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那條黑王蛇還是成為了“小西”。 令吾硬是把他的手機(jī)號碼寫在紙條上塞給了因果,忠難差些當(dāng)場就把紙條給吃了,給因果推開了嘴,她把紙條揉成一團(tuán)塞進(jìn)了小包,敷衍地說“我知道了”,讓忠難低下頭來小聲覆上他的耳朵說“過會兒再扔啊,不然他一直纏著不放”。 他倒是真得走了,似乎同為一個樂隊(duì)的朋友給他打電話問他怎么還沒回來,他只寥寥幾句再見就像當(dāng)初他離開那棟樓的時候一樣,看上去那么隨心所欲,好像天給他鋪了條美路,他只管往前走一樣。 因果看他離去的背影,小聲地說了句“叛徒”,但轉(zhuǎn)念一想令吾似乎從未與他們歸為一類,只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頸上那條粉色的小蛇還吐著細(xì)長的分叉舌頭,用那血滴的眼睛回望,而后一股腦兒地鉆進(jìn)了他一片白的衣里,成為他身上某條經(jīng)脈。 “廁所在哪兒?”忠難用著悶在口罩里沙啞得有些過于低沉的聲音問店員。 店員被他那狹窄的眼睛盯著一時半會兒還沒適應(yīng)過來這是個男人,有些磕巴地指了指摟上說:“二樓、往里面走,最里面就是。” 因果還仰著腦袋盯著他頸上的紋身看,忽地又被他拽上了手,步伐中帶著一絲焦慮,又踏回了摟上。 二樓其實(shí)人不多,因?yàn)榭Х茸涝谝粯牵挥辛攘葞讉€顧客,所以忠難拽著因果進(jìn)了那不分男女的衛(wèi)生間時幾乎沒有任何人看過來,那門一關(guān),一鎖,他回頭,因果就這么把雙手背在身后,不眨眼,一動不動,好像是她把他關(guān)在這里的一般。 “硬了?”她目光移到那黑色長裙上,不似褲子那樣緊繃著,所以只有微微的凸起。 他發(fā)熱的喘息,魚目混珠,把不安與嫉妒所滋生的情欲混在其中,他背貼在門上,指甲撓過貼在門上用雙面膠粘上去的紙張,嘗試撕下來卻又撕不下來的頑痕。 他把腦袋一低再低,但她的目光仍然死扯不放。 “你不能丟下我的。”他的眼神就好像在乞求她人以群分。 可他們本就是一類人。 因果嘆聲,卻是一字不答,伸出手來,指從他的盤蛇紋身,一直滑到頸部,掐上他的下顎,那印著“自由”之處。 她突然開始用指腹像橡皮擦一樣試圖把那紋身當(dāng)成鉛筆印跡似的抹掉,他下顎好像要被磨出火花來,她是生生要磨掉他一層皮啊。 “做什么...”忠難握上她的手腕卻未曾阻止她這要銼下他一層皮的循環(huán)動作。 “你也要當(dāng)叛徒?”她一下把指骨摁進(jìn)了他的喉嚨里,他只是撕下了一截門上的紙,“你們一個兩個,自由的自由,有錢的有錢,剩我一個,不生不死?” 他握著因果的手腕迫使她摁進(jìn)他喉嚨的指脫出,沙啞的聲音悶在口罩里:“我們都會自由的,只要高考結(jié)束后,讀完了大學(xué),我們就——” “小學(xué)的時候說上初中就好了,上初中的時候說上高中就好了,高中的時候說高考結(jié)束就好了,從來都沒有好過!上了大學(xué)又怎樣呢?讀了研或是工作了又怎樣呢?我媽難道能一輩子呆在精神病院嗎?!” 她好像意識到自己情緒越來越崩潰,控制不了說話的音量,這才緩了緩氣收回了手,而緊接著忠難的話語從上面砸下來說:“可以的。” 因果方才平定下來的情緒又被他短短三個字吊起:“你說什么?” “她悄無聲息地死在那里也行。”他說得好像有如此輕松。 “那是我媽!”因果不敢喊出聲來,只得憤恨地壓下聲音,“換做是你,你狠得下心嗎?” 他幾乎毫無猶豫:“要弄死她的話,得把我弟弟也弄死,錢就全歸我們了。” “那是殺人、你未成年也要坐牢的。” “分明已經(jīng)殺死過我三次?” 因果皺著眉往后又后退了幾步,辯駁道:“那是夢。” “我說是夢就是夢?你不是說我是騙子嗎?”他扯下口罩來,跟著她后退的步伐又逼近了幾步。 她差些被那廁所里的臺階絆倒,只能小腿抵著臺階,被他的陰影籠罩著。 忠難垂下眸來,握上她的手,分明已經(jīng)很努力地在給她吃東西,可她長胖的速度還是很慢,雖然終于在她腿上見了些rou,但手臂還是很孱弱。 因果討厭他憐憫地看待她身體的眼神。 于是憤然甩開他悲憫的手,一巴掌甩下去打在他長裙之間,他未曾設(shè)想過因果會此時此刻以這種方式折辱于他,只是yinjing在感知到她撇下的疼痛瞬間就秒射在了裙子里面,他差些沒站穩(wěn),手往后扶在洗手池邊緣,怔怔地看著jingye沿著長裙內(nèi)部滴落在廁所地板上。 “吞千針去吧,發(fā)情的畜生。” 她拋下這句話就要繞過忠難拿龐然的身形,卻聽撲通一聲,他抓著因果的手和大腿阻止她前進(jìn)一步,膝蓋磕在地板上,他徹底跪下來居然才能夠與因果平視,但他不能與她平視,他得再低,低到她看不見他情欲的眼睛,卻也不能低到抓不住她的手腳。 “...我吞,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別總做出一副要離開我的樣子...” “上哪兒找千根針讓你吞啊?”因果掰著他錮在她手臂和腿上的手,但這仿佛就是被雕刻在一起的一件作品,嚴(yán)絲合縫的。 她只得往后一坐,坐在那臺階上,忠難低著的腦袋緩緩抬起,她的目光盯在他長裙中間濕了一片的地方,而后手肘撐在大腿上,湊近了他埋在陰暗中的目,酒窩陷了下去,便知她要做些什么。 因果伸出另一只沒被他錮在手里的胳膊,指了指那片濕說:“讓我看看里面。” 他的白口罩合成一道嵌在他的下顎,情欲與發(fā)熱一同喘了出來,他緩緩地蹲起,將長裙退至膝蓋之上,而后又復(fù)跪,那yinjing又硬朗起來,在它從裙子里彈出來的剎那,就被因果的小皮鞋直接踩了上去,他攥著裙子褶皺小聲地“呃”了一聲。 好像在他yinjing上摁下一個灰色的火漆印,她好像踩下去就要收回,卻又使上勁來回踩,他跪在地上了無動靜,只有攥著裙子的手在微微發(fā)顫,她見怎么踩這隨時隨地發(fā)情的jiba都沒用,想來還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往他灼熱的臉上扇過去一巴掌,把她的手都打紅了,他還是不肯吱聲,一腳把yinjing踩上他的小腹,他只倒吸一口涼氣,索性把他帽子摘了扯他的真發(fā),詰問他“你不是很會喘嗎?怎么一個字都喘不出來?”“把我拽到廁所里不是干這些事的?”“一個叛徒一個騙子,你們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忽然門外一陣敲門聲,她沉陷于宣泄憤恨的聲音驟然停止,但腳不經(jīng)意地又往里踩了一把,他被那罵聲與疼痛包裹,這一瞬的停滯竟讓他一下無法剎住欲望地射精出來,噴在她踩在他yinjing上的小腿,門外甜美的聲音小心翼翼地問“請問...你們在吵架嗎?” 因果剛開口“沒——”忠難忽地雙手握上她的小腿,guntang的舌貼上那剛剛灑下的jingye,舌釘似滑輪一般連著她的小腿肌膚一并往上滾過,她瞪大了雙眸盯著那逐漸攀上來的舌,用他的唾液滑出一道細(xì)長涼絲的軌跡,而最終停留在即將要鉆進(jìn)她短裙之內(nèi)的大腿部分。 他伸手摟上她的腰,把那燙到不行的臉埋在她雙腿之上,沉悶而沙啞地飄出一句: “我們會自由的...我們一定會的...” 哇,兩個壞家伙。 —————— 完結(jié)之后會整體擴(kuò)寫修文,其實(shí)每天沒有那么多力氣寫文,但是不寫文我不知道怎么活了。 能看到這里還是感謝,寫這本完全是情緒使然。 今天精神崩潰了一次,強(qiáng)忍著寫完了一章。 關(guān)于預(yù)警部分的血腥暴力內(nèi)容其實(shí)都在還未寫的后半部分,前面只是預(yù)熱一下,意思是我以后可能會寫到“這種內(nèi)容”,如果前面這個程度都接受不了就可以不用往下看了。 本質(zhì)是篇純愛文,所以也不要太期待有多重口。 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