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h)
撕開塑料的聲音。 因果趁著他在拆避孕套,翻過身手肘著床,白衣又薄又皺,凸著她被掀起胸罩的乳,下身未著寸縷,大腿上沾著粘液,手里攥著刻刀,讓垂下床的腿爬上了床,側身坐在床上安靜地注視他給yinjing套上套,他這回是赤裸地出生了,反倒是因果一半一半的。 他抬起眸來,伸手要去攬她,那锃亮的刀口懸在他視野正中央,你明白的,只能看到一條線,看不見光亮的刀身。他一條腿的膝蓋跪在床尾,還沒完全上床,就被她拒之門外。 “反悔了?”他把手按在了她細白的腿旁。 “只做一次,”她說,“明天還要聽寫英語單詞,作業也沒做,不準多做。” 忠難扶著額輕笑,“我已經做完了,待會兒給你聽寫?” 她踹上他手臂,被他鉗住了腳腕,他順勢抱上了那雙腿,因果被他突兀地靠近嚇出了聲,潛意識還是怕他,更怕他那布滿血筋的巨物,光是看著就能預知到疼痛,下面才被他摸去了還處在敏感期,感覺一插進來就會高潮,同時也會撕裂地疼。 因果攥在手里的刻刀隨著手掌的發抖也微微顫著,他的手指按在她大腿內側,去撥開嫩紅的口,里面總有水流出來,淌在他的指腹,剛開苞的少女花蕊,盛開得很漫長。 她感覺忠難在審視最羞恥的部位,下意識合上腿撇過了臉,卻被他硬生生又給掰開。 “看什么看啊,”因果的臉頰貼在自己瘦弱的肩上,“又不是沒cao過。” 他握著yinjing抵在那狹窄的口,她便不接著說了。 “人怎么能從這么小的一個口子滑出來...”他碎碎念著,被因果聽得一清二楚。 “你...!”她還沒罵出聲,那一下涌進來撐開了yindao,把她的言語不帶嚼地全吞了下去,比第一次還疼,手攥著刻刀的勁都快把那塑料外殼給掰碎了也沒舉起來。 她疼得太明顯了,上身側過來要把整張臉都埋進床里,忠難壓上去摟著她說“疼就用刀刺我”,但她微微搖頭,他只能把那張臉從床里撈出來,掐著她疼到骨子里的半邊臉,掰開她的唇齒鉆進去,下身又進了幾分,她快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給咬斷了。 但他兩根手指還是放在她濕潤的口腔之中,用來衡量她的痛。 “就算這樣也還要做下去?” 她甚至不再進行任何回答。 忠難深刻地明白這不是一場愛的性事,只是她單方面的自我毀滅。 她在利用他麻痹自己,傷害自己,從而逐漸死去。她要他成為一個完美的謀殺者,盡管刀仍然握在她的手上。 因果閉著雙眼,眼皮下的珠鮮活地轉動著,她在等待他撕開她的身體,讓自己徹底成為一只羊,被一分為二的主食。 他齒間微顫,“不該是這么痛苦的。” “你這樣漲在那里會讓我更痛苦。”她都未曾睜眼。 他壓在她脆弱的軀殼上,晃動著下身讓yinjing在內壁里磨合,她被壓開的腿掛在他臂膀兩側,忠難把手指從她口腔里收回的時候,兩道醒目的牙印像戒指一樣刻在手指上。 纏著她的唾液,鉆進衣里,揉搓她蘋果籽似的乳首,他掀開一片白如紙張的校服,把另一邊嬌小的乳含在舌里,搖晃之間溢出她的呻吟,好像在喊“哥哥”。 他吮吸著那桃子般的乳,手揪起那挺立的乳首,抬眸,她朦朧地望著他,霧似的目光,要把他一整個埋進去,包裹起來。 他著了迷,吻了上去,她小貓似的回吻,他也沒有吻得很激進,像兩撥從何而來的水浪撲在一起,交匯為一,蕩漾在湖面上。 因果摟著他的頸,喘息撲在彼此的臉上,換氣之際,偶有幾聲膩歪的“哥哥”傳出來,他有那么一瞬產生了不倫的念頭,好像握著小時候的一顆蘋果,又好像和她從同一個母體被剖出來。 “我們是親兄妹就好了,”他撫摸著她的臉龐,“這樣我能用血緣紐帶栓著你,我們就不是毫無關系了。” 因果聽著笑了,垂在他的掌心里,“如果是從我媽肚子里出來的話,那我就不存在了。” 他心一緊,突然往里無意識地頂了一下,她悶哼一聲腳尖緊繃,雙腿夾著他的腰,有些虛脫地往后垂下腦袋,忠難去扶她的后腦勺,又把她按在了懷里。 她見他久久不言,抱著她沉默地晃動,便溺在他懷里問:“要是你媽呢?你會不存在嗎?” 他突然停了動作,因果推著他,他也不動。 “她只是單純地愛著除我以外的所有人而已,算不上恨我。” “為什...呃...” 他突然就動了起來,似乎還沒徹底地、完全插進來,她推開他的懷抱躺倒在床上,陷進去,因果感覺自己的軀殼已經被填滿了,什么也裝不下了,再如何都插不進去,忠難似乎才意識過來:“...頂到zigong口了。” 她朦朧的意識促使她用手肘撐起上身,蜷起的雙腿之間,yinjing還是沒能徹底插進去,但她的身體已經容納不下了。 “你看你瘦成這樣,”他伸出手,能透過那一層薄薄的小腹直接摸上自己插在她身體里的yinjing,“都能看到我在你里面動。” 她的小腹最鼓的一刻居然是他把yinjing插進來,連食物都填不滿那片地方,他輕而易舉地就給頂開了。 忠難還在摸著她凸起的小腹,突然聽到一陣抽泣聲,驚慌地抬起頭來,因果止不住地哭,她嘴角抽搐著可能是想笑,但終究難過的本能戰勝了那混淆的情緒,她放聲大哭。 “我好像個怪物啊,阿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