并不比南宮邀夜遜色,臉 蛋上未施粉黛卻依舊光鮮靚麗。此時她身罩一襲白色紗袍,依稀是當日佛女的一 身打扮,正雙手擺放在茶幾上,塌著柔腰跪伏在茶案的一端,翹著她圓滾滾的香 臀,一動不動聽若未聞的看著桌案上的一卷什么東西。 小和尚喝著茶看著南宮家主,時不時的隨手拿起一支挽花藤拍,重重的在一 旁的女子屁股上拍上一記,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那女人都會隨之發出痛楚的一 陣呻吟,然而她并不會作出如何閃避的動作,只是安靜的趴伏在那里,仿佛是心 甘情愿的給白大人責打一樣。哪怕是某一下,男人抽打得特別的重了,那美貌女 子也不過是死死握住粉拳的忍住,臉上依舊是平淡安然的神情,沒有露出絲毫反 抗和不滿。 南宮邀夜知道這位挨打的女子身份并不在她之下,甚至還剛剛晉級了天人境 界,是天下武力為數不過二十的天人之一。論身份此女也非常了得,是江湖上流 傳上千年的門派圣醫閣的現任掌門,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辛安然。可是就是因 為嫁給這位白大人為妻妾,未通告她的夫君私自行動,參與了玉佛道的活動,被 白大人責罰至今。 然而,南宮家主并沒有感到奇怪,因為慢說是辛安然,就是那位名震天下身 為正道武林魁首的玉劍閣掌門,天人后期排名天人第三,她南宮邀夜一直仰望而 不及的白艷劍仙子,這段日子也給這位白大人折磨的不輕。每天夜里,白掌門哀 嚎著求饒的聲音,整個前往玉劍閣的隊伍里所有人都能聽得清楚,卻無人敢問津 一句。 如今這位對兩位女天人都可以放手為所欲為的白大人,如此正式的詢問自己, 似乎是要徹底跟她攤牌了。南宮邀夜握著茶盞的手有些緊張的哆嗦,她不知道是 不是該做出臣服的態度,以保全南宮家的未來。她注視了小和尚良久,也沒能從 態度始終散漫的小和尚那里,得出什么她想要知道的信息。 「賤妾的兩名小女,是妾身苦心培養來,放在各大勢力里為南宮家服務的棋 子,能得到她們是白大人您的本事。」南宮家主在白大人面前,并沒有試圖隱瞞 什么,她懂得在明白人面前裝出什么慈母的面孔是沒有用的。「實話實說,南宮 家目前的情況很不好,白大人你今日叫妾身過來,是否是想著母女兼收,共侍一 夫的打算呢?」說到這里,南宮邀夜臉色依然平靜,在華龍甚至雷鳴這片土地上, 母女共侍一夫的情況比比皆是,并非什么駭人聽聞的新鮮事。 「不錯,南宮夫人想得沒錯,本大人是有點如此想法……不知道,南宮家主 意下如何?……啪……啪~!」小和尚放下茶盞,漫不經心的抬手又在面前貓兒 一樣跪伏辛安然的玉 臀上狠抽了兩記,直打得辛掌門眉頭緊皺,芳唇緊咬,卻依 舊沒說什么,只是趕忙低下頭低低的念誦面前的那卷東西。 「既然白大人開口了,妾身還有什么選擇的余地么?只是,白大人若是想要 我南宮家當真臣服,須要答應我三個條件。」南宮邀夜知道事到如今,憑小和尚 及其背后勢力她是逃不掉的,只能憑借自己的排行美臀榜第一的身子,跟這位白 大人談些條件。 「哦?什么條件,本大人愿洗耳恭聽。不過希望南宮夫人不要獅子大開口, 因為南宮家此時已經撐不多久。據我所知,夫人的大哥南宮鴻天已經和弒君道聯 手,準備采取行動,若不是因為我一直態度隱晦,恐怕南宮家的家主是不是夫人, 還在未可知的情況。」南宮世家現如今內斗得很厲害,小和尚自從見了南宮邀夜, 就知道這女人注定是他御女道御座下之女不二人選。所以這些日子,白大人也沒 閑著,通過各種手段途徑已經把南宮家上下里外情況局勢,摸了個透徹,若非苦 撐不住,南宮家主也不會冒著受辱的風險,親涉江南。今日白大人跟南宮邀夜談 判,已經是把握十足,不怕她南宮邀夜不服輸。 「妾身哪敢在未來主人面前,胡亂開條件,不怕給大人痛下狠手,折磨得生 死不能么?……賤妾所提要求,對大人來說,都不算什么:第一,除了要保留南 宮家的名號和對屬地的管理權外,妾身和幼薇幼銘歸屬大人之后,為奴也好為妾 也罷,我們母女三人只能歸您白大人一人享用,不能再有其他歸屬。」南宮邀夜 說完,十分擔心的偷望了小和尚一眼,因為她十分清楚這個男人喜歡女色,但是 更喜凌虐欺辱一道,就算白艷劍辛安然這種實力超群的女天人都不能例外。自己 這條件,其實是給她母女要一個,同小和尚后宮其他派系女子平起平坐的地位, 不知道這位白大人是否能允許。 沒想到小和尚答應的十分痛快,他極為有興趣的盯著南宮邀夜柔軟的身段, 點點頭說:「這點,本大人可以保證,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在我這兒,你 可以不受別的女人管轄調教,但是本大人的家規,你還是要遵守的。喏,這位辛 安然掌門,不就是因為不守我的規矩,還在這兒背誦家法么。」 南宮邀夜暗暗松了一口氣,當即點頭同意,她早清楚白大人命令辛安然以一 種屈辱的姿態,在這里趴跪著背誦家法是做給自己看的。于是她這刻也放下身段, 把自己放在小和尚女人的地位,對小和尚的口氣態度恭敬得多了。 「第二,還請白大人出面扶持妾身繼續為南宮家的家主,我大哥南宮鴻天和 弒君道的事,就煩勞白大人cao心一二,予以處理,賤妾會盡力配合,但是卻恐怕 力量有限。」說到這里,小和尚微微一笑,回復道:「南宮夫人想讓我們黑軍伺 乃至玉劍門跟弒君道無韻谷火并嗎,干掉你大哥和他跟你作對的勢力不難,只是 那樣一來,京城范圍內弒君道和黑軍伺就勢同水火了……總不能憑南宮夫人輕飄 飄一句話吧。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不知道南宮夫人拿什么來交換。」 「主子這么說,是想先驗下邀夜的身子,是吧。」南宮邀夜并不是拖泥帶水 的人,她很清楚地知道這男人想要的什么。 說著南宮家主就長身而起,也沒做多余的動作,就那么翩然轉過身體,雙手 將她身上紫紅色的裙擺慢慢的提了起來……一雙成熟粉嫩的玉腿首先露了出來, 這對白膩圓潤修長的女腿嫩rou很多,卻不顯臃腫粗壯,反而現出結實平滑的線條, 偏生不見一點肌rou的棱角,讓人瞧了就忍不住上前撫摸把玩一番。 「白大人,這樣足夠了么?」南宮邀夜故意將裙擺撩在大腿和她肥大的屁股 銜接處,美妙的臀溝下體將露未露,分外的誘人。但是她臉上卻沒有笑容和媚態, 因為南宮家主有這個自信,真正的好東西是不用夸獎的,真正美麗動人的女子是 不需要諂媚討好男人的。流露出身體給他看就好,過于嫵媚反而減低了自己的身 價。 「南宮夫人你覺得呢,如果本大人就這么說足夠,我不成了地道的大傻瓜嗎?」 小和尚把身子舒服的靠回在座位上,把手里的藤拍往自己侍妾辛安然的軟腰上一 丟,專心致志的欣賞起南宮家主的身體。 「貪心,也罷,早晚也是你的胯下之物,妾身就不保留什么了。」說著,南 宮家主狠下心,干脆之直接把她的裙擺完全提到柳腰之上。如所預期的,南宮家 主下身并沒穿內衣,一只近乎完美無瑕的雪白屁股徹底的裸露在白大人面前… …小和尚也算閱盡天下美色,娘親艷劍、女帝姜亦君的肥美雪臀他都見識并親手 賞玩過。但是這 一刻,他都不得不承認,南宮家主的美臀是超越了娘親和女帝的 存在。 南宮家主的巨臀不管是弧度還是形狀都是生的自然翹挺。美臀的兩道圓弧直 接連接著大腿,皮膚緊繃沒有所謂的溝壑,只在屁股美rou上方的部位有兩處深深 的腰窩,顯得格外俏皮可愛。兩瓣圓潤高聳的屁股蛋挑不出任何瑕疵,裙擺上提 時抹過的輕拂,都讓上面嫩rou柔軟的柔股不斷輕顫。加上深邃的臀溝里的神秘隱 晦,臀溝深處雙腿之間隱現的絲絲絨影,都給人無限遐想。 南宮邀夜見小和尚看的癡迷,也不禁自傲的一笑,她故意把腰肢輕輕一扭, 巨臀微微一翹,臀縫微開,下身女子羞澀之處淺淺的露出一抹倩影,給身后的男 人無盡的勾引,風流姿態無以言表。 地~址~發~布~頁~:、2·u·2·u·2·u、 「主子可看夠了么,只要白爺您點頭,妾身的這天下第一美臀今后,無論早 晚都是您的手中胯下的玩物了……不知道主子您……」南宮依舊保持著清冷,轉 著臉信心滿滿的看著小和尚。 白大人對眼前的雪白巨臀也十分滿意,他并不愿出于談判目的而故意貶低南 宮家主身體的美好。小和尚并不是個小器的男人,原本他認為韓皇后幼薇的巨臀 已經是絕世罕見,沒想到她母親南宮邀夜的屁股會美到如此地步。比起女兒的肥 臀,南宮家主的屁股更圓,更白,更大,更嫩。這要是收在身邊,隨時得以拍打 把玩、鞭撻蹂躪,將會是怎樣一種人間艷福。但是同時小和尚也并沒有被南宮的 誘惑迷暈了頭,他只是點點頭微笑著回復她:「好吧,南宮夫人的難處,我想法 子去搞定。管保叫南宮家里再沒有敢出現反對夫人的聲音,不過家主所說的第三 個條件是什么呢……」 「那第三點嘛……就是……」南宮邀夜臉上十分為難,吞吞吐吐的對白大人 這未來主人說起。 ************************* 同一時間,就在小和尚座駕馬車的后面不遠,追隨著的另一輛小了很多的馬 車廂里,玉劍閣的掌門艷劍仙子正看著面前一臉怒容、大發脾氣的娘親,白家家 主白艷心。 「你這丫頭莫非失心瘋了?辛安然的天道,可是我花費了莫大心血得來,難 道就這樣便宜了她不成。」艷心一臉不容商量的決絕表情的呵斥著女兒,「這方 天地,天道有數的。怎么能隨意就給那小子的女人,要知道,她不過是個修毒功 的,能有多大成就。若是此機緣,給后山墓室里我白家的任何一位,將來修為功 力都不是個區區辛安然能比的……最重要的,那些長輩可都是我們白家的人,絕 對聽話、肯為你我赴死不算。再加上你我,我白家可就即將有三位天人出世,加 上白家世傳的上界功法,這界天下還有何人能與我白家匹敵的?……你這丫頭不 過被那小子玩過幾次,不會就真的要視他為主了吧。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難 道還分不清個中游戲和現實中的厲害區別,他才多大個娃娃?玩樂的時候是天、 是爺、是主人,現實中你難道還要真想把他捧上天去,你……你莫非是想給白家 另塑一個邪佛不成?」 「娘親……,離兒已經長大了,他已經逐漸不愿聽由你我隨意擺布。那事兒 方面就算你我都由著他胡鬧,但是正事上我們也不好太過武斷,什么都替他作了 主。兒大不由娘的道理,您難道不懂么?再說離兒和邪佛不同,邪佛是為了圣女 那賤人,替上界那幾位天君,專門壓制我們白家而來的,離兒如今心里只有我 ……」艷劍說到這里,想起這幾日兒子對她的百般羞辱作踐,也是羞臊得滿臉通 紅。 「夠了~!天下哪有你這種yin亂的爛貨,自己不要臉爬上兒子的床,每天給 他虐得要死要活不說,還把算盤打到娘親的頭上來了……他心中只有你,我看未 必吧,你聽聽,南宮家的那丫頭稍微勾引他一下,就要妥協讓步了。這若是喚作 當初主上,早收拾擺布得她跪地求虐了,還輪到她在這翹乳露臀的賣弄風sao。」 白艷心說到這里,把俏臉扭過去,再不看女兒,也不想聽她再饒舌。 「女兒確實是欠給男人收拾的yin賤性子,可還不是自小由您給劍兒培養出來 的么,咱白家的玉女神功,誰家女子練了也逃不過成為百媚之體,成為男人的玩 物……說起來,瑤兒也是被我害了,自幼管得她只認得那小畜生。不過娘親,你 為何就那么看不上離兒。如今就連女帝,怕是都難逃了他的道,你我再好好謀劃 一番,高麗、華龍、大姜、雷鳴的龍脈該是手到擒來。蘇悠那丫頭來頭也不簡單 呢 ,暗星也有五成指望;墨帝那兄弟倆,單單女帝就夠他們喝一壺的,足以拿下 有余。至于法爾公國那邊,是麻煩一些,但是就憑我們白家娘親和圣女的世仇, 早晚也是要滅了他們,絕了上界在這里的念想……事情也未必沒有成功的希望, 到時候,就連上界的白家家主,不也得仰仗你我鼻息么?」白艷劍詭異的一笑, 看著她的娘親,從艷心的眼神中艷劍掌門看出了一絲猶豫。 「哪有那么簡單,就算你說的都能實現。那左半府呢,你我拿什么對抗? ……先去玉劍閣看看主上怎么打算再說吧。我擔心的是,你我用心良苦,費盡心 機把這界氣運給那臭小子集齊了,最后他來個翻臉不認人。你我母女到時候就連 哭得地步都沒有了,整日象兩條母狗似的給那臭小子踩在腳下虐玩yin辱享用,還 得哭著求著他的施舍恩德……我看你這yin貨將來下場未必會比在邪佛那里好到哪 里去。」艷心終于講出心中顧慮,長嘆一聲,閉口再不言聲。 「呀,時辰到了,離兒召喚孩兒,去立規矩了呢。娘親,您就再好好想想, 我始終覺得您不是真的怕再出個邪佛,給人當母狗一樣踩在腳下,你我母女又不 是沒干過……」白艷劍看了眼面色沉靜的娘親,心中暗道,罵我是yin貨,當世明 白人誰不知都娘親你是這一界最為聞名的狠辣sao貨。 「小浪蹄子,給我住嘴!……天下就你兒子是好的,恨不得把天下所有悟出 道的女人都送到他床上去。沒見過你這么當娘的,快滾去給你那小崽子送屄吧, 少來煩惹老娘。」白艷心臉現怒色抬手就要打,嚇得艷劍掌門連忙逃了出去。 出了艷心所在車廂,艷劍俏皮的看了娘親所在馬車一眼,低聲道:「哼,嘴 上再硬有什么用。等你嘗過了我兒的霸道,就不信你能把持得住。這兩日女兒我 故意縱聲享樂,怕對娘親你來說都是種可怕煎熬吧,說到底,骨子里都是跟女兒 我一樣的sao貨。」 艷劍仙子來在小和尚座駕的馬車里時,卻看見南宮家主已經狗趴在地上,她 那完美無缺的碩大白玉般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正下賤地展示給她的新主人觀看 …… 「哼~!邀夜meimei,當日我就勸你順歸在我兒胯下,你還裝作一副傲嬌模樣, 清高地說死不肯……怎么,這會兒meimei浪勁兒收不住了,主動脫光漏出你那賤屁 股給主子觀看了么?」說句心里話,艷劍也覺得南宮邀夜天下第一美臀的確名副 其實,自己rou體雖然不差,但是只拿臀部來講比起南宮還確實頗有不如。她心里 雖然向著小和尚,但是心中說不嫉妒,也是騙人的。 「……」南宮邀夜已經被白艷劍幾句揶揄,羞臊得無地自容。她心道,白大 人親自跟她談妥條件,和你艷劍,這胯下之奴幾句勸說的分量能一樣嗎?但是這 話又沒法放在明面上講,南宮家主只好忍氣吞聲的全當沒聽見。 「呵呵,娘親,是這樣的。當初您不是容許南宮家主的蜜臀sao眼兒里收留了 一絲天道,在她體內孕育么。如今,邀夜姨想用她和女兒以及南宮世家對孩兒的 臣服,來換取保留那一絲天道的資格。孩兒想著,這事畢竟是當初您的手尾,還 是由您來決定才好……我覺得,邀夜姨就算成就那份天道,最少也需是十幾年以 后的事兒了。對您和后面車里那位也構不成什么威脅,雖然南宮世家的事有些麻 煩,我們也不好袖手不管不是,您說呢?」小和尚仔細留意著母親的表情,他知 道母親也對南宮美臀頗有些忌憚,不知道艷劍能否容下他后宮里,再多出如此一 個可以和她爭寵的有力對手。雖然娘親艷劍在他私下里以奴自居,但是在平日里, 她還是小和尚的娘,是他最親近的人。 「原來南宮妹子還惦記著體內那一絲天道呢……想留著,本也沒什么大礙。 不過就看她如何表現了,服侍得我兒滿意,我這當娘的也不過是瑤兒陪嫁奴妾身 份,還有什么好說的。」艷劍沒有端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就是應允了小和尚所說 的。她雖然嘴里說得是南宮邀夜,卻非常不滿的白了小和尚一眼。這一眼里有警 告,有委屈,有妥協,有寵愛,那意思是告訴他白大人,娘親為了你的大道,連 南宮邀夜這種天下尤物都容忍了,你這作主子的可得心里有數。 小和尚見艷劍如此說了,心里算放了一塊石頭,對著南宮家主吩咐道:「夜 奴,艷劍掌門既然首肯了,那絲天道你就保留下好了。還不快叩頭謝過么。」 南宮家主知道小和尚這一聲「夜奴」算是正式答應了她的所有條件,自己今 后和兩名女兒一樣,都成為了白大人的玩物寵臠,身份也再不是自由之身的什么 南宮家主。但是,當下形勢如此,哪到她不低頭服 軟,聽了小和尚吩咐,她只好 乖乖的轉身恭恭敬敬給白艷劍磕了三個響頭,口稱謝白掌門成全。從此她們這一 代的兩位佼佼者,開始了默契的二女同侍一夫的生活。 「娘親,時辰到了呢。」小和尚見正事完畢,就笑嘻嘻的湊過來,拉著娘親 艷劍的膀子親昵的說道。 「小畜生,一天不折騰娘親,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歡喜 欺娘虐母的缺德玩意兒。」白艷劍無奈的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看旁邊幾分尷尬 的南宮邀夜,用目示意白離今兒這位才是主角,是不是可以對自己的懲戒就該寬 泛些兒。 小和尚卻嘿嘿的笑道:「誰讓娘犯了錯呢,雖然我是您孩兒,但是該懲罰的 也要懲罰不是,否則讓辛掌門怎么看呢?」 白艷劍又狠狠瞪了兒子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了眼一直旁若無人的辛安 然,伸手解開自己的衣帶邊說:「安然meimei,不過是兩卷白家過去的家法,你還 要裝模做樣到什么時候?……嘖嘖,看這屁股打的,都抽出血花紋來了。」 圣醫閣掌門辛安然卻象身處在另一空間似的,理都沒有理她。白艷劍拿個裝 聾作啞的女人也沒辦法,除了衣袍就將她胸口一對肥美巨乳掏了出來,奉到兒子 面前,臉上委屈萬分的嘴里說道:「午時已近,母畜白大奶前來領罰,請老爺狠 狠責打,讓白奴記住教訓,以后再不敢肆意妄為。」 還是那柄「白大奶專用抽奶」的梨木家法,只是隱去了上面的字跡。在白大 人手里上下紛飛,對著母親那對柔嫩白膩的美乳用力的抽打下去。 自從忘川上,邪佛利用小和尚身體對白艷劍一番殘酷蹂躪后,白艷劍掌門就 逐漸放開了對自己身體在小和尚那兒的限制。公開調教自然還是不許,但當著其 她女人,挨打受罵艷劍如今也不怎么避諱了,作為玉劍閣掌門當初都是不可想象 的事情。現在也就真實的發生了,一頓響亮的板子,她那對肥美的巨乳當即給小 和尚抽得上下跳動不已,白艷劍自從昨日便沒排過乳,這一晝夜rufang中的奶水憋 得正足,不觸碰都漲奶漲得難受,如今哪堪小和尚如此摧殘蹂躪。白艷劍只給他 打得慘哼不已,沒兩下臉蛋上的淚水就滾落下來,不但如此,她還得忍著痛一面 挺著胸硬挨著白大人的抽打,一邊顫抖著身子慘嚎著求饒,「老爺,白大奶知道 自己錯了,啊呀~!太疼了呀,求老爺手下留情,饒饒白奴一命吧……啊~哇, 莫要再抽奶了,漲得太厲害了……嗚嗚…………南宮meimei,你到是幫姊姊說句話 呀,噢……奴要給主子打死了呢……嗚嗚……」 南宮邀夜也知道這幾日小和尚將白艷劍折騰的不善,但還是第一次親眼見白 大人如此殘忍的虐母。艷劍好歹也是天下第一美乳,那一對rufang之美好,南宮自 認遠非自己可比,如今被抽打得兩坨美rou上下彈跳的可憐,一對妙乳上面白rou上 血印隱現,點點紅砂在嬌嫩的白乳上浮現。這還是他娘親呢,想來自己這屁股就 算是天下第一美臀,也不會得到白大人更多的憐惜了,但是虐打是實實在在就在 眼前的,又不像是專門做給她看的。這對母子難道私下里,都是這么相處的么? 南宮家主有些害怕的跪倒在白大人腳前,怯生生的替艷劍求情道:「主子, 白掌門也是逼不得已,您有氣,夜奴自當和白掌門一起分擔。您這會兒就饒過艷 劍jiejie一回吧。」說著,又磕頭下去。 小和尚卻看著娘親痛苦凄慘的表情十分過癮,又足足抽了十幾下,把艷劍打 得幾乎尿了出來,才住了手。然后,一把摟過娘親香軟的身子,解開艷劍rutou上 的金絲線,一口就叼在嘴里,又吸又咬。艷劍感激的看了地上跪拜的南宮邀夜一 眼,算是松了口氣,每日里兒子就在哺乳時最讓她放松。雖然rutou還是給這小畜 生咬得生疼,但是憋乳的奶子總算是解脫了,幾個時辰里終究是不會在漲得她要 生要死了。 艷劍顧不上地上爬伏的南宮,愛憐的把兒子扶到馬車里座位上坐好,抱著他 的腦袋,看著他在自己一對白大豐潤的奶子上肆虐,開口埋怨道:「慢些個,哪 個跟你搶來?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娘這一對rufang,你撐死也吃不完,急的什么。」 說著,艷劍又回頭給南宮邀夜遞了個眼色。 南宮邀夜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今天了,她只好跪爬過來,恭敬小心的伸手松開 小和尚的下袍,松開褲帶,將新任主子胯下的可怕東西取了出來。呀……!他這 東西也忒嚇人了,怎么這么粗這么長的。南宮邀夜已經十幾年沒有如此委身伺候 過一個男人,但是她很確定,她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