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的另一端(萊歐斯利熒sm高h)
水下的日子沒有那么好過,應允了那維萊特的代價是日復一日的壓抑,梅洛彼得堡這頭巨獸,把人吞進肚子里之后就像睡去一般,使她陷入極端的寂寞。 熒知道,自己需要在這百無聊賴之中堅持到底,索性搞了些小玩意兒為牢獄生活加點調料。 但是自瀆用的東西被查房查出來時,熒的心還是停了半拍。 萊歐斯利挑挑眉毛沒說什么,希格雯倒是拍拍她的肩膀,說有性欲是正常的,不過這些東西,還是需要沒收。 鶯兒做的能放香丸的頸圈,楓丹精工的鎖鏈與手銬,在稻妻特制的玩具,風靡蒙德的皮革,須彌秘寶的香藥,不說本身就花了不少摩拉,有些東西光靠摩拉還買不到,熒顧不上社死,心便開始滴血。 熒抬頭看了一眼萊歐斯利,眼神示意公爵大人行個方便,畢竟她一開始就不必遭牢獄之災。 萊歐斯利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熒知道,這些東西,怕是要交代在水下了。 …………………………………………………………………… 那維萊特在熒進來之前特別關照過。 “正如傳言一般是位正直的旅人,不過,人無完人,更無圣人,不,倒不是作惡多端,只是有一點……罷了,你多擔待些。” 萊歐斯利在水下見到了這位神秘旅人的第一面,即使在昏暗的水下,少女也如山坡上的百合花一般圣潔美麗,與梅洛彼得堡格格不入。 萊歐斯利對上少女金色的雙瞳,又看了一眼名單上那條無稽之談般的罪行,開始懷疑她是否真的能適應這里。 萊歐斯利暗中觀察著,胎海水近況到還算穩定,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喝著茶處理公務,熒毫無阻力地融入了這座監獄,時不時拜訪辦公室,卻和普通犯人一樣畢恭畢敬,若不是熒并非真正的罪犯,萊歐斯利恐怕會摸摸她的頭,告訴她不要緊張。 直到查房的那一天。 不應屬于少女的違禁品散落在他面前,他終于明白那維萊特所說的“人無完人”是什么意思了。 對視的一瞬間,萊歐斯利看到那項圈在她頸間留下的勒痕,細細的鎖鏈已經握在他手上,穿進他的理智,他只想真的給熒戴上眼罩,好遮住她那雙眼睛,而戴上眼罩的熒卻吐出舌頭,舔了一下唇瓣。 在理智破軍之前,萊歐斯利驅使了元素力,鉚釘和冰一起刺向他,如野火的欲望終于融化,留下手心中一攤猩甜的液體。 萊歐斯利把頭轉了過去。 回到辦公室的萊歐斯利喝了兩杯茶。 希格雯接到一個摔下樓梯的患者,留下萊歐斯利和這對違禁品共處。 公務已經處理了大半,萊歐斯利的眼睛還是落向了不為越獄而為囚禁所生的物品。 這條項圈似乎只夠在自己的手腕上繞一圈,萊歐斯利摩挲著皮革,中間的鈴鐺有著自己的存在感,觸手冰冷而清脆悅耳,他套在自己的手掌上把玩起來,牽起下方企圖打結的鐵鏈。 項圈上沾著香氣,萊歐斯利控制自己不去想象它的經歷,手中的鐵鏈卻拉扯著他,把他帶到欲望的縱深中,熒赤身跪伏在他腳下,提起鎖鏈,隨著清脆的鈴鐺聲一起響起的是她亂了的氣息,熒的脖頸被緊勒住,為了一縷空氣,她攀上了公爵的膝蓋,小狗一樣乞求著…… 或許,更該被緊勒住的,是自己不服管教的身體。 萊歐斯利沒有注意到,她已經為了自己好不容易積攢下的寶物來到這里了。 …………………………………………………………………… 如果說那維萊特滿足了熒被強大者支配的幻想,見到萊歐斯利的第一眼,熒就渴求起了受辱受虐的角色。 被捆綁,被強迫,被jian污,被cao縱,在暗無天日的水下,被絕對權威的典獄長劃為禁臠,玩弄,虐待,喊著萊歐斯利的名字亦或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主人,熒用道具一次次自瀆著,滿足自己的需求,來確保自己工作時間的情緒。 熒清楚,這些東西還會陪她很久。 所以,當她尾隨著搬違禁品的機器到辦公室前,熒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東西拿回來。 她趁著萊歐斯利倒茶躲到了桌子底下,等萊歐斯利走后就拿回幾樣,隨后一雙鞋子回到了她眼前,她聽到了熟悉的鐵鏈與鈴鐺的聲音,聽著他呼吸越發混亂,聽到皮帶扣解開的聲音。 熒聽到他與自己一般地自瀆。 曾宣泄出的欲望如河流歸海,落回到她的身體上,如梅洛彼得堡的海水一樣壓著胸口。 “好孩子……嗯,乖狗狗……唔……” 熒近乎不受控制地趴下,順著他的言語在他的幻想中被cao得高潮迭起,等到熒意識到自己暴露了時,盯梢的也注意到了她。 萊歐斯利聽到了不該存在于現實的嬌喘。 警覺是一種本能,萊歐斯利是用手銬把熒揪出來的。 這個動作他已經做了無數遍,卻第一次被情欲裹挾著,把罪犯攬到了懷里。 “小狗,我就知道你會來,你倒是心急過頭了。” “典獄長在辦公室就等不及了不是嗎?”熒有意挑釁著。 “嗯,等不及什么?”萊歐斯利回應了挑釁。 “等不及養一條小狗在辦公室。”熒輕撫他纂著手銬的手背。 “大型犬就得戴上狗繩兒,”萊歐斯利麻利地給熒套上了項圈,卻并未扯緊。 “主人手軟可管不好難馴的野狗……唔……”突然的收緊讓熒幾乎被勒暈過去,萊歐斯利借此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極近,熒下身存著的蜜液被盡數放出,流得大腿內側都是亮晶晶的。 “得加點令人嘆息的殘忍才行,是嗎?小母狗?”萊歐斯利放緩了收到極致的頸圈“對于主人來說,施以奴隸過量自由和無端暴虐一樣無能,管教是個枯燥的過程,你最好能帶給我一點趣味。” “遵命……主人。”熒乖巧地舔著萊歐斯利伸過來的手指。 分明有著看上去神圣不可褻瀆的身體,在被情欲蒙上一層粉紅色之后卻極為yin靡,熒跪在他腿上,用膝蓋隔著靴子摩擦萊歐斯利雙腿之間,主人將她的手銬到了背后,熒胸口的酥軟便輕吻了他的心口。 “想要?嗯?”公爵一手掐住熒的腰,一手從她的舌尖解放出來,濡濕的手指勾起熒胸前的帶子,裝著要為她褪去衣衫的樣子,撩撥得熒雙腿發軟,萊歐斯利卻松開了手指,回彈的帶子給熒的肌膚添了一抹紅痕,疼麻感折磨得人愈發興奮。 “現在不行……完全不行呢,你得有服侍主人的自覺,小賤人,”萊歐斯利把她抱到一邊,徹底放開她,翹起了二郎腿,粗壯的性器抖了一下,勾得熒想立刻坐上去,“不勞者不得食,這里可不會善待米蟲,你離吃上jingye還遠著呢。” 話雖如此,萊歐斯利卻恨不得立刻脫下熒的衣服,cao得她求饒,只是并不知道這孩子幾斤幾兩,冒進是個愚蠢的做法,只會暴露自己的弱點。 熒知道如何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主人教訓的是,只有合格的小狗才能得到獎勵。” 萊歐斯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雙金色的眼睛忽閃兩下,倏爾閉上,少女快速靠近他,用溫熱濕軟的東西舔舐著男人的面頰,脖頸,喉結,鎖骨,胸口,涎水弄濕了他的衣服,直至含住他的性器才停下。 熒邊舔著他,邊背著手,將自己的裙子掀到腰上,往下褪著南瓜褲,褪到一半便夠不著,只露出半個濕漉漉的xue口,前邊小嘴已然含住了萊歐斯利的guitou,熒正打算分心用腿蹭著將南瓜褲往下褪些,一只脫掉手套的手就落在了她的臀rou上。 清脆的聲音響徹了辦公室,熒含著rou莖發出含糊不清的吃痛聲。 公爵慵懶道:“把自己的快樂和服侍主人放在同一位置上?小sao貨,翹高一點。” 萊歐斯利這一下便讓她不敢再分心,熒吮吸著他灼熱的欲望,翹高屁股,剛剛施罰的手便溫柔起來,幫她褪下襪靴,隨手一攏扯掉了南瓜褲,他的專屬小狗赤裸著下身,臀上還留著巴掌的紅印,手銬忠實地履行著拘禁的義務,萊歐斯利伸出手,搭在熒的腰上,揉弄她的臀瓣,手指無意間輕掃到xue口,便讓這小婊子發出了近乎高潮的喘息,一根手指輕輕插弄進去,指關節的凸起讓熒欲罷不能,卻依舊乖巧地給主人koujiao著,萊歐斯利邊欣賞著熒悅耳的嬌聲,邊享受她koujiao帶來的快感,指尖在她的花心上打轉,又猛抽插幾下那早就等不及的xiaoxue,但一到熒受不住的時候又停下,將她xue中的花蜜涂到腰臀上,熒忍耐得幾乎崩潰,張開嘴,氣息與哀求吐到他腿間:“讓小狗下面那張小嘴服侍主人吧,下面的小saoxue含得好。” 在此時極為正常的穢語,反常地勾起了萊歐斯利的不快。 考慮她的愛好,進入梅洛彼得堡恐怕是她完全自愿的,畢竟沒有哪里比監獄更適合玩監禁游戲了。 但是這樣的穢語,明顯是主人調教的結果。 稍微想想某人教她這般乞求疼愛,給予了她想要的“獎勵”,便讓萊歐斯利非常煩躁。 “下面的小嘴好?誰教你的這種話?”萊歐斯利收緊了熒的項圈,熒被迫挺直身子和他對視,窒息感蔓延上大腦,“小母狗,我要教你一點禮儀。” “跪下。” 沒有得逞,熒含著生理性的淚水跪到主人腳邊,辦公室的地板冰冷堅硬,相比于那維家的地毯,讓熒覺得膝蓋發疼。 然而課程還沒開始,不速之客就來了,萊歐斯利迅速將椅子往前拉,熒收斂了氣息,跪在桌下不動,擁擠的空間中,少女用身體輕蹭著主人的腿,報復似的將氣息吐在他雙腿間,萊歐斯利保留著項圈的cao縱權,卻并沒有使用。 熒猜他已經方寸大亂了。 萊歐斯利送煞似的送走了獄警們,鎖好門,把那只需要教育的小狗抱到自己辦公桌上,摁住雙腿,插了進去。 “真是只好狗,活潑得要命,我可擔待不起這么有活力的寵物,會把我的辦公室拆、了、呢。” 隨著加重的語氣一起侵入熒意識的是猛插到底的性器,主人收緊項圈,瀕死感和窒息感竄上身體,受虐受辱的欲求被插得粉碎,熒哭求他輕點,萊歐斯利卻含住她聒噪的嘴巴,用身下性器的橫沖直撞駁回了她的哀求,只憑著天然交媾的沖動以及自身尚未發覺的嫉妒zuoai。 熒比自己所想象的更享受這近乎jian污的性愛。 若非雙手被銬在身后壓得發麻,一定會出賣掉熒的演技,抑或者,極其配合地接吻與接連不斷的高潮早就出賣了她,熒反復夾緊自己的腿心,感受萊歐斯利帶著強迫意味的cao弄,只希望他插得更狠些。 渴求并未在萊歐斯利把jingye灑進熒的小腹后落幕,熒想要得更多。 好在她的主人也意猶未盡。 “主人……”熒望向倒茶的萊歐斯利,“jingye,謝謝。” “是嗎?我到覺得你會更喜歡其他人的。” 嫉妒溢于言表,終于識別到自身情感的萊歐斯利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明明連嫉妒的是誰都不知道。 那維萊特?很難想象他會將熒調教成這樣的變態,那么還有誰呢?或許,那個至冬國的執行官? “萊歐斯利,”熒轉身挪到桌子邊,看著他,“水下太無聊了不是嗎?” 少女輕吻在他臉上。 “只是稍微地放縱一下而已,連這樣短暫的自由也不能享受的話,典獄長和正在服刑的罪犯還有什么區別?” 萊歐斯利坐到了桌上,熒主動吻上他的唇,溫柔地糾纏片刻,萊歐斯利命她喝下自己茶杯中的茶,隨后將熒的口球戴到了她臉上。 “閉上嘴巴,用行動來服侍我。” 熒慢慢坐了下去—— 粗壯的性器沒入少女的花xue之中,其上雕刻的紋路剮蹭著內壁,帶出星星點點的yin水,饜足感涌上小腹,直擊心頭,少女禁不住快感反復扭著腰,主動將花xue送上又抽離,身下的男人也忍不住輕哼。 “小家伙,精力很旺盛嘛,看不出你在生產區待一天的樣子。” 若是達達利亞在,熒的精力恐怕不怎么夠用,但眼下的情況,熒只怕萊歐斯利會提前退出。 當然,她現在是沒什么辦法去挽留這位公爵的,雙手縛于背后,唇間含著烏色的口球,眼中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公爵咬疼了熒的耳垂,單手扼住她纖細的脖頸,短暫的窒息與眩暈感,讓感官被磨成齏粉又重組,近乎凌虐式的性愛,卻讓熒不斷涌上高潮。 直到腿心摩擦出的細碎泡沫里涌出一股白濁,熒也交代下來,花蜜弄臟了辦公室的桌子與公爵大人的衣服,少女如斷線人偶般無力地依靠在公爵的胸口,男性的喘息聲又如強力春藥般激起她的渴望,熒緩緩抬起了頭。 金色的眼眸本應最為圣潔,不可褻瀆,可在與其對視的一刻,便任她予取予求。 梅洛彼得堡里沒有白天與黑夜,饕宴似乎永遠不會結束,在此服刑的犯人或許還有出獄之日,在愛里服刑的罪犯則是無期徒刑。 萊歐斯利清楚自己應該掌握主動權,雙腿間受盡疼愛的熒被翻了個身,四肢著地,萊歐斯利握著鐵鏈,催著他的小狗向前爬了兩步,從那堆違禁品中拿出一條皮拍子,拍到了熒臀上。 熒高高地翹起屁股,紅腫的xue中流出兩人混合后的體液,小狗搖搖屁股,索求更多。 想要把她調教成乖巧聽話的狗狗,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好在熒的刑期還很長,萊歐斯利有耐心完全cao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