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殺了我 y edu 9.co m
男人握刀的手被打中,一下失了力,陸其琛抓住機會一腳將男人踹開,連帶著刀一起離開,他疼得悶哼一聲。 意識到救他的趕到了,男人不再戀戰,撿起地上的刀便跑,槍聲追著男人的腳步,沒跑幾步男人小腿就中了一槍。 簡凈秋抬眼往上看去,七八個人沖下坡來,全是為救他而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算如此他都死不了,她瘋了一般沖上去,把剛準備起身的陸其琛摁倒在地。 她坐壓在他身上,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脖子,“陸其琛,我說過的,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的人生才剛開始就被你毀了,你毀了我,也毀了余聲陽,你該死!” 說著,她的眼淚抑制不住的往外涌。 陸其琛沒有絲毫反抗,尤其看到她眼中的自己時,他甚至笑了起來,抬手為她擦了擦眼淚,他對她說:“做的好,簡凈秋,殺了我,殺了我你就自由了,你就永遠可以和余聲陽在一起了。” “可是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殺不了我,你這輩子都得待在我身邊,我永遠不會放手。”夲伩首髮站:y ed u 8 . 她被他的話刺激到,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他額頭瞬間青筋暴起,臉色漲紅。 她的眼淚落在他臉上,guntang得像要把他的皮膚灼傷,他開始覺得痛,眼角滑下一滴淚,混著血流進發中。 遠處,一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她,但很快被人推開,韓昭咬牙切齒地說:“陳金,那是簡小姐!” 陳金臉色不爽,“我管他媽的什么簡小姐,付小姐,董事長吩咐了,敢傷少爺,一槍一個,絕不放過!” 他再次拿起槍來瞄準那抹瘦弱顫抖的身影。 “好,陳金,你要承擔得起后果,你盡管開槍,別到時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韓昭扔下這一句話,加快速度,朝那邊跑去。 陳金罵了一句媽的,還是把槍收了起來,待到了兩人身邊,他二話不說一腳踹在簡凈秋身上,直接把人踹了摔到一邊去。 如此,他都還不解氣,嘴里罵著臭婊子,一腳一腳的往她身上踹。 簡凈秋咬著牙,硬是一聲沒吭。 她力氣雖不大,但是也讓他長時間陷入到缺氧的狀態中,加上又失血過多,他腦袋一陣暈眩,注意到她那邊的情況時,她已經挨了陳金許多腳。 “別動她……” 他聲音太弱,陳金沒聽見,韓昭上去把人拉住,“陳金,你死定了。” 陳金不明所以的抓了一把頭發,轉頭去跟著其他的兄弟抓人去。 簡凈秋倒在地上,臉上還有他為她擦眼淚時留下的血跡,她望著被云層遮住的曙光,眼淚不停。 余聲陽,我們的緣分太淺了,淺到只能支撐我們走到這里,可我們的緣分又太深了,深到我這輩子都無法將你忘記。 余聲陽,往后你要平平安安的,一切安好。 我會一直愛你。 —— 簡凈秋被人用黑色的布袋子套住頭帶走,她不知道自己會被帶到哪里去,已經完全麻木的心,感覺不到任何恐懼,中途她昏迷了一段時間,再醒過來,人已經被關在一個光線黑暗的房間里了。 房間面積不大,在她后方的墻上有一個狹小的通風口,左手邊是一道鐵質的雙開小門,她縮在角落里,目光呆滯。 沒過多久,鐵門咣當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手里牽著一只狗,那狗一進來就開始朝著她吠。 她抬起眼皮朝男人看了過去,由于過于相像的臉,她幾乎剛看到男人的那一刻就知道了男人的身份。 男人看上去五十來歲,一身工整的灰色西裝,眼角有些皺紋,下巴上留著短短的胡須,胡須間有一些白色。 他踩著黑色皮鞋到了簡凈秋面前,拽著她的頭發,讓她仰頭看他,問:“是霍家的人派你來的?” 她不搭話,他冷冷笑了聲,松開她的頭發,他往后退了幾步,身后的人為他抬來一把椅子,他坐下,朝后招了下手,牽著狗的人,帶著狗往前走了走。 他說:“什么嘴硬的人我沒見過,一個小丫頭,還怕你不開口?”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那狗叫的厲害,細長的獠牙露出來,驚得她后背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霍家,我跟他是私仇。” “私仇?”男人又是一聲冷笑,“敢動我陸廷的兒子,是要付出代價的,他要有事,你全家都得陪葬!” “不要……” 簡凈秋驚恐地看向男人,男人抬抬手,隨即讓人解開了拴著狗的鏈子。 解了束縛,那狗猛地朝她撲去,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擋,那狗一口咬在她手臂上,把她整個人扯翻在地,手腕上的手鏈也被扯斷,巨大的疼痛感襲來,她痛哭出聲。 她的衣服被它撕破,露出被咬后血淋淋的傷口,那畜生還在撕咬她的小腿,而她早已痛得沒了力氣掙扎,額頭上的冷汗凝聚成滴流到眼中,模糊了她的視線。 這時,從外面又進來一個人,他貼在男人耳邊,說:“董事長,查清楚了,不是霍家的人,是余家的那個養子找人做的。” “余家好大的膽子,敢動到我陸廷頭上來!” 陸廷站起來,讓人把那只畜生拉走,走過去垂眼睨著奄奄一息的女人,忽地開懷的笑了聲,扭頭對身邊的人說:“送去給吉村那個狗東西,他應該會很喜歡吧?” 他身邊的一個老者答道:“就是麻煩了些,躲過海關不容易。” 陸廷不以為意,抬起腳踩在她臉上,“能不能活著當這份禮,就看你命硬不硬了。” 說完,他帶著人離開。 他前腳離開,后腳簡凈秋就被人拖了出去,放進了一個木質的箱子里,裝上了一輛車,車直直的朝新海灣的方向開去。 另一邊,韓昭著急的守在病床前,醫生過來時,他焦急地問醫生陸其琛什么時候醒? 醫生說等麻藥過了,人自然就醒了,不用擔心。 他不知道這個麻藥究竟要多久才能過,他只知道簡凈秋那邊已經等不了了,無奈下,他給陸承頌打去了電話。 等陸其琛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了,距離簡凈秋被陸廷帶走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而帶著她的車也馬上到達新海灣。 韓昭抓著重點和他說了簡凈秋的情況,他打電話請了陸承頌幫忙,但是開車的人絲毫不聽勸告,還把陸承頌派去的人甩掉。 陸其琛聽完,當即扯掉輸液管,穿著病號服,踉踉蹌蹌的就讓韓昭去開車過來。 他在車上給陸廷打電話。 “叫你的人給我停下,她要是有事,陸廷,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陸廷毫不在意他的威脅,平靜地問他:“陸其琛,這就是你跟你老子說話的語氣?” “陸廷,你給我等著!” 兩邊幾乎同時把手機扔了出去,陸其琛抓著韓昭的手,讓他再開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