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最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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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笑容瞬間僵住,四周一切仿若凝結,再被一擊打裂成碎片。 邀月猛然驚醒,心狂跳不已,一摸額角,兀自出著汗珠兒。另一只手還摸在xue上,似乎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春夢。渾身上下酸軟無力,她掙扎著從這方躺椅上坐起,微微一愣。 夕陽斜下,空氣潮濕,田野的氣息迎面撲來。 七八戶人家一半是瓦屋,一半是草屋,矮矮地擁擠在一處。在懶洋洋的矮堤下,配上些帶水的農(nóng)田,一只長角黃牛在其間耕作,風吹綠浪稻穗夾雜著泥土特有香氣,山坡上還有許多桑樹和桃杏等果木。勞作身影穿梭奔忙,笑聲連連。遠遠還能看見兩個孩子跑到竹林中去掰筍,嬉鬧著說晚飯吃鮮筍...... 一派人間煙火氣,和普通村子沒有任何區(qū)別。 江彌呢? 她惶然四顧左右,只見左側不遠處擺著另一副躺椅,男人正躺在其中,面色潮紅,手放在褲襠內(nèi)小幅度動作著,褲子已經(jīng)洇濕了好大一片。 少女臉上浮起紅霞,想起剛剛夢中種種,也能猜到他正在經(jīng)歷何事。但這傻子如此喜歡她,如果夢中的自己主動勾引,他還能醒過來嗎...... 她心中一緊,騰得站起來準備將他叫醒。可江彌竟像是昏過去一般,如何都搖不醒。一巴掌扇過去,男人這才有些反應,可眼皮也只是睜開了一條細縫,內(nèi)里的瞳孔已經(jīng)在逐漸變成紅色。 邀月狠下心又是一巴掌,可這樣的疼痛還是不足以將他叫醒,男人手中擼動的愈發(fā)快,眼睛也幾乎完全變?yōu)檠t色。 哪里,哪里最痛? 余光瞥到他左臂的傷口,就著此前留下的牙印痕跡一口咬了下去。男人渾身一顫,似乎有轉醒的趨勢,但手中動作仍舊未停,喘息聲漸重,好像快到頂峰了。 換個地方,哪里更痛些...... 她視線在男人身體上逡巡,突然靈光一閃,沿著領口將他的上衣扒開,對著那粉色的茱萸重重一咬! 江彌眸中的血海忽然如潮水般退去,重新顯露出柔和的褐色,渙散的視線漸漸聚焦,落在身前叼著他乳尖的人身上。剎那間幾乎與夢中的她重合,他像是再也克制不住一般,赤紅著眼挺胯,低吼一聲,瞬間“噗噗”的濃精連貫噴射在褲子里,渾身痙攣,腦中一片空白。 不知射了有多久,等再從失神中揀回一星半點的意識時,突然被人吻住了。 他發(fā)出難以置信的、小獸般的嗚咽,沾著白灼的手顫抖著從褲子里滑出,胸中卻升起一股詭異又平靜的憂傷—— 還在做夢嗎......也好,就死在這美妙的幻覺里吧...... 無形中他似乎被抽干了所有力氣,僅存的觸感都集中在二人相貼的唇瓣上,感覺到她的小舌在濕潤他干燥的唇瓣,他幾乎立即便被濃烈和迷戀的情意席卷了全身。 兩雙深邃明亮的眼睛里,彼此瞳底只能看見對方的倒影。 “邀月......”他粗喘一聲,環(huán)住少女的腰將她壓向自己,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像是要把她吞吃下去似的狠命地嘬吸舔咬那條軟舌。 男人黏膩而又清晰的沙啞喘息,聽得她耳根子發(fā)軟,被他親得愈發(fā)喘不上氣。突聞一陣小孩子的笑鬧聲朝這邊來了,她連忙用盡全身力氣將理智拾回來,猛然將他推開。 江彌一愣,如遭雷擊般,面上倏地浮起一絲慘白—— 這不是夢! 他剛剛做了什么......仙子恐怕、恐怕知道他見不得人的想法了...…! 始作俑者假裝淡定地站直身子,欲蓋彌彰似的在嘴唇上擦了一把,清了清嗓子:“你快起來,我們還在幻境里。” ——他方才的表情實在漂亮又脆弱,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的煙花,她沒忍住就...... 男人看到她擦嘴唇的動作,指甲深深的掐著掌心,幾乎要掐進rou里去。難以言喻的苦澀在胸中滌蕩,鳳眼中浮起一層薄霧,睫羽顫了片刻緊緊闔上。 邀月沒顧著看他的神色,那兩個孩子已經(jīng)提著兩背簍鮮筍蹦蹦跳跳地跑到跟前。 “jiejie,我們能和你家的牛一起玩嗎?” 幻境中生成的人和現(xiàn)實中幾乎無二,兩個孩子連天真的表情都完全挑不出錯來。 她挑了挑眉,低聲哄誘道:“那你告訴jiejie,怎么出去?” 他們似乎沒有聽懂,又重復了一遍:“jiejie,我們能和你家的牛一起玩嗎?” 見狀,邀月嘆了口氣:“去玩吧。” @@@ 將圓未圓的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籠起一片輕煙,股股脫脫,如同墜人夢境。晚云飄過之后,田野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沖洗著柔和的春夜。 邀月在這屋里已經(jīng)搜查了一個時辰也沒見到什么古怪,只是個極為平常的農(nóng)戶,生活氣息濃厚,廚房里柴米油鹽醬醋茶都一應俱全,連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擺的滿滿當當,男女都有。 她決定暫時放棄了,等明日太陽升起再去村子里找找。點上燭燈后才發(fā)現(xiàn),江彌竟還在外面。她心中一跳正準備出去尋,就見他推門走了進來。 二人視線交錯,他眸中滿是斑駁迷離的失落,漠漠空荒。 “你怎么了?” 江彌俊逸臉上好像籠上一層淡淡的煙繚,嘴角微微下墜:“沒事。” 見他不肯說,她也不好多問,扯開話題:“今晚我們輪流守夜吧,我怕晚上會有臟東西。” 也不知是苦明封住她經(jīng)脈還是這方幻境的心理暗示,她竟像一個毫無根基的凡人一樣開始感覺到累和困。要知道以前她在深山中修煉時,一月睡一次覺都嫌多。 “你睡吧,我一個人就行。”他淡淡道,也不看她,徑自走去衣柜中拿出一迭被褥床單鋪在門口。 蠟燭燃盡后田野寂靜, 光暈暗淡,風拂窗紗簌然有聲,遠處有牛羊家禽叫聲幽幽地傳來,聽上去十分安寧祥和。邀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借著窗戶中透過的幾縷月光盯著門口那人模糊的輪廓。他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靠著門,頭顱微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彌,你過來。”黑暗中她朝他勾了勾手,那人身形一頓,慢吞吞走到她床邊。 “這床很大,你睡我旁邊吧。若真有東西來,你在門口很危險。” 聞言,他捏著衣角,輕聲問:“仙子不介意嗎?” “我若介意,何必叫你過來?”說著,她又往里挪了挪。 男人沉默和衣在她身邊躺下,背對著她睡在床沿上,身體繃得筆直,像睡在懸崖邊似的,一翻身就會掉下去。 她愈發(fā)覺得他心中有事,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江彌,你到底怎么了?” “沒事。” 還是那個回答,分明是有事。 “那你轉過來,看著我說。” 男人脊背一僵,緩緩轉過身來。薄白的月光灑在他臉上,深邃的陰影讓他的雙眼深陷在黑暗中,透過發(fā)絲能看到眼瞳里的幽光。不是往常看到她時那種靦腆又熾熱的眼神,而是透著一股難言的失落。 她隱約覺得此事跟自己有關。 “這幻境本就危機重重,我們之間不能再生嫌隙。” 他神情恍惚落寞,怔怔地看著眼前少女不知在想些什么。末了,終于開口,聲音如在砂紙上磨過一般低啞: “邀月是不是討厭我......” 她滿頭霧水:“這從何談起?”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才聽他緩緩道:“你擦嘴唇,是嫌我臟吧.....” 她嘴角一勾,似乎聽到了什么荒謬的事:“你就為了這個?” 江彌被她的笑容晃了神,心底的怔忡隨之消失無蹤。下一秒,少女又將他的神魂高高拋起,只聽她輕聲道—— “明明,是我主動親你。” 江彌面容一滯,少女的呼吸一下下拂過他已經(jīng)繃緊如石塊的肌rou。那呼吸明明是很輕細的,但他全身最敏感的神經(jīng)似乎都集中到那一塊去了,甚至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每一片氣流酥軟的余韻。原本灰敗的臉泛起一絲紅暈,又轉而露出些許迷茫:“你是幻覺嗎?” 這幻境眨眼即變,太過真實,他現(xiàn)在甚至難以確定,眼前的邀月是真的,還是另一個夢。 說完就見少女凝視著他,淡紅色的唇角略微上勾,竟是個狡黠而溫柔的笑容。他只覺得心臟被重重一擊,恍惚連任何憂愁都感覺不到了,只有難以名狀的熱流從心底深處迸發(fā)。 “你猜。” —————————————— 求珠珠!預計本周能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