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
魏大勛感覺孟宴臣最近有什么心事。 好幾次與他講話時他都顯得心不在焉,這幾天更是人忙得都見不到幾次面。 也不會像之前那樣放任自己的欲望,他又變回了那個極度克制的孟宴臣,那個讓他感覺高不可攀的孟宴臣。 當魏大勛問他時,孟宴臣只是微笑搖搖頭,“沒什么事。” 每當這時孟宴臣看向他的眼神似乎有些變化,那里面顯然多了些什么,但那情緒太快,魏大勛還來不及捕捉到就已消散。 “搞什么嘛,這么神秘。”魏大勛躺在床上,抱著被子滾來滾去嘟囔著。 想到孟宴臣那時的樣子,他總感覺的有地方什么不對勁,但如果孟宴臣不愿意說的話,他也沒有辦法知道。 畢竟他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孟宴臣的意愿之上。 這種被動的感覺讓魏大勛有些不安,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有什么東西在失控。 從接近孟宴臣到現在這種類似同居的情況都讓魏大勛感覺這是自己偷來的時間。 他就像浮萍隨水而流,只是暫且依附在孟宴臣身邊,不知何時就會離去。 “在想什么想這么入神,連我來了都沒發現。”身后人環抱住魏大勛,聲音暗啞低沉。 “沒…沒什么,你回來啦,那我給你準備飯去。”眼看自己的心思快要被戳破,魏大勛連忙起身想要逃離。 可孟宴臣沒有打算放開他,加緊了這個擁抱,“等會,讓我再抱一會。” 魏大勛聽出了孟宴臣聲音中的疲倦,他停下了起身的動作,靜靜地任由孟宴臣抱著,兩人之間靜得只聽得到心跳聲。 期間魏大勛多次想開問發生了什么,但又欲言又止,終于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問時,孟宴臣突然開口了。 “明天你跟我去分公司一趟。” “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孟宴臣松開了手,在離開房間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頭對坐起來的魏大勛說道,“我晚上不吃,你自己準備自己的那份就好了。” 說不出什么感覺,魏大勛感受著背后的溫暖逐漸消失后,他打了個寒顫。 “果然還是穿的太少了。”他苦笑著望向窗外在那呼嘯著的寒風,他都已經忘了現在已經是嚴冬之際。 隔天,兩人心照不宣地吃完早飯,由魏大勛開著車前往公司。 到了地方,門口已經站了一排人在那迎接,當他們看到孟宴臣時紛紛笑容滿面地迎接上來,連帶著無名的他也受到了尊敬。 魏大勛看著孟宴臣那習以為常的表情,有些恍惚,現在的場景多么像之前他們第一次見面。 唯一的不同點是現在的他不用再羨慕站在孟宴臣身邊的人,因為他已經做到了與他并肩同行。 此后魏大勛陪著孟宴臣巡視,不得不說假期出來實習或社會實踐是非常必要的,之前魏大勛也在做過類似的實習工作,但跟著孟宴臣他似乎這段時間學到了更多,不管從哪方面… 假如日后孟宴臣真的拋棄他,也不算一無所獲,想到這魏大勛不禁苦笑一下,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患得患失起來。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來,魏大勛緊跟著隊伍來到其中一個部門,看清迎接的人時,他愣了一下,對方似乎也很驚訝。 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他大學時非常要好的一個學長,只是那時他正因為要抓住最后一個接近孟宴臣的機會而逐漸沒有了聯系。 “怎么,是你認識的人?”孟宴臣站在魏大勛身邊輕聲問道。 “嗯,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學長。” 學長?孟宴臣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儒雅隨和的男人,又瞟了眼魏大勛的神情,兩人看起來不像是只是認識的關系。 這種預感很快得到證實,在孟宴臣參觀完就要走后,衣角被輕輕拉住。 只見魏大勛湊到他旁邊說道,“我想跟學長講一下話,你先走吧,我等下在車上等你。” 魏大勛等了好一會,孟宴臣就像沒有聽見似的只是看著他,旁邊陪同的領導也是一臉不解。 半晌孟宴臣才緩緩點頭表示同意,只是那眼神又如之前看的那樣,讓魏大勛有些發怵。 等到孟宴臣一行人離開后,魏大勛和那個學長聊起了天,雖然有段時間沒見但往日的情分還在,兩人都不感嘆時間過得飛快。 “沒想到一轉眼,你也快畢業了,也不知道我們怎么就沒聯系了,有段時間找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那時我就想問你是不是看上哪個姑娘,沒時間理我這個前輩了。” 學長的話有如一顆石子激在水面上,讓魏大勛不知說些什么,“怎么會,只是出了些意外,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 “嗯,解決了就好,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該回去了,下次有機會的話我們去喝一杯吧。” “好。” 魏大勛與學長道別后,上了車打開暖氣,整個人舒服地陷入后座柔軟的靠背上。 車窗不一會就起霧了,魏大勛感覺有些困了,孟宴臣怎么還沒有回來,他頭一點一點地馬上就要睡著了。 這時后座的車門突然被打開,地下車庫的冷風一下灌進這溫暖的車里,魏大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來人壓倒在后座上。 孟宴臣的嘴唇很軟,可能是剛來的緣故親上去是冰冷的,他的舌頭一下就卷入魏大勛的舌腔,不斷汲取著里面的溫暖。 唇舌交換間過渡了多余的體溫,加上暖氣的作用,魏大勛的雙頰都熱得緋紅,唾液濡濕了嘴巴,分開又親上的瞬間帶來曖昧的水聲。 魏大勛不知道孟宴臣怎么了,但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細想,他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不由分說的強取。 “你已經濕了。”孟宴臣的膝蓋不知何時抵在魏大勛的兩腿之間往里擠壓。 被孟宴臣這么一說,魏大勛才察覺到自己不知何時開始分泌花液,他現在已經到了只是親吻就會濕的地步了嗎?這么看他真的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搖著尾巴渴求憐惜。 孟宴臣來時腦子里一想到魏大勛求他讓他留下來和那男人敘舊的樣子,他的心里就會有種不滿。 魏大勛很少會求他做什么,他一直都是這么乖,可這次他做出的事讓他不是很滿意,他能感受到兩人之間那種默契,不是他可以插入進去的。 孟宴臣那一刻突然想起了許沁斷然地拒絕,他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自己重新投入到宋焰的懷抱。 不可以,不可以,他不能再失去魏大勛,絕對不可以,無論用什么辦法他都要將魏大勛留在自己身邊。 孟宴臣打開車門前還在思索著這件事,當看見魏大勛毫無防備的睡顏,下意識就這么親了上去,現在他濕漉漉的小逼已經把他的褲子蹭濕了,yin水的sao味溢出來,在這悶熱的車里十分明顯。 本想就先這么放過他,看樣子是不行了,孟宴臣捏了一把魏大勛的臀rou說道,“爬過去。” 魏大勛嘴巴張了張,但很快識相地閉上,轉過身,向里面爬去,直到沒有前進的余地,現在他的臉貼著窗戶,冰涼的質感讓他冷靜了不少。 他怎么會不知道孟宴臣想要做什么,但自己就是這樣,這么需要他,他想要被這么對待,粗辱的也好,溫柔的也罷,只要孟宴臣愿意,什么都好。 孟宴臣看著那撅起顫抖著的屁股,身體一彎,一同鉆進了后座。 狹小的空間很艱難的容下他們兩人,孟宴臣費了些時間,手擠進魏大勛半脫不脫的內褲里,仔仔細細撫摸他rou逼的形狀,那里摸起來濕潤且軟。 他用中指挑開yinchun,找到那顆小小rourou的陰蒂,用大拇指和食指夾著它細細碾磨。 孟宴臣的手掌很粗糙,上面很多繭子,魏大勛想要躲開,但在這樣小的空間根本退無可退,只能手指緊緊扣住車窗的縫隙。 “孟宴臣…唔…嗯嗯…” 聽著魏大勛那動情的嬌喘,孟宴臣克制解崩,釋放出那高漲的roubang擠進他的腿間緊緊貼著濕潤淌水的陰戶輕輕磨蹭,又頂著胯狠狠抽插幾下,大掌攏住水流不止的粉嫩陰戶用力揉搓起來。 孟宴臣胸膛緊緊貼在魏大勛的背上,從后面摟住他的腰,低頭在他后頸嗅了嗅,又癡迷地埋進他的頸窩來回磨蹭。 魏大勛舒服得胡亂叫著,情不自禁地往后撅著屁股去磨那根rou莖,xiaoxue流著水,被揉得要融化了。 孟宴臣瞇起眼睛,看著眼前大口喘氣,涎水沿著嘴角流落,眼神已經迷離的少年,沒有猶豫,roubang一下插進了那緊致的xiaoxue里。 魏大勛顫抖著接納他,手不知放何處,被孟宴臣抓住壓在了身后,他覺得自己快要跟孟宴臣融為一體,他抱的他好緊,兩人的私處緊緊的插在一塊兒。 他不方便有太大的動作,那根東西就在他身體里深深地插著,將他的宮腔撐滿,反復的cao弄它。 抽插中孟宴臣掐住魏大勛的下巴,讓他轉了過來,被迫仰頭張嘴承受著他潮濕又纏綿的親吻,唇舌緊緊交纏,勾舔吮吸,吸得嘖嘖有聲,口中的津液都融到了一起。 情動之間,魏大勛感覺后洞也被摸了,摸著摸著,男人的手指頂進去,兩根一起,慢慢得將那也撐開了。 cao得太厲害,他的rou核被磨得紅腫,前面的小逼還濕噠噠的淌著水,就又被插了后面。 “怎么后面的小洞沒吃下?”孟宴臣拽著他的手往后摸,魏大勛半推半就,最后還是被他強摁在了自己正被cao的地方。 那的褶皺光滑,想必全被撐開了,只是摸著,他就能感覺到男人的roubang在里侵入的動作,很難想象,那么小的地方,是如何將他給吞下去的。 他一直沒松開他的手,身子底下全濕了,跟失禁了似的不停的流水兒,還時不時的痙攣一下。 快感累積著,不知在車里這么做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沒了力氣,魏大勛喘著氣就這么依偎在孟宴臣懷里,手覆上他的胸口,聽著孟宴臣強有力的心臟,他才感覺找回了安全感。 孟宴臣看著蜷縮在他懷里的少年,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的頭發,這么看他們真的像主人和小狗的關系。 他喜歡看他全身心依賴他的樣子,這種樣子極大的滿足了他病態的欲望。 “真想你的眼神能一直落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