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頭,玩脫了(微h
尚清夾緊了臀肌,roubang被捏在岑有鷺手中,下意識挺胯想要在她手中抽送摩擦,增強射精的快感。 然而岑有鷺的手在他jiba上抓得死死的,別說快感了,連高潮都吝于給他,半分憐憫也無。 她捏了捏手中正在瘋狂抽搐的東西,“讓你射了嗎?” “嗬……岑……松開……”尚清眼冒金星,喘著粗氣想將她的手拿開。 “別動。”岑有鷺笑著說,“不是要給我當狗嗎?乖乖聽我的話,好嗎,小狗。” 尚清掐著她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能將她折斷,紅著眼喘著粗氣一語不發地盯著她,倒像一條真的聽不懂話的小狗。 二人交談之際,那股噴發的精意已經緩緩跌落。 尿道中充斥著逆流的jingye,岑有鷺的手又抓得很緊。里面撐外面緊,給了尚清一種憋脹的痛感,連帶著里面的尿道都火辣辣地泛起了疼。 他不知道是在猶豫,抑或只是在望著岑有鷺發呆。過了一段時間,才緩緩地松開了手勁,肩膀泄氣地下落,連腦袋也跟著一起往下耷拉,看起來委屈極了。 “別玩了,不舒服。”他低低地說,卻沒再反抗。 岑有鷺心頭蕩漾,“那你配合我,老師。” 性欲下跌連帶著智力回升,尚清隱約明白岑有鷺想玩什么花樣了。 “你真是個壞學生。”他微微嘆口氣,配合地說。 岑有鷺腕骨內側有一顆小小的紅痣,若不是今晚她的手一直在自己面前晃,尚清估計也不會注意。 他盯著那顆痣,抓住岑有鷺的那只手不自覺用指腹去畫著圈摩擦紅痣。 白皙嬌嫩的皮膚被反復碾壓之后,以紅痣為圓心朝外泛起由深至淺的紅暈,就像早春的花被人工開苞一般,在手指的撫弄下緩緩綻放出艷麗的色彩。 尚清摩挲著岑有鷺的痣,看得出神,連胯下的快感都被暫時忽略了。 他和岑有鷺并不親近,不知道她現實之中是否也有這顆痣。 若沒有,為什么夢境會編造這種奇怪又真實的細節;若有…… 他的夢怎么會知道他本人都不清楚的事? 尚清隱約有種奇怪的預感。 但思緒突然被一陣激烈的快感打斷。 岑有鷺兩手合握,在他的性器上飛速上下taonong,不斷露出飛濺的透明yin水。 她瞪了尚清一眼,看起來有點氣鼓鼓的,“不許走神!” 她并不知道尚清走神的時候想的也是她的事,當然,尚清也不會告訴她。 岑有鷺上半身壓在他襠前,領口本就下滑得有點多,兩側大臂又同時夾著胸,將原本只是正常規模的乳rou襯得飽滿圓潤,隨著擼動的動作半隱半現地晃悠,像一團彈性十足的雪媚娘。 尚清看得眼熱,伸出手向她領口探去。 岑有鷺見他視線和動作走向,以為他要摸自己的胸,特意挺了挺上身,將rutou往尚清手里送,好叫自己也爽爽。 誰知尚清只用兩根手指十分避險地拎著她的領口,往上扯了扯,半片肌膚都沒碰到她。 “在……老師面前要好好穿衣服。”他盡量使自己氣息平和,扮演好一個關心學生的老師。 岑有鷺用快速摩擦他的guitou回敬。 大眼睛眨了眨,顯得天真無邪,說出口的話卻赤裸yin靡得驚人,“那老師在學生面前就可以漏jiba嗎?” “你想摸的話,老師就給你摸。” 分明是被她掏出來的,尚清卻依舊被岑有鷺盯出了幾分誘jian學生的背德感。 他心里一揪,頭皮都發緊,腰眼一陣發酸,眉頭緊緊蹙起,喉管中又開始含糊地泄出呻吟,眼看著又要攀上高潮。 岑有鷺見狀,這次直接撒開了手。 她攤開兩只手湊到尚清眼前,粉白的手心被他的jiba磨得通紅,手上全被他分泌的yin水沾滿,陽光下泛著透明的光,像掬起了一捧春水。 她撇撇嘴,故作委屈道:“老師,手酸了。” 高潮第二次被故意打斷,尚清氣得青筋狂跳,一瞬間連骨子里的紳士風度都忘了,只想將人抓過來狠狠打幾下屁股泄憤。 “那老師自己來。” 他眼冒兇光,兩手抓著岑有鷺往懷里帶,用蠻力直接托住她的臀將人抱起來。 “啊!”岑有鷺驚呼一聲,嚇得連忙環住他的脖頸穩住自己身體,“老師,你……” 尚清焦躁地低頭直接堵住她的唇,他就著岑有鷺被自己打濕的褲子瘋狂狂摩擦幾下yinjing,guntang粗壯的一根不懷好意地重重撞擊在腿心處的布料上。 岑有鷺被他掐著往胯下送,本就動情出水的yinchun很快就被欲求不滿的roubang高速頂弄下產生了強烈快感。 ……玩兒脫了。 岑有鷺混亂地想,下次就該把這個不聽話的狗拴起來,不給他丁點兒反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