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脖子上的牙印不斷,好像他一直在刻意地留下自己的痕跡來警示他人,但往往都會被因果高高豎起的領口遮得一干二凈。 他盯著因果,像這里只有他一人,剩下的全是鬼。 “你又想這樣?”他聽煩了因果激他的言論,好像都摸清了她的套路,絕不會再跳進同一個圈套。 yinjing退了出來,她被壓著雙腿,xue口吐著粘液,他沒射出來,硬得摩擦在xue口,因果被磨得癢,踹著他喊:“是你先發神經的!我想跟你好好說話,就跟你聊聊日常,你又發什么瘋啊!” “我們只能在zuoai的時候聊嗎?”他一臉可憐的樣子。 “我剛好想到不能說嗎?你就好像我媽一樣,我跟她說小麗新買了個洋娃娃,她跟我說怎么不跟人比比成績,我...啊——!” 她還一連串地抱怨著就被忠難突然抱了起來,因果掙扎著被他抱著轉過去,背撞上廁所隔板,她被抱著雙腿按在隔板上俯視他,有些恐高,要是他一個松手可能因果脆弱的身板可能就會骨折。 “你又把我跟你媽畫等號。” “你不是最愛當我爹媽了嗎?” “你爹媽跟你干這檔子事?” 因果瞪著眼睛把視線移下,他硬挺的yinjing抵在她小腹上,不管自己如何害怕跌落地踹他大喊大叫:“你真有病!你個戀母的來說教我!” 一聽戀母又觸動了什么開關似的,guntang的yinjing一下插進了她流著水的xue里,因果掙扎的身子一縮,腳尖緊繃,一連串的罵聲戛然而止,她發抖的背脊貼在冰涼的隔板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招不管用了。”他穿過她的雙腿掐在腰上,因果有些重心不穩地摟上他的脖頸。 抽插之間碎出一聲聲呃呃啊啊,發著顫的骨傳導,好像自己體內是一片江河,有浪潮一直在拍打礁石,懸在空中又似吊橋般的恐慌,她被填滿而缺失,又貫穿進來死死地抵在zigong口肆虐。 “放我下來...呃...我怕...”因果不停被動晃著的腦袋垂在他肩膀上,發出薄霧一樣的話。 “怕就抱緊,那么恐高也別想著跳樓了。” 他撥開霧來,掐在她的臀上,她一下又往后撞上隔板,白兔糖似的腿擱置在他的雙臂,被他含進去就化開,濺下甜膩的糖水,喘息之間凝在她微微泛白的唇上,她當真一身瓷,用刀刻開,會發現里面空心但灌著血,他把腦袋垂在她的乳上,沉進她的心跳里,咚咚得好像急促的敲門聲,禁止訪問。 她體力不支,又恰逢他體力旺盛,晃得隔板咯吱咯吱響,撞得她背脊一片冰涼,脆弱的皮膚總能找借口出淤傷,不知道是冷還是疼又或是暈,反正是被cao得渾身發抖,意識朦朧,但還能倔強地推著他吐出幾個臟話,他聽了去全是調情,回她一個吻,還吐露著舌頭將那銀晃晃的舌釘挑釁似的垂給她看。 因果恍惚地被抱著又被摁回了馬桶上,她摟著忠難的脖子搖頭也費力,一直說“停下”,但停下也被堵上了,他把金屬味釘了進來,扶著她往后仰快要折斷的頸,yinjing還深深插在里面,抱著一條軟下的腿又往里頂弄,她掙扎得越發厲害,開始用沒被牽制的那條腿踹他,卻被他掐住了后頸,就像拎住貓的后頸般奏效。 她上氣不接下氣,用力地呼吸,被掐著的后頸連帶著臉也被抬起來正視他,yinjing從xue里退出來,但依然硬在她小腹上,她早就泥濘不堪。 “我好像能分清楚你的‘停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讓我停下了,”他為看到因果這張熟透了的臉感到喜悅,“看來我以前很不識趣。” “我是說真的...我不想做了!” 他忽然伸出手,因果睜著眼以為他又要打下來,下意識偏過頭閉上眼睛,但灼熱感與刺痛感并未相繼而來,取而代之的是兩腿之間的xue口猛地挨了一記,她嚇得抬腰驚顫,腿不自覺地張開,僅僅是被打了一掌xue口就高潮了去,粘液不盡地往外吐。 “干...干什么啊!”因果不可置信地盯上他那沾著粘液還呈現揮巴掌姿勢的手。 他端詳著被打紅的yinchun,還收縮著似乎不夠滿足,因果那里像桃核,撥開還能擠出桃汁,卻被她一手拍開了試圖去核的手,打得不疼,但接下來揪上皮來是疼。 “誰允許你打我那里了!” “不舒服嗎?” 他被揪著皮反而面不改色,顯得因果更羞恥地直接伸直了手要去掐他脖子,他忽地抓住那雙細肢手腕,盯著因果惱怒卻又可愛的臉,拽著她的手腕迫使她將手掌按在他的臉龐。 “你不覺得你自己更像受虐狂一點嗎?”他笑,笑得精明。 因果被他盯得夾緊了雙腿,卻被他看了去,伸手按下她一條腿,大腿被按在冰涼而貼著舊卡通貼紙的蓋上,空氣里是腥味,鐵銹、潮濕、少年的薄荷、少女的舊繃帶、活人無法抹掉干涸太久的死人血、掃帚上的蜘蛛網。 他冰涼的手指又納進來,裹著她的糖水被黏在棉花糖之中。 她鮮少的沉默,以往都會像吉娃娃一樣小小一只總生那么多氣。 “我知道了,”他像得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允許,親在她的大腿上,“但得下次,這里不適合。” 因果正想出口為什么,突然被他翻過了身,要她扶著水箱,但膝蓋硌在馬桶上又疼又不穩,忠難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墊在他膝蓋下面,把她瘦小的身子圈在身體里,一下后入得很深,她抓著水箱的手都聳了起來,身體發抖,是因為冷,他感覺到她的冷了,于是盡量貼在她冰涼的背脊給她取暖,蝴蝶骨硌在他的胸口,好像隨時都會散架。 忠難只抽插了幾下便覺得她越發的冷,自始至終都沒射出來,但這里確實不適合接著再做下去。 yinjing抽出來的時候她的腿又痙攣了一下,扶著水箱滑坐下來,她恍惚地感覺冰冷的身子被披上一件長袖,那嵌在校服里的白網扎著她,像蜘蛛網一樣捕獲著她。 “都冬天的溫度了,還要全脫光,身子本來就這么弱了...” 因果模糊之中聽到他的抱怨,忽然回想起小的時候。他被mama罰在外面不準吃飯,那天罕見地下起了雪,那時他沒有那么高,單薄的衣服撒滿了雪,他被填在了雪里,他是雨字中心的那一豎,整個人幾乎是插在雪里失去意識。小小的因果踏過厚重的雪地,割出兩條軌道,她用縫縫補補的大衣裹上渾身冰涼的阿難和自己。 她想裹著阿難一起死。 凍死在這鋪天蓋地的寒涼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