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握著他的(h)
江念眼角因情欲染上淡粉,睫毛沾著濕意,茫茫地看著他。 四目相對,江念那雙澄澈的黑眸里閃著細碎的光,靈動又無辜。 而他眼底燃著炙熱的yuhuo,大手握著丑陋的性器,目光接觸的那一瞬興奮地在他手心彈跳。 江裁一瞬間的慌亂,少年卑劣的欲念赤裸裸地展露在少女面前。 “別看,念念?!?/br> 聲音帶著不自覺的驚慌失措,江裁抬手想遮住她的眼,快要觸碰時又收回手。 手心滿是腥sao的馬眼液和粘黏的白色泡沫,還有她動情時流出的蜜液,交織在一起,yin靡不堪。 罪惡的藤蔓在暗無天日的深淵肆意生長,在無人知曉的深夜腐敗潰爛。 他一直極力隱藏的,扭曲的、骯臟的、令人作嘔的畸形情感,在她的注視下無所遁形。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潔白無瑕的胴體陷在少年與床面之間,雙腿被迫大張,水嫩飽滿的花xue泥濘一片,奶白的睡裙堆迭在少女瘦弱的腰間,圓潤的乳rou在微涼的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晃動著。 看著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胯下的性器可恥的更硬了,甚至還對著少女晃了晃,猶如示威一般。 江念用力眨了眨眼,腦子猶如一團漿糊一般,昏昏沉沉的。 “別看。” 視線重歸黑暗,他的手蒙上她雙眼,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果然是夢嗎? 是夢吧。 哥哥只有在夢里才會像剛才那般毫不抵抗地接受自己。 窗外風雨稍歇,房間靜得可怕,兩人的呼吸漸漸歸于同一頻率。 江裁張了張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胸口仿佛壓了一塊巨石,喉間堵的厲害。 他自嘲一笑。 有什么好說的呢? 難不成跟她解釋自己是半夜睡懵了,一不小心走錯房間,又不小心爬上她的床,然后不小心脫了她的衣服舔了她的xue,不小心對著她勃起自擼? 江念一動不動地沉默著,只有那不斷輕掃他手心的睫毛讓他知道她還醒著。 撐在她身側的手臂已經酸麻,江裁仍不敢挪開她眼睛的手,他仿佛能透過手掌看到江念的嫌惡表情。 他竟生出一絲隱秘的快感。yinjing硬得發疼,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濕潤的xue口,沒有他用嘴堵著,yin水順著股縫蜿蜒,床單濕了一片。 反正都被發現了,不如破罐子破摔把她辦了? 江裁正胡思亂想著,腰側一癢,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他緊實的腹肌往下游走。 江裁喉嚨募地收緊,額角的青筋微微跳動,眼底霎時燃起一片星火。 她的動作仿佛是摁了慢放鍵一樣,一幀一幀的,緩慢又不容忽視。 終于,那只白嫩的小手在他的注視下包裹住圓碩的guitou,她蜷了蜷手指,拇指與食指剮蹭敏感的溝壑,順著頂端向下擼動,將紫紅色的roubang整個握在手心。 這是他夢里才會有的畫面。 冰涼的小手握著他的熾熱,指腹繞著頂端馬眼摩挲,分泌的體液糊了她滿手,隨著她的動作漸漸擠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我*” 江裁低聲罵了一句,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沖昏頭腦,奇妙的快感從她的手心傳遞到四肢百骸,爽得頭皮發麻。 她的手法生澀,笨拙地taonong著腫脹的性器,指甲邊緣剮蹭著rou身,又疼又爽。 這比他自己擼刺激多了。 —— 寶寶,今天有帶來美味的珠珠嘛?餓餓,飯飯。(對手指) (rourou停不下來了捏 吧唧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