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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殺死因果(雙病嬌 1v1)在線閱讀 - 十五

十五

    次日是周六。

    他一夜無眠,甚至都沒換過衣服,眼下鋪著厚重的黑眼圈,他強撐著睡意打開大門,視線一晃,差點沒站穩。踉蹌著、漫無目的地走到對面的門前,無力地敲著門,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來敲門,也不知道敲了門如果有人回應該說什么,但還是機械地喊著“因果”。

    本以為得不到回應,門卻突然推了開,他困頓的臉色忽然清醒了半分。

    “...因果?”他看到因果的臉那一刻,徹底清醒了過來,患得患失地拉開門緊緊抱上了她,手觸及到她身上絲綢材質的衣服,他意識到因果只穿了那件藕粉色的半透吊帶裙,立刻松了懷抱。

    忠難脫下身上的灰色毛衣披在她身上,扣緊了扣子。抬眸,這才發現她原本垂到腰的長發只剩到肩膀,參差不齊,像是隨意地用剪刀、或是別的什么鋒利的東西大片大片地割下頭發。因果面上沒什么表情,只是嘆了口氣,轉身去桌子上拿了瓶酒。

    “她把你頭發剪了?”他跟在她身后追問。

    因果用開瓶器打開了酒瓶蓋,直接對著嘴就往里灌,放下瓶子后朝他白了一眼:“你能不能不要再問出你在廁所干什么、你去食堂要干什么之類的廢話問題了。”

    忠難一時語塞,因果問他喝不喝,他搖頭,她冷笑一聲,把酒放在桌上,去翻找桌上零散的藥片,拿起一個小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片,她兌著酒就將這些藥片吞了下去。

    “你吃了什么——”他皺著眉奪過因果剛才拿的小瓶子,上面赫然寫著阿普唑侖片,一時間瞳孔緊縮,見她還在往嘴里灌酒,直接搶過她手里的酒瓶往地上砸起浪花般的碎片,酒水撲進碎片、地板縫隙里,狼狽一地。

    “安眠藥兌酒,你不想活了?”

    因果坐在桌子上,腳懸空于地,面上一陣潮紅,有些醉了地說:“還沒喝完呢。”

    忠難把安眠藥瓶子塞進了口袋里,去找掃帚掃地上的碎片和酒,因果百無聊賴地看著他忙前忙后,忽地赤腳著地,他聽到因果的腳步聲,背對著她清掃碎片說“你別走動”。

    好熟悉的場景,因果總覺得在哪兒見過。

    他總算是把碎片都清理干凈了起身,卻突兀地撞上她瘦小的身體。因果仰著腦袋看他,她昨天洗過澡了,頭發、身上都是一股薰衣草的花香,緊貼著他的身體,像是要把他作為養分吃掉。

    “還給我。”她伸手就要去摸他的口袋,忠難松開了畚斗和掃帚的把柄去阻止她拿阿普唑侖片。

    “給你了你要干什么?你剛才吃了多少、你知道過量服用會造成什么后果嗎?!”

    “你還給我,那是我的。”

    一頓爭執之下安眠藥小瓶子打翻在地,白色的藥片像五子棋的白子一樣雜亂地癱在地板上,因果突然發了瘋似的解開毛衣的扣子,忠難抓著她胡亂撕扯毛衣的手,薰衣草味撲在臉上,他一陣暈眩,視野變得亂七八糟。又耳鳴了——他閉著眼睛但手依然抓著她的手臂,恍惚之間聽到因果喚他“阿難”,他以為又出現幻覺了,但脖子被突然扯下來強迫他低頭,隨之而來的卻是有什么貼上了唇的觸感,混亂之中他睜開眼,睫毛長長的,對,因果的睫毛很長。

    忠難嘗過她嘴唇的味道,很小的時候,她偷偷親他,他裝作不知道。因果的吻是檸檬味,但很淡很淡,不過依稀能聞到她吃過檸檬軟糖。

    但再一次觸及她的唇,卻是混雜著酒精與煙味,她剛剛抽過煙,還是她mama抽過煙?不在乎——就像哪怕是消毒水、石膏、繃帶的味道,也能讓他的心臟砰砰直跳一般,吞下這些惡劣的味覺,只沉浸于她青澀的吻之中。

    和小時候一樣只會親著唇瓣,再多就是用舌頭舔舔,像貓喝牛奶一樣。他不自覺摟上她薄得夸張的腰,她怕癢,想說什么,又被他突然的侵入只剩下“唔唔”兩聲。手從脖子滑到了肩膀,重重地拍著他肩頭讓他別得寸進尺,但他更為放肆地纏著她的舌頭要吞下她一般地吻著。因果的手在他白襯衫上胡來亂去,剛分開一會兒喘氣要往后逃又被他錮著腰鉆進了舌頭,她氣急之下一口咬了上去,忠難“嘶”地一聲把舌頭退出來捂上嘴,因果瞪著他,不說話,但他全然知道她想說什么。

    “你先的。”他拿餐巾紙抵著舌頭,血在紙上一層又一層地沒完沒了。

    因果不置可否,她蹲下身撿著安眠藥片,忠難也蹲下來,說:“重新去醫院配,都掉地上了。”

    她突然把剛撿的藥片扔他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藥片滾在地上,平靜地落下。

    他不知道她手里悄悄藏了一顆。

    于是她站了起來去冰箱里找酒,忠難跟在后面說“別喝太多”,她直接踹了他一腳說“你管我”。

    眼見她又開了一瓶酒準備往嘴里灌,他才發現她手心里攥著顆白色藥丸,沖上去制止她又要安眠藥兌酒的行為,但她偏要把藥片往嘴里塞,跟他討價還價說“就一顆啊,一顆又不會怎么樣”,但忠難怎么都不肯放手,她一生氣,手上還拿著酒瓶就繞過他的脖子,把他高大的身子壓下來。

    他無意中瞥見半透吊帶裙里面的風光,櫻桃般的惹人垂涎欲滴,手上不自覺松了力氣,讓她得逞地把藥片放在舌頭上。

    冰箱里的冷氣凍得人神經遲緩,忠難還在試圖去給她扣上毛衣的扣子,她已經帶著藥片將舌頭貼上了他的唇。好像有蛇鉆了進來,緊接著就是一陣苦味,他意識到那苦味的來源,條件反射地按上她的肩膀扯開她要將阿普唑侖片喂進他口腔的舉措。

    “干嘛啊?你不讓我吃,那你吃啊。”她口齒黏糊地說著,又要把酒灌進嘴里。

    忠難抓著她的手腕懇求她:“別喝了,我吃還不行嗎?”

    因果笑著又親上他,苦味早就和酒的苦澀混在了一起,她本來只是想捉弄一下忠難,誰知親上去就被他抓了個正著,藥片在舌尖交纏之中被碾成碎片、攪成漿糊,他還要把她所有的呼吸都吃進去,一下喘不上氣來。

    她往后退撞上桌子,桌面冰涼,不比冰箱熱多少。她被吻得無處可逃,手在桌上胡亂地摸著,卻把所有藥片都推下了桌。忠難扶著她的腰,繼而撐在腰兩側的桌沿,要讓她避無可避。

    口腔里苦得大腦發麻,但他還執意要吻下去,直到那藥片早就不知道吞進了誰的胃里,也沒有阻止這場酒精帶來的苦澀的吻。

    “你...夠了沒——”因果踩上他的腳,在喘息之余瞪著他掉進情欲陷阱的眸子。

    不知道是酒精還是安眠藥的作用,忠難不得不承認,那些都是微量的,而充斥著他大腦的99%都是他自己催生出的欲望。

    因果的頭發短了,雖然剪得亂七八糟,但顯得更為利落,他摸著因果的短發,發絲一根長一根短,毫無章法,七零八落。不清醒的意識回到了昨天那個冰冷的夜晚,他仿佛能透過門看到她被白宵拎著頭發用剪刀、或是什么別的鋒利的東西,一寸一寸地割掉頭發。

    “短發...也挺適合你的。”他醞釀了很多,卻只能說出這一句無奈的話語。

    因果靠著桌子,挪動著坐上去,仰著腦袋看他眼里又不經意溢出的憐憫。

    真的很煩。

    她解開了毛衣扣子,忠難沒再阻止她,任由她讓灰色的毛衣從桌子滑到地上。她知道忠難在盯著自己毫無起伏的胸部,但又不敢多看,只能對上了她不知在想什么的眸子。

    “要看就看得直接一點。”她把吊帶從下面,一點一點地往上拉,從半透到徹底顯現她單薄的身子,病態的瘦弱,以至于那么嬌小的rufang都格外醒目。

    吊帶也跟著毛衣跌在地上,她赤裸得像一個剛出世的嬰兒,但嬰兒并沒有如此骨瘦如柴。

    因果是期望能在他眼里看到男人的本能,可她沒有看到,他仍是一副致死都悲憫的神色,要用這把神色化作一把利刃,撬開她每一根肋骨。

    “太瘦了。”他冰涼的手撫摸過她的骨頭,她能感覺到這撫摸并不同于以往被陌生男人、老師帶著某種意圖摸大腿和屁股。

    他像在摸一尊殘缺的雕塑。

    因果看著他善良得惡心的臉,突然踹了他大腿一腳,說:“不喜歡是吧,那你現在就給我滾。”

    他回過神來,手放下在她腰兩側的桌沿,盯著她佯裝生氣的眼睛,溫聲細語地說:“你吃了那么多安眠藥,還喝了那么多酒,你現在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我覺得不清醒的是你。”她歪著腦袋,腳在桌下晃,膝蓋頂上他兩腿之間已經硬了好久的家伙。

    明明都清醒得一塌糊涂,偏要裝醉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