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愿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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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 腰間手臂沉沉,喬婉一動便又被抱緊了些。 “大早上的,要去哪兒,嗯?”許是剛醒,他聲音帶著點性感的啞,這會兒把她完全攏進懷里,警告道,“你要是再玩爽了翻臉不認人那一套,我就把你鎖起來當jiba套子,天天射-滿-你。” 極其下流的語氣。 聽聽,聽聽!還知道是大早上,這說的都是什么渾話!昨晚也是,哪里像個剛滿十八的?喬婉想起昨晚羞人對話,惡從膽邊生,狠狠拍了一把身后人逐漸蘇醒的性器。 “嘶!” 趙秉鋒痛呼一聲,徹底清醒了。 “喬婉!” 他簡直像頭熱愛隨處噴火、破壞欲極強的大火龍。喬婉慫了,趁著他疼的這會兒想跑,奈何昨晚衣服被人脫個精光,正穿著睡褲還沒提上呢,又被人一把撈起來扔回床上。 “挺有精神。”他怒極反笑,只是眼睛里沒什么笑意,“看來下次還是該讓你陪我再熬久些。” 想起他在床上的猛勁,喬婉聲音軟下去,不住求饒說自己改了真不敢了。 “呵,小媽膽子這么大,有什么不敢?”大手已經摸到了肥美的饅頭逼,“你敢得很。” 貌美小媽又被繼子摁在床上,吃干抹凈了幾個回合。等到終于從性事中掙脫,喬婉才從管家口中得知,趙秉鈺一大早就去了機場,現在人可能已經到國外了。她暗道失算,這兩天實在是被趙秉鋒纏得太緊了。 不過,趙筱笙的生日將近,趙秉鈺總歸還是要回來的。在次子回來之前,不如,先把老大拿下。 只是這兩天老大好像也忙得很。嘖。 打個電話勾搭一下試試。 鈴聲響過幾秒,趙秉哲接了電話。他想不出,這個時刻,有誰會打他的私人號碼。 “喂,是我。”喬婉聲音柔和,刻意端著,“秉哲,你最近很忙嗎?” “……是有一些。”原來是柔弱繼母打來。他有點受寵若驚,指尖摩挲幾下,斟酌著回答了她。 “難怪我這幾天吃飯時都沒見你。在外一定要按時吃飯,注意休息。” 語氣很賢妻良母。他有點不明白,父親為什么改了行程,又為什么走之前囑咐他,要派人24小時盯著喬婉。 他沒有這么做。 “兒子知曉的。”趙秉哲躊躇幾息,又道,“您是遇到了什么難題嗎?” “啊……沒有什么大事,”喬婉一笑,透著幾分羞赧之意,“說起來,實在不該打攪你……只是我同他們都不太熟悉……” “父親不在,我是該替他多照顧您的。”趙秉哲語氣溫和,安撫著聽起來過于緊張的繼母,“您盡管說。” ………… “夫人,您現在方便嗎?”管家在門口恭敬詢問,“負責維修的師傅來了。” 喬婉眉頭挑了挑,起身開門。 “這兩天實在委屈夫人了,是我愚笨,沒有及時發(fā)現問題。下次生活上有什么不便、不愉的,您盡管找我。”管家笑容滿面,身旁站著維修工人,“請您暫時移步,讓他檢查一番。” 喬婉也笑,邊笑邊往外走,“哪兒能怪您呢,是我自己還不太熟悉流程,所以問了秉哲。不會給您添麻煩吧?” 管家想起大少爺那通連敲帶打的電話,笑容愈發(fā)真誠,“您折煞我了,我就是趙家的仆人罷了,千萬別對我這么客氣。老爺少爺要是知道了,非把我開了不可。” “新世紀了,哪還有仆人一說!”喬婉笑瞇瞇地回,“您去忙吧,我去花房轉轉。” “好的夫人,有事您隨時喚我們。” 喬婉心情愉悅,準備去看看花兒。目送小夫人款款離開,管家又一次摸了摸額頭。 今日陽光很好,親昵流連在萬物上,映出一幅幅美妙畫卷,曬得人也好似鍍了層金光。 草坪上鋪著石板小路,喬婉追循記憶中的時光,走在幼時走過的路上。不過幾十步而已,她遠遠便能看見那座漂亮的玻璃花房。 里面顏色斑斕,大多是她叫不上名的品種,但誰說賞花一定要知道它的名字才能賞呢? [注意,經系統(tǒng)檢測,你的房間里已經被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維修工一來,房間就被安上攝像頭了……趙家這種高門大戶,應該不會把這種膽大包天的家伙放進來吧?唯一一種可能就是——[咦,不會是趙秉哲安排的吧?] [天機不可泄露。] [好統(tǒng)子~那你檢測一下在什么方位嘛,]她有意撒嬌套話,省的回屋再自己偷偷檢查了,[不然人家一個女孩子,明知道房間里有攝像頭,位置都不知道在哪兒,也是會害怕的嘛!] [……正常點!攝像頭正對著床。] 喬婉勾了勾唇角。嘖,悶sao。以為沒釣到這條魚,原來只是魚兒咬鉤過于隱秘,所以才沒被她發(fā)現。 好吧~婉婉釣魚,愿者上鉤。 悶sao小魚,既然敢裝攝像頭,那就等著吧。 * 婉婉:吃膩了,下一個。 / 我怎么大早上八點發(fā)~ 昨晚就寫好了~但素太困了沒法檢查錯字~就沒敢發(fā)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