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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愈合的傷口被情熱的汗水浸染,胸前被身上的人咬得紅腫發熱,被頭發摩擦著渾身都是灼人的刺痛,卻也更加興奮。 目盲不過幾日,但他適應得很好,修士的聽力本就超凡脫俗,他遠比沉岫云早聽到腳步聲。少年沉重的步子,是未曾修煉的凡人所獨有的,這使他想起對峙時他輕輕的一跨,阻礙了他與岫云的距離。 在沉岫云身下,他虛環著她起伏的腰身,不易察覺的露出了笑意。 但還是避免不了嫉妒。 他伸手取過身旁的衣物遮在沉岫云身前,完全是出自本能,然后滿意的感覺到她抱緊了衣物,連下腹的繃得極緊,夾得正在泄精的他悶哼出聲。 “退下!” 他聽見她對少年的喝退,那人倉皇逃竄的腳步聲凌亂卻動聽,他連眼下的陰翳都明朗了幾分,沉岫云卻忽地轉過頭,抓住他的長發質問: “你是故意的?” 他看不見她的神情,但可以想象那張漂亮的臉被怒火點燃的美麗模樣,那樣如畫的眉眼為了他而動容,叫他忍不住笑出聲。 沉岫云聽見他輕笑,剛剛泄過的陽物竟在她體內慢慢變得硬脹,壓迫著蓄滿了水液的rouxue。她被撐得皺眉,還是沒放開抓著他頭發的手。 分明應該是疼的,顏修齊還是眼帶笑意,淺淺的淚蘊成一團,突然重回光明似的,忍著痛去吻她的腕,眉眼鼻尖,就連兩頰都是動情的暈紅。 他像一只知道自己犯錯的貓咪,討好的舔舐她的皮膚,呼出的熱氣灑在她腕上,溫熱濕潤的觸感使她顫抖,手下無意識的收緊,惹得他痛呼。 “我錯了。” 他的手放在她腰后撫摸,撩撥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誰他不讓我見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顏修齊的聲音變得悶悶的,很委屈似的,用臉頰貼著她的手腕眨巴眼睛,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 遍體鱗傷的人被她壓在身下行著孟浪之事,身上添了許多情色痕跡,臉色雖然因為情事泛著潮紅,嘴唇卻蒼白,含淚的眼睛楚楚動人,就連青絲都被她攪亂,卻還是蹙著眉撒嬌。 沉岫云忍不住松了手,想著當時在崖邊池不苦的的確確拉了他的仇恨,只好低下頭給他擦眼淚。 他突然撐著身子吻了上來,沉岫云嘗到一嘴的咸澀,正想說些什么,顏修齊猛地翻身,剎那間上下顛倒,她看見條條交錯的鞭痕,有幾條撕裂的,血腥混著汗水滴落下來。 凄美又性感,她舔了舔唇,想說些什么,他卻挺腰沒入,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她呻吟出聲。劍修的腰依然強而有力,和她憑著體重往下壓不同,每一次都跟侵占似的,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在這一進一出上面,射進去的東西被一下一下的搗出來,媚rou被附著,又惡狠狠的塞進去,他榨著她體內的汁液,又不斷射進去,混雜的水液很快濡濕了身下的衣物。 “岫云……” 他啞著聲音喊,閉著眼睛吻過她的額頭、鼻尖、嘴唇,一邊喊一邊向下,把她胸前都吻出一片濕熱的紅痕。 沉岫云承受了他的狂風驟雨,他像野獸一樣在她體內馳騁,似乎要在她身體里打下烙印,自己的脆弱和歇斯底里卻毫無防備的裸露在沉岫云面前,甚至主動的一聲一聲叫著,把她徹底烙進了自己的靈魂深處。 她在迷情中撫上他的脖頸,咬著他的耳朵聽他一句一句秘而不宣的我愛你。 終于遠離血雨堂,回到自己被安排的居處,池不苦松了一口氣,他本是去救援顏修齊的,偏偏撞見先將其占為己有的沉岫云。提筆想要給上級傳信,剛剛看見的畫面卻依然縈繞在腦海,一瞬間臉色通紅。 他的確聽說過沉岫云采陽補陰的流言,遒玉閣之下密密麻麻的尸體他也并非沒見過,甚至魔修最寵愛的青竹曾經還與他稱兄道弟。 但親眼目擊男女的交纏茍合,還是讓他受到不小沖擊。沉岫云坐在男修腰腹,吞吐著那柄駭人的赤色,幾縷青絲垂落胸前,遮不住花蕊,反而讓艷色更濃。 果然是不顧倫常的魔修,在臟污的牢獄里也能白日宣yin。 偏生男子的手臂環在她腰間,托著她一對雪乳,隨著她起伏的動作晃動。那雙明亮的眼微闔,望著身下的男修,卻是媚色無邊。 他看不見男修的面容,卻知道那是顏修齊,膚色雪白,肩背精壯,上身滿是各種刑傷,不知是被迷了心智還是已經無力反抗,竟在魔修身下與她沉浮。 那是多么荒謬又穢亂的一幕,池不苦再想起依然是不敢置信,靠著緊閉的房門想要理清思緒,卻不知怎的想起沉岫云看來的那一眼。 男修的胯下接連頂起,一雙手用力的在她腰間掐出紅痕,清晰可聞的交合聲使他面紅耳赤,又覺得厭惡,他想要逃走,不知怎的邁不開步伐。被拋起又接住幾十回后,終于見她癱軟在他身上,顏修齊也隨之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情欲初歇。 她很快察覺到他者的存在,從情潮里掙扎出來,可潮紅卻沒有消退,高潮的余韻歷歷在目,眼里的媚波依然,連她鼻尖的汗都是香艷。 在看清楚是他以后,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身下的人似乎刻意松開了手,他忍不住看向她腰間的紅痕以及……兩人依然緊密相連的交合處。 原來女人的這里是這樣的。 他只閃過這一個念頭,便意識到自己終于被發現,還沒來得及退后,便聽見她的呵斥。 她的面容消散,下身已經發硬,寬松的下褲都被頂出一個小包,他盯著興奮的恥處發愣,驀然想起她看起來軟綿的性器,溫柔的包裹著那根粗刃,動起來水聲滋滋作響,把男修的陽具吃得那樣深。 我也有一根,若是含住…… 他忍不住解開腰帶褪下褻褲,雖然四周無人,同寢的人早已去做了其他事,但為了不引人耳目,他還是咬住了衣擺,握住胯下那根甚少觸碰的玩意兒,不太熟練地擼動起來。 或許是不得訣竅,又或者這方面的感官還沒有得到開發,他上上下下總覺得自己快要破了皮,下身還是趾高氣昂的,好似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只能閉著眼睛回想,赤裸的女體,青絲下的紅蕊,她動情的呻吟,連空氣中情液的腥臊都能嗅到,想象沉岫云將他騎在身下,擺動腰肢同他交媾,濕熱裹挾他的身體,女修吐氣如蘭,在他耳邊輕喚: “不苦。” “呃……” 少年一陣輕喘,胸膛快速起伏,過分的刺激讓他站不住腳,性器半軟下去,射出的東西一只手都接不住,幾滴濺在地上,劇烈的快感讓他連腿根都在痙攣,閉著眼跌坐在門口,不知是回味還是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