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風動,似心動(微h提槍欲上被中斷
快感如潮,她如扁舟。 岑有鷺腿根繃得發酸,含著尚清進進出出的兩根手指,腰眼發麻。 破碎的呻吟猶如風中飄蕩的瓷鈴,清脆婉轉。她失控地在尚清小臂上劃出幾道血痕,身下猛地噴出一大股潮水,幾乎將二人淹沒。 尚清在她高潮后痙攣的花xue里緩緩地攪弄幾下,延長快感的余韻。見岑有鷺呼吸平緩下來,才終于舍得將手指從她體內抽出。 軟滑糜爛的xuerou吮著他的手指,幾乎將腔體內吸出了一個真空。在尚清的指尖脫離她紅腫xue口的一瞬間,甚至yin亂地發出了啵的一聲。 他心口狂跳,飛速地扯下褲子,將自己硬得發痛的性器掏了出來。 rou紅粗壯的一根,飽滿的guitou被分泌的前列腺液沾濕,水光粼粼地直指天花板,原本猙獰可怖的兇器也因了這層yin液而顯出一點晶瑩的美感。 尚清兩手托住岑有鷺的大腿,將人以一個小兒把尿似的羞恥姿勢舉抱起來,把她開著一個小口的腿心朝著自己jiba頂端對準。 兩人性器仿佛磁鐵的兩極,哪怕尚未接觸,尚清也能感受到濕熱的空氣中有某處散發著他無法拒絕的吸引力。 他哆嗦著用guitou去夠,不小心擦過飽滿的yinchun,只感覺自己仿佛cao在了某種軟體海洋生物的體內,濕熱黏膩,幾乎能吸走他躁動卑劣的靈魂。 尚清下意識地挺動窄腰,在那處軟rou前磨蹭,身下的課桌被他撞出咚咚的聲音,足見其激烈程度。 “嗯……好濕。寶寶,你準備好沒有,我進來了?” 他的問題并沒有得到答復。 懷中軟成一灘的岑有鷺自高潮之后就立刻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重重睡意,四肢像一團吸飽了水的棉花,又軟又沉。 和上一次的驟然驚醒不同,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從夢境中抽去,最后回歸一片漆黑,那是睡夢的底色。 尚清眼睜睜看見懷中人越來越輕,越來越透明,直至消散。 他明明刻意遺忘這是夢境、刻意不知這是虛擬,卻依舊在此時此刻,無比刻骨地明白,自己并沒有與她心意相通。 這一切,都只是他卑劣下流的臆想。 尚清站起身,胯下探出的roubang跟著動作在空中微微彈動,這根兇器的主人心中卻再無半分旖旎。他茫然地伸手,在空中抓了抓。 什么都沒抓到。 他感覺到近乎預言似的悵然若失,胸腔仿佛被挖空了一般,體內響起了空曠的風聲,回響在肋骨縫隙之間。 “岑……有鷺?”他輕輕地喚。 - 當岑有鷺再次被鬧鈴喚醒意識時,身上因為昨夜悸動而覆著一層薄汗,腳邊團著被她無意識踢開的被子,內褲再次濕透,甚至連睡褲都被打濕了一小團。 早春的寒風一吹,熱騰騰的汗立刻變成一層涼霜,凍得她打了個噴嚏。 昨夜睡前經過層層遴選,岑有鷺最終敲定《仲夏夜之夢》作為藝術節表演節目。 她當仁不讓地一舉攬下導演和編劇兩職,然后趁午休時間在班里對劇本中的四位主角進行了一場公開選角。 《仲夏夜之夢》是莎士比亞四大喜劇之一,講述了四個年輕人與仙王仙后在愛情魔法的影響下上演了一場混亂荒誕的多角戀,輕松幽默,題材也并不敏感,正適合藝術節表演。 無論什么集體活動,都一定會有兩類人出現:想出風頭的和想劃水的。 所以主角與沒臺詞的群演最先被搶完,只剩下吃力不討好的道具組,孤零零地掛在白板上,下面沒落一個人的名字。 岑有鷺站在講臺上,不厭其煩地問:“道具組有沒有同學想來參加呀?” 無人響應,和她關系好的幾個都領了不同角色,愛莫能助。 反正找不到自愿的,岑有鷺也會從沒領到職位的同學里抽幾個強制加入道具組。尚清并不懷疑岑有鷺會放棄這個整他的機會,倒不如他自己主動舉手,還能顯得不那么被動。 總之,絕對不是因為看岑有鷺可憐。 這么想著,尚清羞恥地捂住半張臉緩緩舉起了手。濃密的睫毛藏在手指縫隙間微微微微震顫,像一只被關進囚籠中的蝴蝶,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 他現在心中還殘余著昨夜岑有鷺突然消失引起的酸澀,因而看向冤家岑有鷺時,表情不自覺掛上了點晨霧似的、濕漉漉的委屈。 岑有鷺甚至沒敢看他一眼,只是用余光掃了一下,就立刻被那副神情喚出昨晚他可憐兮兮地說愿意當狗的記憶,心跳兀的亂了一拍。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臉上的泛紅,被人抓住把柄。立刻轉身,細白的手指握著粗黑的白板筆,用一手瀟灑勁道得不太像大多數女生的字飛快寫下他的名字: 尚清。 任務完成,岑有鷺假裝輕快地一合掌,“好!以后今天下午放學后第一幕的所有演員留下來排練一會兒?!?/br> “嗯……道具組的話,我們線上溝通就可以了。” 看上去公事公辦,只有岑有鷺自己知道,在尚清專注的凝視下,她有多緊張、多尷尬。 昨晚和之前親親抱抱的擦邊夢不一樣,夢里尚清的手指是實實在在進入了自己體內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她還能繃著正常的表情面對春夢對象已經算得上心理素質強大了。 無論如何讓自己將現實與夢境分開,看見尚清頂著那張昨晚把自己插高潮的臉盯著她,岑有鷺小腹還是不自覺有些發熱。 在她將夢境徹底切割開之前,只能暫時選擇可恥但有用的逃避。 這么盤算著,岑有鷺回到座位上。在桌上放了個中空的睡眠枕,頭埋在里面,試圖入睡。 昨晚,她就是和尚清坐在這張桌子上…… 夢中,她被尚清用手指cao得的yin水從xiaoxue里不要錢地往外涌,甚至沾濕了大半張桌面。悶熱的空氣中,岑有鷺隱約從課桌上嗅到了一絲熟悉又陌生的猩甜氣息。 理智知道這并不可能,岑有鷺卻依舊被瞬間調動起了情欲。 身體內部干燥地燒著某種不熄的火焰,將她烤化,全身都冒起一層汗珠,像一只被蒸騰得飽滿的饅頭鼓出水汽。 墻邊的窗戶開在尚清的課桌旁,班級里一片寂靜,只有從窗口刮出輕微的呼嘯風聲。春風絲綢一樣從她身體四周擦過,汗液被吹走,留下一點若有似無的涼意。 岑有鷺打了個寒顫,剛打算起身去將窗戶拉上,就聽見身后傳來一聲刻意放輕的椅腿拖拉的聲音,緊接著,窗戶被人緩緩拉上。 現在連風聲都消失,空氣沉靜而濃郁,身后人平穩的呼吸聲落在她耳膜上,轟隆得仿似沉沼驚雷。 那人又重新坐回位子上,行動間帶起的氣流裹挾著岑有鷺熟悉的氣味圍向她,竟然令她感到又些安心。 或許是因為大多數人都睡著了,所以他的聲音放得很輕。 或許是因為氛圍太過靜謐,所以他的語調也不自覺變得平和起來。 或許是因為頂燈全關,教室中只微微地從窗簾上透出一點藍綠色的光,顯得氣氛有些曖昧,所以他的語氣聽上去少見的溫柔。 “睡吧?!鄙星逭f。 岑有鷺沒回答,臉發燙,似乎并不是被自己捂出來的。 —————————————————————— 23:00更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