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三
有強制性行為預警 ———————————————— 頃刻之間,靳月秀又憶起方才那一聲金屬聲響,想來定是管家在離去之時便鎖上了門,一切早有預謀。靳楠殺不知何時備好了這個圈套,靜候著身上已毫無內力的自己,自愿地步入其中。 靳月秀咬緊牙關,將顫栗緊緊壓在了拳頭內,竭力維持著姿態。其實早在他與莊主夫人約定好那時,他心中便知道,這一刻終究會到來,不過是由少莊主變成了莊主罷了。由一個孱弱年輕卻是名正言順的夫君,變成了眼前這個陰沉古怪、捉摸不透的老爺。 他已隨著指令所言,赤裸著走到了輪椅跟前,一低頭便能瞧見靳楠殺的衣冠楚楚,目光深沉,以及他胯間與此情景極為不相配的盎然興致。靳月秀只覺雙膝發軟,難以呼吸。除了對此時此刻的厭惡之外,在他的內心深處,更有多年恪盡職守之后殘存的一絲仰慕。眼前此人,是全莊上下以血為契,宣誓效忠的唯一莊主。即便內力盡失,靳月秀亦能感受到他對自己全盤的壓制與掌控,仿若連空氣都受他指揮,呼吸之間都是由他賞賜才得以擁有的生存。 “坐上來,看著我。”靳楠殺又說了一遍。 靳月秀屏息著,手臂繞到自己身后,極羞恥地分開自己雙臀,令那一絲窄縫暴露出來。隨后,他走近半躺著的靳楠殺,雙腿分開,騎上他的大腿,動作緩慢而猶豫。 靳楠殺一言不發,甚至沒有動彈,雙手仍輕搭在兩側扶手上,耐心地等著靳月秀自己動作。 靳月秀垂下眼簾,心中再次升起了逃跑的念頭,若他拼盡全力,能有幾成勝算可以沖出去?若是逃不出去,被抓回來之后又會面臨什么懲罰?他當真是一點內力都不剩了么?或許那毒并不—— 此時,兩聲幾不可聞的脆響傳入他耳中,那是靳楠殺的指尖又在輕點輪椅。 靳月秀渾身一震,再不敢動逃跑的心思,心頭涌上更多絕望的恐懼。他緩緩下沉身軀,讓靳楠殺的性器抵在自己緊皺干澀的xue口。然后,既無擴張也無潤滑,他合上雙眼,忍著裂痛,穩穩下坐。 靳楠殺粗壯而堅硬的性器被動進入了靳月秀的身體,直直向上突破,緊致而生澀的處子之身立刻包裹而來。深處緊閉的嫩rou被外物強行闖入,立刻蠕動著收縮排擠起來,過分干燥的身體輕易地被撕裂,磨礪得連躺在輪椅上的人都能品嘗到幾分痛楚。 但靳楠殺依然沒有阻止靳月秀,一直等他完全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整根勃起都已進入他體內。他的臀尖落到了自己腿面上,卻不敢完全松懈下來。 靳月秀微閉著雙眼,輕顫的睫間似是有淚珠滲出,緊繃的身體顫動著,腿間性器疲軟地垂下。 “我說過了,看著我。”靳楠殺的聲音似乎啞了一些。 靳月秀喉間傳出一聲壓抑著的啜泣,但他仍是遲緩地睜眼,凝視著靳楠殺,從他的眼中讀出了贊許和鼓勵。靳月秀無聲地流下眼淚,雙手把握著自己的兩瓣臀rou,向外掰得更開,隨即開始起起落落,自覺地抬起又坐下,用癱腿之人的性器cao弄著自己。 他的后xue仍未見一絲濕潤,初嘗人事的緊張與脅迫之下的焦慮,都令他的身體更為僵緊。幾個簡單的起伏動作,已叫他痛得眼冒金星,不必去看也知道身下必定已有創口。這一點兒撕裂,與靳月秀年幼習武時所受的傷相比,自然算不得什么,可要他自行將那可怖的陽具反復捅向身體深處,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入隱秘而柔軟的地方,始作俑者卻始終一動不動!靳月秀心中的屈辱與憤恨,比他股間滲出的血珠更為濃烈。 輪椅之上的靳楠殺只默默看著他,流轉目光落于他泛紅眼角上,然后是煞白面頰,緊咬雙唇,被冷汗黏著些許散落發絲的白頸,肩頭,胸前明明敏感凸起的雙乳,肌理分明的腰腹,健碩的雙臂和雙腿,還有胯間垂落的陽物。 即便失去內力,靳月秀也曾習武多年,渾身上下都保留著訓習過的痕跡。他又那么年輕,正是精力充沛、朝氣蓬勃的年紀,身上散發著令人向往的氣息,青澀,可待采擷,仿佛一碰就會迸發出鮮爽的汁液來。 靳楠殺喉間滾動,矗在靳月秀xue中的性器更加腫脹幾分。他已多年不曾如此興致高昂過,甚至連靳月秀面上那堪稱受刑的痛苦神情,都不會讓他感到厭煩。 唯有他的動作太過生硬這一點,令靳楠殺有不滿之感。到底是頭一回,他還既不懂得討好他人,也不懂得討好自己。 “阿秀。” 靳月秀未來得及對這一聲呼喚作出回應,就感到靳楠殺的手探到了二人相連之處,粗糲指尖磨蹭揉捏著xue口嫩rou。然后,那手掌沿著他的尾椎一路向上,按壓在他的腰背處。靳月秀心中的反感之情油然而生,但身體卻難抑輕顫,隨他的撫摸動作而升起了陣陣戰栗。 下一刻,那手掌按著他的身軀向下,使靳月秀撲倒在靳楠殺懷中。帶著胡渣粗獷磨蹭的貼面吻攀上了他,靳楠殺咬著他的唇瓣,混雜著深厚內功的熱吻,抵在靳月秀的唇齒之間。 靳月秀依然記得那種感受——經絡之間游走著涌動真氣的暢快之感。他順從地接納了靳楠殺的吻,如幼崽追尋哺育一般,汲取著靳楠殺給他的恩賜。不料,這吻中還夾雜了些他物。 靳月秀品嘗了一絲入口即化的腥甜。 那是什么藥?不,是毒! “呃——啊!”靳月秀從靳楠殺的懷中猝然坐直起來,朝后高仰頭顱,猛然睜大的雙眼中蒙上旖旎的水霧。在他的胯間,驟然勃起的陽具青筋滿布,高高翹起,脹得通紅。 在意識回籠之前,他已肆意搖曳起身軀,扭動著精壯腰肢,前后擺動臀胯,盡力使股間硬物cao弄到令自己舒適的那一處。本干燥青澀的后xue,此時滲出了絲絲縷縷的yin液,順滑著他的動作,水漬從他的腿根蜿蜒而下。 “哈……呃,啊——”毒物奪取了靳月秀的所有控制力,他已拋棄一切禮義廉恥,只追尋著交歡快感,連上下搖擺動作所致的撕裂之痛,都在為情欲添柴加火。他騎在靳楠殺身上,反復挺身又下落,姿態再不見難堪與僵硬,而是比起青樓蕩婦還要放浪妖嬈。他將雙手擺向后側,撐在靳楠殺雙膝之上,急切地挺胯下坐,毫無顧忌地用靳楠殺的硬挺陽具,去蹭動自己體內最酸軟之處。“嗯……哈,啊,呃……” 欣賞著他這被毒性所制的媚態,靳楠殺終于高抬貴手,握住了靳月秀的臀rou后猛烈向上頂胯,將性器反復塞入靳月秀柔軟腹腔之中,推拉抽插,毫不留情地撞在褶皺之中,抵弄著嫩rou之間的細微縫隙。 “啊哈……唔……老爺……”沒熬過幾下,靳月秀便渾身一陣發抖,雙腿根篩糠一般顫動著,濃稠白濁從他胯間噴涌而出。毒性使他此刻血氣運如湍川,失了武功的凡夫俗子身軀難以承受,他只覺頭痛欲裂,眼前陣陣發黑。 靳楠殺乍然雙手一拍身側扶手,上身隨之彈起。他將靳月秀緊緊抱在懷中,按著他后腦扶向自己,然后傾身仍是吻住他唇。真氣再次在二人口中流轉,暫解此刻靳月秀的性命之憂。靳楠殺將他錮在自己臂彎之中,一手按在靳月秀腰間檀斬莊標志之上,另一手扣住他的肩膀,挺胯cao弄動作不停,彼此唇舌依然交纏著。 此時,靳月秀已不省人事,唯他胯間性器仍在吐著白精,身軀不時因快感抽搐著。靳楠殺毫不在意他是醒是昏,扯著他的身體起起伏伏,直到終于泄在他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