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補償
施于清的手勾在黎時聲褲邊,眼神示意她抬一下身子。她面上燙得不行,終是咬著唇順應了心底的欲望。 雙手撐在書桌上,用力稍稍抬了抬。女人配合著她的動作,干凈又利落地將她的睡褲連帶著里層的底褲一并脫下。 然后被她隨手放在一邊。 黎時聲卸了力,光裸的下身觸到了柔軟的毯子。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感謝一下施小姐在這方面的細致體貼,才讓她感覺不到一絲屬于桌面的冰冷和堅硬,沒有一點不適。 被摁在桌上的黎小姐安慰著自己。 “好乖。”施于清輕輕笑了。 她置身于黎時聲分開的雙腿之間,只需要微微一低頭,便可將她腿心未著片縷的風光全部收進眼底,一覽無余。 女人垂眼去看。 那里被迫張開著,些許被濡濕的淺薄毛發凌亂地搭在上面,從中探出一個粉嫩可愛的小家伙。 花唇亦是分開著,唇邊上濕淋淋一片,透著鮮紅的顏色,像極了一朵與晨露間盛開的紅玫瑰。再往下一看,可隱約瞧見一個小洞口,那里時不時一張一縮,在施于清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吐出一小灘清液來。 黎時聲乖順地任由她看,就是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迎著女人灼熱的注視,撐在毛毯上的手掌顫抖地攥緊,揉出一片褶皺來。 “你……說好的補償呢?”她終是沒忍住開口說話。 雖然沒有明說,但施于清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她言外的催促。 “嗯?!笔┯谇遢p輕回了一聲,清冽的聲線里摻了一絲啞。 掌心撫上黎時聲弧線優美的腿,指尖如同彈琴一般在上面緩慢地游走著。 黎時聲腿部肌rou不受控地顫了顫。 女人低頭湊近了過來,近到黎時聲可以輕易感覺到,她溫熱的吐息是如何拂過自己那個濕熱到不堪的地方,每一寸。 她甚至可以判斷出施于清呼吸的頻率,明顯是要快過正常速度的。 這女人的情緒向來收斂得妥貼,但卻并不是無跡可循。就比如在黎時聲面前,她所展露的真實要比在別人面前多得多。 在她心里,她總是例外。 黎時聲的心莫名地柔軟下來,她紅著耳根往前挺了挺腰,被女人以最溫柔的唇舌回應。 “嗯……” 她急急深吸了一口氣,灼燙的花心被包裹進潮熱的口腔,一時讓人分不清是哪處更熱。 施于清嫻熟地將小巧的花核納入口中,舌尖抵上去沿著根部來回撥弄,感受它逐漸腫脹起來的微妙變化。 快感沿著被頂弄的那一點傳達至黎時聲的每一根神經,舒適得她腦中發麻。腿上肌rou一瞬間繃緊,差一點就要交出全部的自己。 不行。 絕對不行! 黎小姐死死地咬著牙,攥著毯子的手用力極了,極力將那股想要噴涌而出的欲望壓制下去。 爭氣一點啊! 這還沒有一分鐘吧? 黎時聲呼出一口氣,攥得發白的手顫顫巍巍地伸進施于清發間,輕輕柔柔地搭在她后腦。女人的頭發算得上長,隨著動作散了一些在黎時聲腿側,順著她的肌膚柔滑地鋪開。 手伸過去幫女人撩了撩。 露出半邊清麗的眉眼來。 黎時聲垂眼看著,晃了晃神。 突然想起了她第一次為自己做這種事的時候。 施于清在很多粉絲心中被定義為白月光不是沒有道理的。 她本就生了一張如雪面容,光瞧著就讓人覺得疏離。偏偏性子又似孤傲的月,她可以灑落清輝映照著月下行走的人們,卻又實實在在地懸于天際之上。 觸手不可及。 這樣一個人,有時候多看一眼,都會讓人覺得褻瀆了她。 更別說是做這種事了。 黎時聲那個時候自然也是舍不得的,可施于清卻并不在意,到現在黎時聲都還記得女人那天說過的每一個字。 她說:“為我愛的人,為我的妻子,有什么做不了的?” “嗯——!” 黎時聲被身下的吮吸激得溢出了一聲呻吟,手上差點失了力道扯了施于清的發絲。 她睜著迷蒙的眼,胸口不斷起伏,急促地喘息著。 現在外頭是凜冽的寒冬,屋子里開著暖氣,她非但不覺得冷,反而熱到不行。整個人像是被放進了蒸籠里,露出的皮膚rou眼可見地燒紅一片,甚至浸出了細細的汗。 施于清含弄得更深,將紅腫發硬的小核銜在齒間輕咬了一口。手指抵上了不斷吐出汁液的洞口,在邊緣淺淺地戳著。 帶過一陣陣黏膩的水聲。 “阿清……阿清……嗯……不要停……” 黎時聲上半身穿戴得整齊,下半身卻是赤裸著供女人盡情品嘗,看上去反差感十足。 她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細軟的腰肢一下一下擺動著,迎合女人的侵入。 纖長的雙腿緊緊地勾著施于清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撫摸她發絲的手卻仍是溫柔極了。 逗留在洞口處的手指開始沿著邊緣打圈,不疾不徐,唇舌卻稍稍退離了去。 令人窒息的快感落了一些下去,黎時聲低頭,眼尾燙得發紅,對上施于清幽幽望過來的黑眸。 女人薄唇暈著水漬,在光下顯出幾分晶瑩。她嘴角勾了勾,說:“阿聲叫我什么?” 黎時聲忍耐著女人指尖磨折人的撩動,混亂的腦子里無力去細想她話里的深意。 “嗯……你……想我叫你什么?” 施于清順著滑膩汁液的包裹輕易地陷進了一個指節,在里頭抵著內壁緩緩抽動起來。 她眸子勾著黎時聲,道:“剛才怎么叫的,現在就怎么叫?!?/br> 剛才? 黎時聲努力平復著支離破碎的呼吸,勉強抽出一絲理智開始琢磨女人的話。 她看著施于清的眼眸一怔,這女人的意思不會是她裝醉時的那個剛才吧? “嗯……” 施于清的動作突然加快了一些,似乎是在催促,攪動起來的水聲一點一點蠶食著黎時聲的理智。 她漲紅了臉,閉上眼睛。 剛才她全當是在演戲才能毫無負擔地說出那個詞,現在這個時候讓她說,她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腿心被冷落的地方脹得生疼,時不時抖動一下渴求著女人的觸碰。 這個小心眼的女人! 黎小姐緊閉著眼將施小姐的腦袋按了回去,咬了咬牙,聲音顫抖著: “姐……jiejie。” 回饋她的是如暴風驟雨般的吮吸含弄,渴求的地方終于再一次被濕熱包裹,黎時聲微睜開眼,臉上的表情既難耐又愉悅。 她整個人都快被汗水浸濕。 挺動的腰肢忍不住越來越快,配合著女人舌尖以及指尖的頂弄。 “啊……嗯……阿清……快……” 施于清空余的手扶上她的腰,幫助著她動作,同時護著她不要因為動作過于激烈而從桌上摔下。 平整的毛毯被她揪著已經凌亂不堪。 “嗯——!” 黎時聲身體霎時緊繃,腦中發白一片,眼眸模模糊糊地看著天花板,極致的愉悅穿透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噴涌而出的汁液多得甚至將施于清的手指擠了出來,有些滲進毛毯里,有些滴落在地上。 還有些被施于清吞咽。 黎時聲無力地軟靠在施于清身上。 女人將她的雙腿勾住自己腰身,接著托著她將人抱回了臥室的床上。 快感過后的黎小姐理智回籠,后知后覺地想起了她剛剛被勾著說了什么。了無生趣地直挺挺趴在床上,拿著枕頭蓋住了腦袋。 施于清笑了笑,抽走了枕頭,將人翻過來。 她看著黎時聲心如死灰的眼神,俯下去淡淡說道:“現在,該床上了。” 黎小姐:“……” 黎小姐:(扶著腰)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施小姐:(微笑)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