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訓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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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眼眸若水般明澄清澈,泛著千萬種深情,又似無底深潭,要將人吸噬進去。若有似無的呼吸,帶著微妙的觸壓感,熨貼地從她四肢百骸撫過,柔似春風。 “邀月想怎么教訓我都行。” 他這眼神看得她心中一蕩,縮著脖子臉紅到了耳根,只能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輕哼。 江彌順勢分開她的雙腿伏在早已汁水泛濫的腿間,鼻尖呼出的沉重喘息灑在濕軟的花唇之上,借著月光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身下那方蜜源。 一剎那他覺得少女這地方生的真漂亮,和送他的那朵海棠花一樣,粉艷艷的等著人吸食花露。 于是灼熱的大舌慢慢裹住花核,輕叼細舔,她慌忙攥住他的發想要推開,卻不想他埋得更深,還抽出兩只手與她十指相扣,讓她生生受著這guntang的欲念。 “啊——江彌......你......”一股癢意直沖頭頂,她胡亂喊著他的名字,眼尾都因快意而泛起了淚花。 那條靈活的舌輕輕挑開滿是水液的細縫,舔上濕滑細膩的軟rou,抵上離xue口不遠的敏感點,挑逗似的勾纏,在少女哼叫著夾緊rouxue時故意壓住、重重地碾磨,再吸走流出來的所有蜜液,發出yin靡的吮吸聲。 她抖著身子又xiele兩回,香汗淋漓,目光渙散,白嫩的腳趾都舒爽的蜷縮起來。 “邀月,舒不舒服?” 青年的眸子里是傾倒萬物的溫柔,繾綣癡迷。手卻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緊緊攥著她腰肢不放,粗長碩大的性器狠狠頂開高潮后的rouxue,少女的上半身瞬間彎成了一張薄弓,口中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那猙獰的陽具在她被撐到酸軟時也沒有停下,頂著花心碾磨撞出更多的黏膩水液,順著粗長性器往下流,露在外面的一截上也是濕淋淋的。萬千濕熱綿嫩的xuerou吸著他,退出再撞進時,緊縮的rou壁已經令他四肢百骸舒爽無比,只得低吟著掐緊了她的纖腰。 “邀月......呃啊......輕點、輕點夾......” 明明他下身撞的一次比一次重,還要喊她輕點,她一時間哭笑不得,只能揪著他胸前硬如石子的茱萸出氣,“你、你都是從哪兒學的......好不要臉......” 他沒回答,反而主動拉著她的手去按揉自己的胸肌,低啞的喘息聽得她心跳如鼓,不住收縮的花rou緊含著那根烙鐵般的roubang,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上面猙獰的青筋。 xue口處被他微硬的恥毛蹭的生疼,卻帶出了另一番快感,伴著他的呻吟xuerou又開始蠕動翕張。她腦中傳來一陣嗡鳴,快感在剎那間達到頂點,從每一寸經脈之間走過,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 這一絞殺得江彌腰眼一麻,連強撐都做不到,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顫抖的低吼,狠狠將她壓進骨血里,哆嗦著射了出來。 二人重迭著身體和氣息,汗融于緊貼的肌膚間,變得異常黏稠曖昧。 他濃密的睫毛還在微微地顫動,顫得她心里如同被羽毛輕掃,忍不住像是逗弄靈獸似的,用指腹輕輕摸著他下巴。 果然,無論看幾次還是覺得他射精時的表情太過漂亮,但為了這一會兒要被他折騰那么久,總覺得有些窩囊。 她手指摩挲得江彌心尖微微發癢,仿佛一股電流穿過全身,還埋在她花xue里的孽根又硬了起來。 “江彌......”邀月發出無奈輕嘆,很認真地戳著他胸口,“你不去合歡宗真的屈才了。” “正好那六欲天功比陰陽合歡功厲害多了,不如合歡老祖你來做?” 得虧這傻子生在天鈞州,若是生在北方,一準兒要被抓去做爐鼎。 “我......”他臉上潮紅本就未褪,現在更是紅的滴血,陽物埋在她身體里生根了似的不肯拔出去,克制著自己一動不動,好像這樣就能不被發現,再多留一會兒。 當然,少女不會給他掩耳盜鈴的機會,右手施了法力在他胸口大xue一點,他四肢瞬間沒了力氣,終于沒法再纏她了。 “邀月......”他悵然看著她目露哀求,仿佛是暴風雨中失去遮蔽的流浪小狗,“我保證不動!讓我插著吧……” “不行,我說了要教訓你的。” 她似笑非笑,惡意伸指在guitou下最敏感的一圈磨了磨,見他小腹顫抖鈴口翕張著吐出一口前液,身體卻一動不能動只能幽怨地看向她,這才覺得心里舒坦了。 “好了,說說正事。”她聲音里還帶著歡愉過后的沙啞,神色卻是嚴肅了下來,“明日我要潛入你們的藏經閣,你若是當值就與人換班,我不想將你牽連進去。” 她來這萬劍山自然不是白來的,今早已經趁所有人聚在少陽峰之際,摸清了歸一峰上藏經閣的門路。 江彌微微一愣,“去藏經閣做什么?” “當然是為了破天劍意。” 沒了劍尊的萬劍山,和沒了牙的老虎有什么區別? ————————— 中秋快樂!雙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