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夢,歡幾何(h上面哭下面尿
“你保證。” 尚清聽上去有些相信了,尾音上揚,像條搖尾巴的狗一樣晃著腰胯,roubang堵在岑有鷺xue內的敏感點上畫著圈碾磨。 “唔啊……我保證。”體內酸脹,岑有鷺在他懷中化成一灘水,“你先放我下來……” 尚清沒拒絕也沒同意,“等會兒。” 不等岑有鷺再說話,他一改先前緩慢的抽送,上半身貼著岑有鷺的后背將人壓在樹上,只有胯部在瘋狂挺動。 岑有鷺像塊豆腐似的被前后夾住無法逃脫,身后粗大的yinjing一下一下搗在她體內,猙獰guntang的一根撐開她泥濘的甬道,帶著幾乎將她捅碎的力道狠狠沖撞出橫飛的汁液,發出咕唧咕唧的黏膩水聲。 她被這樣兇狠的力道干得上下顛簸,腫脹的陰蒂一刻不停地壓在身前樹干上摩擦,燙得幾乎能將她點燃,傳來陣陣飽脹酸麻的快感。 岑有鷺再也無法忍耐狂風驟雨般的cao弄,放聲喘息起來。 “啊嗯……慢點……你是狗嗎?啊!就是那里!!” 兩側rouxue驟然鎖緊,在尚清堪比炮機的高速插干之下,岑有鷺再次被送上高潮。 一片迷亂之中,她渾身痙攣著不斷噴出一汩汩透明的yin液,甚至隱約感覺小腹里的zigong都下移了幾分。 這是從未有過的徹底高潮,岑有鷺眼前發黑,生理性淚水在眼底氤氳,晶亮的眸子罕見的霧蒙蒙,看起來像被欺負得失了神。 高潮的余韻中,岑有鷺軟綿綿地被尚清從樹干上撈進懷中抱著,后腦勺枕在他結實飽滿的胸肌上,一動不動。 過量的快感為她帶來了一種被完全喂飽后的饜足,近似于男人的不應期。此時此刻,就算高山在她眼前傾倒,岑有鷺也絕不會抬一下眼皮。 就在她安靜融化在尚清懷中之時,一只不懷好意的手來到裙底,劃過大腿根,按上了她仍在時不時抽動的陰蒂上。 “你干什么?!”岑有鷺感覺到不妙,勉強聚起一絲力氣在他懷中扭動著躲避。 尚清緩慢地抽動兩下,故意攪出夸張的水聲。 “寶寶好濕,再噴一點好不好……” 岑有鷺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這檔事,原本就被情欲浸得粉紅的臉頰幾乎羞得要燒起來,在不要臉這方面,她總歸是落后尚清一步的。 “嗯啊……別揉了……哈啊,不會給你……噴的……死了這條心!” 尚清壓根不聽,憋得通紅的jiba在她軟爛的花xue里進進出出,按在陰蒂上的手指一會兒打著圈摩挲,一會兒又走到下方,用堅硬的指甲蓋輕輕刮擦敏感的尿道口,激起一陣尖銳的刺癢。 被岑有鷺流著水罵了之后又輾轉回陰蒂上好好伺候她,這壞狗趁人一個走神沒注意,就立刻見縫插針地又繞回尿道口,撩撥兩下。 如此循環往復,在連綿不絕的快感沖擊下,岑有鷺幾乎一直處于小高潮中,頻繁的快感激起小腹一陣漲意,恍惚間仿佛真的被干出了幾分尿意。 她用力收緊身下,試圖憋住來勢洶洶的尿意,連帶著xiaoxue也跟著痙攣,將尚清的性器鉸得寸步難行。 “嘶……”腰眼發麻,尚清被緊致的快感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喉頭滾動兩下,“別吃這么緊。” 從岑有鷺的反應來判斷,她大約是真的要潮噴了。 尚清咬牙忍住蓬勃的精意,發了狠地cao,手指在她身下揉搓的動作也愈發粗暴。 快感與小腹的漲意交織,漸漸混為一體,漲潮般在岑有鷺的體內不斷盈升,從yindao與眼眶里溢出。 “啊……松手、松手!”岑有鷺渾身上下過電一般涌起大片雞皮疙瘩,音調失控地被聲帶拉扯得尖銳起來,“快放開!要,要高潮了……嗯啊我憋不住了!!!” 細碎的呻吟全都消失,岑有鷺有一瞬像是被雷劈過一樣全身僵直,緊接著開始細細地顫抖,像一塊被海浪拍碎的空貝殼。 她的花xue收縮到幾乎難以前進半步的程度,箍著尚清的性器不停吸吮,深處噴出的yin水滴滴答答淋在后者不斷開合的馬眼處。 尚清沒捱過這段致命的吸力,悶哼一聲盡數射了進去。 最深處的zigong口被guntang的水柱拍打得發麻,岑有鷺恍惚間能聽見自己的身體內部回蕩著淅淅瀝瀝的水聲,下身一個泄勁,緊鎖的尿道口打開,一大股透明的液體噴灑而出。 尚清拔出射完的jiba,勾著她的腿彎,以一種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將她對準樹根。 懷中的少女紅得幾乎快熟了,紅腫圓潤的陰蒂下方隨著呼吸頻率間歇地噴灑出透明液體。 被他兇蠻cao開成一個小圓洞的艷紅xue口裹不住過量的jingye,軟綿綿地擠壓出汩汩乳白jingye,混合著她自己的yin水,一起劃過飽滿的yinchun與被撞得粉紅的臀尖。 三種液體盡數噴灑,這是世界上最yin靡的化肥,催熟了尚清莽撞的愛。 他將岑有鷺按在地上,瘋了一樣去舔她眼角劃過的快感的淚水,咸咸的液體一路劃過食道運輸到心臟里,泛起一陣幾乎令他暈眩的甜蜜。 尚清說到做到,榨干了岑有鷺體內的所有水分,倒是苦了剛開苞就被迫承受如此兇猛的性愛的岑有鷺了,四肢像是被溫水泡皺的牛皮紙,軟綿綿的。 他cao人的時候憋著勁,話不多。此刻一切前塵舊恨伴隨著高潮一并沖瀉而出,只留下了純粹的愛意,說話也黏黏糊糊起來。 尚清側身將岑有鷺面對著自己摟進懷里,年輕的性器再次硬起,這次他卻沒有那么急切的zuoai的想法了,只是將jiba插進岑有鷺兩腿之間讓她夾住,就摟著她規規矩矩一動不動。 “明天我還是你男朋友嗎?” 他見岑有鷺還朦朦朧朧地喘著粗氣平緩呼吸,吧唧一口親在她的guntang發紅的臉頰rou上。 “明天是。”岑有鷺累得一動也不想動,“后天就不一定了,得看你表現。” 尚清悄悄笑了一聲,伸手呼嚕一下岑有鷺的后腦勺,“那剛剛我表現得很怎么樣?” “很差,不聽話,壞狗。”岑有鷺顯然記仇了,努力掀開沉重的眼皮瞪了他一眼。 尚清唔了一聲,若有所思道:“那就多來幾次,把我教成好狗吧。” 岑有鷺哼哼唧唧,“做夢吧你。” “這不正在做著嗎?”尚清輕手輕腳地捧起她的臉,像捧起了一團一觸即碎的云,“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