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雖然他沒有給她下面塞跳蛋,但放了一晚上在里面又頂了一下就抽出來,下面空蕩蕩的也沒有穿內褲,和做了一半就跑根本沒有任何區(qū)別。 “神經病...上學比上我重要嗎...”她鼓著臉嘟囔,蜷著身子抱膝而坐,本以為他都在里面了怎么忍得住,說出去就出去了,比狗還聽話。 總在不該聽話的時候聽話,該聽話的時候又不聽話,難以馴服的惡犬。 她把手鉆進白裙子里摸索著私處,不自覺地分開腿來,細白的雙腿從白裙子之中像扇子一樣打開,她臉上耳上的赤紅還未褪去,他在她身上留下如同信息素般的氣息還未散去,手指撐開xue口,好像能幻想他那guntang的yinjing毫無保留地插進來直接頂?shù)絲igong口,而外面還剩一截進不來,開始用力地往里頂,每一下都能頂?shù)剿蠲舾兄帲婚_始是惡心的溫柔,往后是藏不住的粗暴。 她的兩指撐著xue口,中指按在陰蒂上迅速地摩擦,腰和腿一下一下地晃,被拷著手腕的手隔著單薄的白裙布料揉捏著自己的乳,揉著揉著兩邊肩帶就脫落下來,把她那雙乳也剝了出來。能幻想到他一邊插著下面一邊揉著她的乳首,陷入一片金屬味的吻中。 高潮來得很快,她抬著腰痙攣一陣,感覺到下身像心跳一樣咚咚咚得傳來跳動,泄下來的雙腿垂在床里,xiaoxue流下的粘液粘在大腿和床單上。因果喘著氣有些虛脫,渾身都沒什么力氣,又情欲上頭把忠難當做性幻想對象自慰,可分明都不需要幻想,怎么腦子里全都是他那張吐著舌頭顯露那藍色貓眼睛的舌釘,一副勾引人自覺上套的——色情的臉。 長得真過分啊,這家伙。 賢者時間,而且也沒有力氣,因果手著床爬去床沿,鎖鏈只夠她爬到床沿的,她用那只未被束縛的手伸到床底下去,意圖再撈出幾本恐怖漫畫來。 她好像摸到了什么蟲子的觸感,手一下瑟縮回來,想想床底下有蟲子是很正常的事,但如果一天什么都不做也太空虛了,只得忍著惡心換到靠近床尾的位置把手伸進去,沒碰到書,但碰到了薄得感覺是紙一樣的東西。 管他是什么先都撈出來,因果想著,用兩只手指夾著那張紙從床底抽出來——入目是一張相片的背面,上面用紅筆寫著“因果 11歲”。 看到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因果有些愣神,而接著好奇地把相片翻轉過來,她倏地緊縮雙目,呼吸停滯,大腦飛速地開始挖掘之前被自己以簡單的一個“只是夢”概括的記憶,那刺目的猩紅,以紅筆寫人名,揭開這狂妄而丑陋的計劃背后,那一張又一張充斥著惡意涂鴉的跟蹤偷拍照片。 那赫然是一張因果11歲春游時忠難給她拍下的一張照片,她笑得很不自然,像從沒學會過笑一樣,露出兩個酒窩和小虎牙來,紅色的筆跡在相片的笑容上畫下一個大大的哭臉符號,一遍一遍地涂,像要把她那不自然的笑強行掰成哭的樣子。并且下面還有一行字,每一個字的筆畫都超出本應該封閉起來的結構,又重得能夠印到背面去——“別 笑 了”。 因果若有所思地扔開這張相片,又伸手往床底下探,那些畫著紅字的相片一張一張地被抽出來攤在地上,有寫著“好恨你”還有“去死”,劃掉眼睛、涂滿整張臉,她看到這些卻心如止水,因為她早就見過,在她以為的夢里見過。 直至拉出那被卷起來的白布,攤開在地,那些猩紅色的字眼像要跳躍般地涌出來,滿滿的,似乎比之前看到的更多了些,快要撐滿整一張白布,在醒目大字“殺死因果”周邊密密麻麻的寫著“因果”,他原本靈動秀氣的字變得扭曲而潦草。 他仍然在寫,一直在寫。 因果垂下了手,四周散落著她的相片,好像一圈一圈地走過她的人生,她好像能感覺到他拉著她的手時望著她的眼睛,全都是渴望著她身死。每一次救她于危難之中,一邊假意安撫一邊心里想著“如果你這樣死了就好了”。 “那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死呢?” 眼淚一滴兩滴地滴在那紅色筆墨上,她摸著那張寫著“別 笑 了”的相片,那哭臉符號重重的筆跡,眼淚往下砸,砸進筆跡凹進的槽里。 她把那張相片握在手里,貼在心臟的位置,眼淚像全身的水都涌出來似的流。 “...你在報復我嗎,阿難?”她哭得從未有如此傷心,盡管她不知道眼淚從何而來,“你要用你的愛來恨我嗎?” 高興該是什么樣,難過該是什么樣,為什么也是你來定奪的? 你該恨我恨到什么程度才會想用愛來報復我? 她快把自己哭干了,把自己陷進這一圈相片的人生之中,那張被紅筆涂滿整一面的相片,背后寫著“因果 重度昏迷”,而看似雜亂的涂滿整一面,卻滿滿當當?shù)赜谩叭ニ馈眱蓚€字填滿。 小的時候,不知道多小,但因為他在她每一個時間點都出現(xiàn)著。 他問因果,“你為什么被打了還能笑得出來?” 因果用彩色涂鴉筆畫著毫無章法的兒童涂鴉,她嘴角還殘留著淤青,但仍然咧著不自然的笑,她理所當然地說,“因為mama說,她是愛我的。” 她好像有點記得,當時抬眼看到他的表情。 平靜到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