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歸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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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拆封過的保險套凌亂的交雜在滿地衣物里。 雪彥頸間、胸口,甚至是背部都印著星星點點的紅痕淺瘀,她趴跪在床上,單手撐著床,另隻手卻被弟弟鉗在身后,動彈不得。 他在她身后,單手托著姊姊的腰臀,輕輕重重的的抽送,那花瓣翻飛,粉色微腫的隨著進出拉扯到外,夏彥看得眼底全是慾,汗水順著頸背流下,鼻腔悶悶的哼出震動聲,像猛獸補捉獵物那瞬間的低吼。 剛滿十七的少年饕餮似的不知饜足,吞噬著嬌弱的獵物,再無ㄧ絲憐惜輕緩的挺進姊姊體內,迫她那處吞嚥全部的自己。 倆人時而緊密貼合,時而距離微開,花蜜似的黏稠液體順著雪彥腿根流下。 她感到夏彥在自己身后抽送、研磨,時而填滿,時而空虛的在漩渦口輕旋,她不由自主的將臀往后貼,渴望他再次深入她。 夏彥順著姊姊的節奏,松開鉗制她的五指拉著她的手向女孩早已微脹的粉珠撫弄,引導姊姊緩緩用她自己的食指、中指揉著,姆指撐住花瓣,吞嚥他直達根部。 雪彥微羞,卻掙不開夏彥按著她的那隻手,只能隨他指尖蹂躪著自己。 幾瞬后,她發絲凌亂的頭輕甩著,嗚咽低低逸出喉嚨,下腹深處躁動,女孩半揚著眸,神智迷亂的想更貼合弟弟的律動。 夏彥察覺了,此時更猛烈的抽送,次次全部沒入姊姊的體內。 酥麻的快感從下腹內漸漸升高,她忍不住從口中逸出低喊:「夏彥??嗯??夏彥??」,女孩無法控制的加快了自己揉著粉珠的手。 夏彥回應她呻吟似的,在背后狠狠的重重深入。 驀地,她尖叫出聲,夏彥在她體內感到劇烈的收縮,他松開了那隻控制姊姊的手,雙掌托著她的腰臀,更粗暴而快速的抽送,在姊姊劇烈的收縮里,他悶哼出聲,也攀向了峰頂。 他俯下身,伸手壓緊根部的保險套,小心翼翼的不讓里面的白濁溢出,緩緩將自己從姊姊體內抽出后下了床,粗略用濕紙巾收拾自己后,走入姊姊臥房內的浴室,在浴缸里放著熱水和入浴劑。 雪彥無法自抑的顫抖著,跪著的雙腿軟倒在床上,高潮的馀韻仍強,她閉眼側躺著夾緊雙腿,全身痠麻無力,凌亂的發絲黏在頸背上,身上滿是歡愛的痕跡,卻再無多馀的力氣清理。 過了一會兒,夏彥回到臥室,抱起姊姊往浴室走去。 他將雪彥輕放進浴缸內,自己也踏入浴缸從后單手輕擁著姊姊,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另隻手柔柔的用浴綿球幫她擦洗,滑過每吋讓他瘋狂肆虐的的肌膚。 他看向姊姊身上青紅交錯的瘀痕,有些懊惱自己的粗暴,細細碎碎的吻在她的額角,輕聲問:「姊,你還好嗎?會??痛嗎?」 雪彥咕噥著,往他懷里縮了縮,竟是半睡了過去。 他眼角含笑,動作更輕的清理她的各處。 夏彥收拾完畢,裹著浴袍哄孩子般的吹乾她的頭發,才抱著姊姊上床,倆人相擁而眠,很快的他們沉沉睡去,此時,天已微亮。 雪彥醒來已是中午了,床的另一端已空。她敏感的發現自己不著寸縷,只好裹著被子下床,想翻找衣物,手和腿根卻痠軟脹痛。 她想起昨夜的歡愛,略羞略怨弟弟的貪婪,索性坐在床邊想緩和自己腿根內的不適。 半晌后她才起身找了衣物,要穿上時才發現自己滿身交錯的紅紫印在身上,尤其是頸間和胸脯,大腿內側,更是星星點點的密佈。 她三分羞三分惱,直想:”以后不能都順著他”。 看了看時間,下午的課肯定錯過,乾脆在家,也省得這身瘀痕無法解釋。 她偷偷的進了夏彥臥室,昨夜的滿室歡愛已整理的絲毫沒有痕跡,連床舖套組也全部換掉。 她呆了呆,有點無厘頭的想起初識時曾警告過他自己愛潔,想不到他ㄧ直記得。 慢慢的,她傻笑了起來。 雪彥收拾完昨天的佈置,正窩在沙發上刷著手機看昨天的照片,鑰匙轉動聲傳來,她既開心又不知所措的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正遲疑著,夏彥已進門:「姊,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她嘴略張了張,羞澀翻了上來,竟不知說什么好。 他瞄了眼姊姊頸間那一塌糊涂的青紅交錯,心底有歉意卻也變態的滿足,她既是姊姊,也是自己女人,他的??小女人。 夏彥拉開了背包,掏出買好的藥遞給姊姊時,想到藥師那鄙夷的眼光,自己約莫給人家當成強暴犯了。 雪彥臉燒著,邊接過邊應:「應該不用擦藥??不會痛??。」 夏彥少有的微窘,低聲回:「是??下面用的,外用內服都有。你有點傷??應該很痛吧?對不起??」 少女聞言臉更是燒透,ㄧ個字都無法回答,他怎么連這個也注意到! 后來,雪彥足足窩了一個禮拜,那身青紫才淡化到不容易發現,下身的發炎也好了許多,這才準備要回學校趕進度。 這幾日倆人都規矩的分房睡,怕再來個擦槍走火,她就真的都別出門了。 踏進校門,同學七嘴八舌的問她病的如何,雪彥隨口打著太極的糊弄過去。顧若茗的事讓她對同學們隱隱起了戒心,尤其是男生,更是難越雷池一步。 她下意識不愿同學接觸到夏彥,總拒絕他來學校的提議。 他們目前的關係注定只能深埋在黑暗里,愈少人見過他愈好。 雪彥不知道的是,父親現在的心思。 海洋的另一邊。 承洋思索著兒子那日的請求,是和雪彥相處不愉快嗎?怎么說唸完這期就要回來? 可他不是容易被情緒左右的個性,是有嚴重的衝突?雪彥怎么沒提? 他輕敲著桌面,滿肚子疑問,考慮著是否答應他的要求。 他神思飄遠,苡清??注意到兒子那雙眼了嗎? 某一日,收拾完物品的雪彥準備起身回家,抬眼卻看到母親,瞬間怔愣了一下。 「媽?怎么來學校了?」雪彥惴惴,自忖最近在外應該沒什么把柄給熟人抓到,便定了定神向母親走去。 苡清應了:「有空嗎?我剛好在你學校附近就來了。喝杯咖啡?」 雪彥更是摸不著頭腦,媽想談什么? 倆人各有心思的往校外隨意找了間咖啡廳坐下點完餐后,苡清思索了半晌才道:「我看你跟夏彥相處的很好,他有提過不適應學校嗎?」 雪彥愣了愣,什么?不適應?沒有啊。 苡清看女兒一臉茫然,喝了口咖啡道:「你爸來信問夏彥和你相處的情況,怕你們有磨擦,說夏彥要求想回去,我才想了解一下他學校的情況。」 雪彥怔神,接下來母親說了什么,她幾乎都沒聽進去,只憑著本能隨口應付。 夏彥要回去了!?他怎么從沒提過? 雪彥心不在焉的進了家門,心口堵堵的,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她以為自己夠了解夏彥,也覺得倆人間沒有秘密。 可,為什么他從未提過這件事?還有,究竟是什么原因? 她坐在客廳發著呆,天色暗了也不知道開燈,獨自一人坐在夜色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開門聲傳來,夏彥進了家門,沒注意黑暗中的姊姊正坐在客廳。 他開了燈怔了一下:「姊,為什么不開燈?怎么了?」 雪彥緩緩抬起頭,適應了一會兒光線,只覺得滿嘴苦澀,陌生人似的看著弟弟,不發一語。 夏彥輕喚了姊姊幾聲都沒有任何反應,心里有些不定,扔下了背袋坐到女孩身旁,想拉她的手卻被冷冷的格開。 雪彥靜靜的看著他:「你要回去?」 女孩眉眼間那股熟悉的漠然重回臉上讓夏彥心慌。 「媽今天到學校來找我,說你跟爸要求要提前回去?為什么?還有,你從未跟我提過半句是什么意思!」 夏彥默了默,本想覷個機會親自跟她說的,誰知她竟從別人的嘴里聽到了。 「我本來想這幾天親口和你說的,我不知道爸會跟楊阿姨先提,他也還沒答應我??」 話還沒說完,雪彥就冷冷的起身,睨著弟弟,抬腳就要往自己房里去。 夏彥趕忙起身拉了姊姊,硬將她摟進懷里,女孩用力扳著他的手:「放開。」 夏彥卻哪里敢松手,使勁的將她箍在懷中,輕哄道:「你先聽我説完好嗎。」 雪彥僵著身子,掙也掙脫不了,只ㄧ臉漠然的看著腳尖。 他下頷抵著女孩發心:「我想早點取得學位,光明正大的將你帶到我身邊。我??沒想到跟你會發展成這樣,這才跟爸提要早點回去的要求。」 女孩仍是一身僵硬,絲毫沒有軟化的跡象,夏彥將她摟得更緊:「我跟你說個小故事好嗎?」 夏彥思索了一下,緩緩的從自己記事后的感受,成長過程,到她的相片如何伴隨著他長大,ㄧ點一滴讓女孩走進了自己過往的世界。 雪彥初時仍冷冷的聽,但在弟弟的講述里,逐漸動搖而不自知。 聽到他在”膜”里觀察所謂正常人反應而模仿時,替那小小少年感到心疼,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已伴他成長,感到訝然,聽到他因為自己而萌生了渴望,心下溫暖。 逐漸的,雪彥從背對著他到溫柔伏在弟弟的肩頭,雙臂環著他的腰,心底的堅冰化成暖水,再無芥蒂的靜靜在他過往里旅行,似乎能看見一個小小少年曾如她ㄧ般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