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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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緩緩抬起頭看向他,這個動作是如此艱難以至于她頸骨都有種一寸寸挪動的滯澀感:“......你說什么?” 江彌迎著她的目光笑了一下,牽起她的手,貼在了自己一下下有力搏動的心臟前。 “我想娶你為妻?!?/br> 晨光下那張面孔英俊得令人怦然心動,暗金色眼底微微閃爍光芒,仿佛是璀璨繁星中滿溢出的、無法遏制的溫情。 一瞬間少女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形容的情緒,似乎混合了羞慚、難堪、眷戀和痛苦。但也只是一瞬,她便露出了堪稱殘忍的笑意—— “我拒絕?!?/br> 微涼的秋風拂過,溫泉周圍草木簌簌作響。 江彌愣住了,剎那間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錯,緊接著一股顫栗的電流順著血液沖向了四肢百骸。他緊握起拳,指甲深深扎進了指腹的rou里,張了張口,喉嚨卻很難發出聲音,片刻后才艱澀道:“我還是......配不上你嗎……” 邀月斂下眉眼直起身子,緩緩將那孽根從自己體內拔了出來,聲音還帶著歡愉過后的沙?。?/br> “連魔宮都不能出的皇后,不做也罷?!?/br> 青年的喉結猝然滑動了一下,緊接著伸手將少女拉了回來,低頭重重地吻了下去!一瞬間她都怔住了,以至于松開了牙關,唇舌被迫緊密糾纏。熟悉好聞的男子氣息仿佛還帶著酸澀幽怨,瞬間就籠罩了她,順著急促吞咽的唾液向全身上下灌注而去。 半晌,他才松開她,顫抖著開了口,盡管竭力壓抑,但聲音中還是帶出了急促破碎的喘息:“我會等到你愿意......” 邀月神情沒什么變化,眼底卻掠過隱蔽的不安。 “你……”她頓了頓,措辭許久,忍不住問:“當初跟著我去噬魂塔,現在后悔嗎?” 少女本不是問這種廢話的人,然而江彌卻從她一反常態的舉動中,聽出了這句話背后真正的問題。 ——我一句話讓你走上墮魔不歸路,你不怨我么? 他頓了頓,那雙暗金色的眸子一錯不錯地凝視著她,聲音緩慢卻字字清晰:“那是我此生最幸運的事。” 若不去噬魂塔,他現在大概還在田里忙著秋收吧。而他的仙子,也依舊是天上月,可望而不可及。 現在能與邀月并肩而立,是他夢寐以求的、再美好不過的事了。 少女聲音頓住,仿佛連喉嚨里都哽上了什么酸澀發硬的東西。她望著江彌,卻又仿佛透過他,看到了更晦澀、遙遠的未來。許久她眼底漸漸浮現出一絲沉默的,悠遠深長的嘆息。 她似乎不愿再說什么,轉頭重新披上浴袍,卻被他伸手抓住了后腦頭發,迷戀地親吻側頸。她耳后皮膚細膩微涼,身上似乎帶著某種花朵清淡隱秘的芬芳,隨著他的吻一路往下延伸,浴袍倏而又從臂膀上滑落下去,露出了大片光滑晶瑩的脊背。 她被吻得有些發癢,埋在她xue里的粗壯rou莖又硬如烙鐵,仰起脖頸揪著他胸前的茱萸抱怨:“白日宣yin......你要宣幾次,嗯?” “半個月都沒碰你了......”江彌把少女虛虛壓在了臂膀中,溫柔地俯視著他,“我要先討一半?!?/br> 她抬頭靠近,纖長的眼睫末梢幾乎貼在他臉頰上,只要略微往下,就能輕易親吻到那潤澤柔軟的嘴唇。 ——那丹唇總是吐出各種刻薄的話,此刻卻無力地微微張開,因為過度噬咬而泛出細微的水光。 “不行......唔——我一會兒要去......用顯形陣和雙雙姐聊天。” 星機閣除了傳送陣,用的最多便是顯形陣了,可以相隔千里看到對方的模樣。當然,自從她拒絕星淵的求婚之后,這兩樣她都用不成了。顯形陣得預先算出對方的位置,所以除了星機閣弟子鮮少有人能掌握。好在那妖道國師博古通今,這種陣法不過信手拈來。 “明日再去。”他一手緊緊錮著她的腰好像生怕她溜走。 邀月心里裝的人那么多,可是他只有她一個...... 少女瞇起眼睛,完全沒有任何要掙扎的跡象,溫順中似乎又帶著勾引人心的放縱和邪意:“我猜你明日......肯定要討另一半,是不是?” 她這個樣子簡直是太惑人了,難以遏制的雄性本能讓江彌頭腦發燙,征伐侵略的沖動在每一寸血管中咆哮,著魔般粗重喘息叼住她的玉白的耳垂舔舐:“......是?!?/br> 然后再也克制不住,猙獰性器狠狠的插進去又快速抽出來。這幾下動作很快很猛,邀月半聲柔膩痛苦的呻吟卡在喉嚨里,迷醉而劇毒,讓人欲罷不能。他俯身下來極盡纏綿的舔吻著她的耳廓,堅硬脹痛的陽具完全進入了緊窄的花xue中。 邀月在快感中忍不住顫抖,面上浮現出了極度愉悅和痛苦交雜起來的神情。花xue里還有他方才射在里面的陽精,更加容易地吞進了那勃發的兇器,甚至在頂端抵到最深處的花心時候,還不爭氣地顫抖了兩下,仿佛軟弱的吸吮。 等到他終于低吼一聲發泄出來,又帶來一陣瀕死的痙攣和震顫。剎那間爆發的快感她抗拒不了,甚至在高潮過去很久,戰栗的余韻都沒有完全褪去。她貼靠在他胸口,眼神慵懶渙散地盯著水面,恍然回想起幼時師父常對自己說的一句話—— “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渡不過,勘不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