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夢,歡幾何2(h
尚清幾乎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什……” 語音未落,岑有鷺不耐煩地一口叼住他的唇,用行動向他索要歡愉。 比起尚清身上那層隨時可能會豎起的冷硬尖刺,他的唇就柔軟得多了。 唇紋平整淺淡,唇瓣豐厚綿軟。被虎牙惡意戳弄時還會細細地發(fā)出顫抖,像是抗拒,又像是猛獸捕獵前興奮的軀體反應。 岑有鷺咬住它,仿佛叼住了一整朵云層,寬厚而無害。 “唔嗯……”尚清迷茫的表情逐漸被她的啄吻擦去,劍眉低地地壓在薄薄的眼皮上方,透出狠意。 他一只手將鉗住岑有鷺后腰,將她壓在自己身上替她穩(wěn)住身形。另只手從她在自己身上蹭得高高卷起來的睡裙下擺鉆入,粗暴地攏住那團曾經(jīng)被他帶著厚厚愛意吮吸過的軟rou。 一層雞皮疙瘩順著他大手行進軌跡戰(zhàn)栗,岑有鷺感覺靈魂深處被尚清帶著電逗弄了一下。 她顫抖著松開他的唇,發(fā)出一聲甜膩至極的喘息。 “嗯啊……” 尚清聽見,立刻又湊上來吻住她。兇狠殘暴,不同于以往的溫存舔舐。 帶了恨的愛是性事中最強的助燃劑,他熊熊燃燒的腦海里或許有一秒鐘閃過對岑有鷺的關心,但緊接著,又被空虛到極點的欲望壓過。 尚清的手用力揉捏岑有鷺的rufang,在雪白的峰頂上留下獨屬于他的艷紅指痕,像是血跡,又像是梅花,映出一種血腥的怪異美感。 饒是如此,猶覺不夠。 曾經(jīng)被理智愛意壓制的本能再次卷土重來,全身上下的每一塊骨頭都震震地回蕩著同一種聲音: 殺死她,然后再殉情。 尚清渾身顫抖,大腦分成兩半,一邊淌著血,一邊存著愛。 他撬開岑有鷺無力呻吟的齒關,舌面貪婪地將少女敏感稚嫩的口腔來回刮得發(fā)麻。 岑有鷺被他親得糊涂,含著那不停進出的舌以為是自己的,稀里糊涂地就要往嘴里卷。 尚清將其解讀為一種邀請,眼睛幾乎血紅,咬住岑有鷺已經(jīng)破皮的下嘴唇狠狠碾了一下。 “還敢勾引我。” 不知如何cao作的,尚清迅速扯下胯間的松緊帶,濕熱粗壯的一根立刻在岑有鷺裙底彈出,啪的一聲拍打在她大腿根上,圓潤的頭部極具暗示性地抵著她濕透的棉質(zhì)內(nèi)褲磨了兩下。 早就從遮掩中探出頭的陰蒂被頂弄,本就四肢綿軟的岑有鷺更是陣陣無力,緊張地環(huán)住尚清腰背的大腿卸了勁,在重力的作用下,整個人都圈著他往下滑。 原本只是威脅地抵在xue口的jiba頂著內(nèi)褲,順勢破開yinchun無力的阻擋,帶著粗糲的布料往里cao進了一個guitou的深度。 “唔!” “嗯……” 兩人一悶哼一驚喘,無意間嵌入的性器在驚詫之下迅速腫脹、緊縮,死死地絞在一起,仿佛遇見了彼此磁鐵的異極。 尚清的guitou被岑有鷺夾得脹痛不已,朝岑有鷺飽滿挺翹的臀峰上輕輕扇了一巴掌。 “嘶……放松點。” “啊!”岑有鷺仰頭顫抖一下,被碩大guitou撐得發(fā)白的xue口顫顫巍巍地蠕動,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著尚清的jiba。 “不許打我!”她含著生理性淚水兇巴巴地說,“放松不了……” 裝得再兇,尚清也不過是個處男。 光是前端的插入就已經(jīng)爽得讓他一陣陣地泛雞皮疙瘩了,如今不僅要為了男人的尊嚴忍耐住精意,還要分心解決這位嬌氣公主留下的爛攤子,忍不住長嘆一聲。 “……真是祖宗。” 他咬牙死守精關,小臂肌rou繃起,托住岑有鷺的臀,想要將她往上舉起,拔出roubang。 誰知緊縮的xue在粗糲布料的夾擊下吸力更甚,xue口竟然像是貪吃一般死死地嵌住guitou末端的冠狀溝,強行往外拔只會讓兩人毫無經(jīng)驗的性器產(chǎn)生一種被鉤子從內(nèi)部往外扯的墜痛之感。 尚清才剛用力一點,岑有鷺一對大眼睛立刻開始啪嗒啪嗒往下滾落淚珠。 “疼……”她無力地捶了尚清胸口一下,“你就不能直接進來嗎!” 尚清抱著她輕輕掂了掂,像哄孩子一樣,語氣卻還是兇巴巴的。 “你瘋了?內(nèi)褲還在里面夾著的!” 拔不出去、又不肯插進來,岑有鷺剛被頂開的yindao口撐得火辣辣的,深處卻開始食髓知味地泛起密密麻麻的饑渴。 色壯慫人膽,兩相比較之下,她心一橫,憋著一口氣直接往下坐。 隨著燒火棍似的一根逐漸侵入,粗糲的棉布也刮著軟嫩的xuerou一路往里,直到小小一塊的布料被崩到極限,岑有鷺的xue內(nèi)才隔著rou響起次啦的一下裂帛聲。 囚龍終于頂破壓在頭頂?shù)氖`,猛地鉆入艷紅的rou窟中,兩人都被對方燙了個激靈。 比起roubang上傳來的濕滑緊致的快感,尚清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是心頭涌上的如釋重負之感。 他繞了許多彎路,才終于摸到了終點線。 心中柔情激蕩,尚清jiba埋在她的xue里,用力將岑有鷺攬入懷中,在她毛茸茸的頭頂印下一個吻。 表情虔誠,既像禱告,又像還愿。 尚清腦海中飛快地閃過各種知識,據(jù)他了解,女孩子在床上一般喜歡溫柔的風格。 按照回憶,尚清緩緩往外抽出roubang,準備使出渾身解數(shù)好好表現(xiàn),給岑有鷺帶來一場繾綣至極的性愛體驗。 誰知懷中那人不識好歹地縮了縮xue,欠扁地問: “怎么不動了,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早說,我換個人試試。” “……” 尚清氣得眼前一黑。 他掐著她的腰,性器大半還埋在岑有鷺體內(nèi),也不再拔出,直接就著這個深度將岑有鷺翻了個身。 密布的青筋將她xue壁一周的敏感點刮了個遍,然后cao縱著她背對自己,兩手扶著桃樹塌腰撅屁股。 他早該知道,對付岑有鷺不該用普通招數(shù)。 尚清又是一巴掌甩在岑有鷺泛粉的臀尖上,力道不大,帶著某種警戒的意味。 他咬牙切齒道:“這是你自找的。” 尚清臀腿肌rou緊繃,鼓出一個圓潤飽滿的弧度。小腹色情至極地收縮幾下,青筋向下蔓延,環(huán)繞在yinjing根部的周圍。 每一處風景,無不暗示著這具rou體主人強悍的性功能。 尚清兩手掐住岑有鷺的腰,大拇指按在她凹陷的腰窩上,一邊飛速挺胯往前頂cao,一邊帶動著岑有鷺的屁股向后撞。 每一次cao弄都伴隨著大片肌膚的碰撞,發(fā)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啪啪聲。 “今天不把你cao哭,別想走。” —————————————————————— 不要走開,23:30回來: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