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腿交)
“人身監禁?” 他掐著因果好像能一捏就碎的肋骨,大拇指在衣下摩挲過凹陷的rutou,她敏感地溢出一聲立刻又捂嘴阻止自己不可控的喘息。另一只手從肩膀摸向下,藤蔓般的纏繞過她瘦弱的手臂,與她發顫的手十指相扣。在不盡的撫摸之下乳首微微挺立,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舌尖舔上耳廓,因果被這陣舔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掙脫他扣緊的手,卻似被他要折碎了骨頭似的握著。 “我沒有把你綁起來,也沒有不讓你去上學,”他靠著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卻是冰冷的詞句,說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詞,“你是因為沒有人照顧你所以暫住在我家,僅此而已。” 因果一手捂著嘴,另一手被死死緊扣著,嬌小的乳被他揉在手心里,全身都不得動彈地被他壓在地板上,隔著一層又一層的布料仍然能感知到他下面硬得發慌,他報復式地頂在她雙腿之間,好像隨時都能沖破這層屏障。 “你還敢讓我去上學?”她瞪大了眼睛,“我一出門就要昭告全天下你是個囚禁未成年的——啊!”因果連狠話都沒發完就被他突然從地上撈了起來,他直接就把她抗在肩膀上,一手就能抓著她的兩只腳腕,按著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肩膀,在她毫無意義的掙扎與罵聲之中,臥室門關緊、鎖上,她看到他把門鎖上之后將鑰匙塞進了口袋,又掙扎得更厲害地意圖讓自己摔下來再去搶走鑰匙,但他實在是太大勁了,不如說因果實在是太小勁了,根本就摔不下來,直直地就被他甩進了床里。 沒了一瞬的禁錮而陷入柔軟的床,而這柔軟是最大的陷阱,如果說剛才在地板上他只是想打她也就罷了,但來到床上除了zuoai就沒有別的選項了。 她支起手肘才沒爬幾下就被他掀過了身,被他無言地扒著褲子,她渺小的聲音絕望地說著“不要”,但只能露出細白的沒有任何力氣的雙腿,被他掰開了一直夾緊的腿,因果認命地閉上眼睛撇過了臉,雙手緊緊握在胸前發抖,但他遲遲未進行她所想的侵犯行為。 “現在害怕了?” 窸窸窣窣地,他將雙臂撐在她身兩側,俯視著她緊閉雙眼的臉頰,將她張開的雙腿壓在身下,但沒有露出那嚇人的尺寸,依舊要一身衣冠楚楚地直視半赤裸的她。 她微微睜開一條縫,忠難依然冰冷的表情,十字架輕微地晃動著,他的手摸過他打過的半邊臉,忽地掐上了她的脖子,因果嚇得又閉上了眼,可他并沒有用多少力,呼吸依舊正常,但可能下一秒就會窒息。 “想死的時候不知道死有多痛嗎?”他像是撫摸般的點上她頸部的骨,她緊張地吞下一口唾沫,他的手指也跟著涌動,摸到大動脈的跳動,比心臟更為猛烈的聲音。 他垂下了眸,將手脫離了她的溫度,因果感覺他的氣息略遠了些,才不安地睜目,卻見他在解著自己的褲子,她驚恐地想把身體往后挪,被他一下就察覺到了,但他也不管她,只是笑著,云淡風輕地說:“我只是有點不高興,別那么害怕。” 可看著那東西從褲子里拿出來,任誰都會害怕的。 因果幾乎是要把身子貼上了墻,再逃到哪里都沒有退路,只能眼睜睜看著他掰開她的雙腿,將硬起的yinjing擠入她幾乎全是骨頭的大腿縫之間。她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連帶著腿也在發抖,忠難握著她瘦骨嶙峋的腿,發出一聲嘆息:“瘦得都摸不著rou了。” 她聳起肩膀,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對他叫囂:“不喜歡我的身體就別強jian我啊!” 忠難一愣,對上她恐懼之中還藏著些自尊的眸子,笑得眼睛和嘴角都彎成了月,臉頰靠在她的膝蓋上,手還在她的大腿處摩挲著。 “那我喜歡怎么辦?”他反問。 因果被他這張狡猾得過分的臉感到恐懼的同時卻又在這之中被迷了些理智,只能小聲地暗罵“畸形審美”,他突然握著她的雙腿開始往她大腿縫里摩擦yinjing,因果聳著肩抵在身后的墻上無力地看著他擺弄自己的雙腿,沉重的喘息與十字架的晃動,這是他單方面的一場性愛,因果感受到的只有大腿的皮膚被磨得發燙,脆弱的皮膚被摩擦蹭出一片傷。 “你以為你不放進來就不是強jian了嗎?”她平靜下來的語氣異常可悲,“跟發情的狗似的,心情不好了就往我身上泄欲。” 她突然一吃痛,忠難的手指掐上她瘦弱的大腿,指甲陷進了皮膚里,她被這細小的疼痛和他被欲望填充的抬起的眸嚇得閉上了嘴。 “別激我,”他瞪著好像犯錯了什么事的因果,“如果有避孕套你明天都下不了床。” 她還是沒忍住出口回懟:“怕我懷孕你成為第一個被譴責的對象?” 因果每次都是說了才開始后悔,被他那三白眼盯得緩緩捂上了嘴,腿上熾熱的痛感又席卷而來,他發泄似的cao著她的大腿縫,喘息之間說“隨你怎么想”。 床都發出咯吱咯吱的晃動聲,他還遲遲不射,因果都覺得大腿被他磨得快沒知覺了,剛抬眸想抱怨,但撞上他正陷入情欲的臉,又不由自主地被迷了幾分。 小時候喜歡他,因為他從小開始就長得好看,人總會被美麗的事物所吸引。蝴蝶停在他的發梢,因果吃過檸檬軟糖,悄悄地親他,然后跑了去,時不時回頭張望他有沒有醒來。 現在長大了這張臉也一樣漂亮得令人無法多想,更何況是他擺著臉色,又在進行一場性愛。她仿佛看見那個討厭她又保護她的身影,美麗得太過危險,恨她又恨到骨子里。 一個最真實而滿是刺的阿難。 總有一天要把她啃食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