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被他窺視用電擊筆到高潮)
直到期末考試結束,魏大勛仍未記起自己那天喝醉說的話。 期間他逮住孟宴臣問了好多次,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說,一個人就是不告訴你,你說過的話,這說明什么。”魏大勛反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在那整理東西準備放假回家的室友問道。 室友整理東西的手一頓,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你是指那晚把你送回來的那位?孟宴臣?如果是他,我估計你那晚說了很不得了的話。” 魏大勛被他這么一說有些不自在,拿起一旁的白開水猛喝一口,“比如說?” “你那天去表白了?” “噗”魏大勛一口水差點噴不來,對著一本正經說這話的室友連忙解釋道,“不是,你相信我肯定不是這樣的。” 室友一動不動盯了他許久,又低頭塞起行李,“那我就不知道了。” 魏大勛趁他注意不在自己這,馬上轉回身坐正,心跳卻如鼓,他想了這么多可能性,怎么忘了這種。 啊啊啊正想捶死自己,魏大勛懊惱地拍著腦門,背后被人冷不丁一碰,嚇得一抖。 “你這家伙不會真干了什么壞事吧。”室友開玩笑道,“剛才在那叫你沒人應,我行李差不多整理好了,下午就走,你還是和往年一樣?” 大包小包的行李堆積在魏大勛身后的位置,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沒申請留校,但他還是下意識微笑著說道,“嗯,又要明年見了,回去好好過個年,回來別忘了我就好。” “嘖,你這小子也真是。”魏大勛不知道為什么他要一副痛心的樣子,“哎,算了,你小子想做的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別受傷我會心疼的。” 魏大勛總感覺室友知道了些什么,不過這也不奇怪,同寢室快四年,他們也算無話不談,他最近的變化,他又怎么可能沒有察覺。 “好啦,沒事的,你這次怎么這么多愁善感,跟個娘們似的。” “我這是關心你,不知好歹。” 送別室友,望著空蕩蕩的寢室,魏大勛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往年他也是這樣,別人回家,他留宿,畢竟他很缺錢也需要實習經驗。 但今年他已經沒這么差錢了,看著銀行卡每個月多出來的許多錢,他想到了那個男人和室友說過的話,錢與愛可以一起被談起嗎? “你已經留下來了,這不是說明了一切,你明明可以回家卻還是留下,你在期待著什么?”內心里另一個自己問,答案很明顯,他在等某人的聯系。 在魏大勛留宿的第二天,他便接到孟宴臣的電話。 “你回家了嗎?” 像是為這一刻準備了許久,魏大勛飛快地說道,“沒有。” 接下來魏大勛緊張到可以聽清那不停跳動的心跳聲,雜亂的呼吸聲,就像等待老師批卷的學生。 “我說你們學校半路住出來也是沒事的吧。” “大概...沒事。” 魏大勛讀懂他話的意思,那瞬間他腦袋空白一片,他甚至能猜出孟宴臣后面要說什么,他驚訝得不是話,而是這話出自孟宴臣。 “那…要不要住我家。”孟宴臣說這話是肯定句,那自信滿滿的口吻,與室友“你是不是表白了?”那句重迭在一起,讓魏大勛不經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晚這么做了。 但他還來不及細想,孟宴臣又接著說道,“不行的話就算了,我想著保姆放年假,家里就我一個…” “住!”魏大勛連忙打住他的話,這么好的機會他怎么可能會錯過。 “那你什么時候好了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 魏大勛掃過空落的寢室回答道,“下午,五六點鐘的樣子就好!” 電話那邊停了一會,傳來悶悶的笑聲,魏大勛這才覺得自己是不是積極了。 “反正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我整東西了,掛了!”魏大勛怕孟宴臣又會說什么,連忙掛了電話,手一摸臉,guntangguntang的。 整理好行李和阿姨登記后,魏大勛拿著一個行李箱在校門口走到門口時,孟宴臣那輛車已經停在了那。 車的主人看見他,走了下來,打開了后備箱,“你就一個行李箱?” 魏大勛點了點頭,本來還都塞不滿的,走之前他猶豫了好久,最后還是把那些東西帶上。 “絕對不是我想用,只是放寢室會積灰。”魏大勛邊給自己洗腦邊上了車。 預料中會發生的事,晚上并沒有發生,甚至連著后面好幾天都沒有,魏大勛已經在孟宴臣家住了好多天,相比之前經常性的索取,孟宴臣已經好久沒有碰過他了,每天忙到見不到人影。 “把人拐回家就不管不顧了。”在某天孟宴臣又留短信說晚點回來,魏大勛在客房的床上無聊地滾著。 眼神突然落到那被放在角落沒有打開過的盒子里,他抿了抿唇,大腿無意識地摩挲著被子。 魏大勛下了床,打開了箱子,望著里面一堆東西,最后挑了只類似鋼筆的東西出來又回到了床上。 拿起一旁的枕頭墊在身下,魏大勛干脆地脫光了衣服,他已經好久沒有被赤裸地對待過了,這都要怪孟宴臣,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這么敏感yin蕩,現在這么多天沒有被碰過,他又不好意思向孟宴臣討要。 魏大勛用鋼筆頭輕輕戳弄自己的rutou,那冰冷的金屬質感刺激得小rutou顫顫巍巍地挺起,鋼筆頭隨之圍繞著乳暈打圈,從各個角度擠壓著rutou,只是這樣魏大勛就已經忍不住打顫。 魏大勛另一只手摸到那還軟塌的yinjing快速taonong,雙腿夾緊被子,不斷摩擦著,那本緊閉的yinchun微微打開,里面花液分一點點分泌出來。 “孟宴臣,孟宴臣…”魏大勛緊閉著雙眼,情欲逐漸攀上,讓他忘乎所以,連門口的動靜聲也沒有聽見。 孟宴臣這邊剛處理完事,進門就是一片漆黑,只有魏大勛那房亮著燈,他皺著眉走進就看到下面一幕。 少年如同大理石般光潔的身體上那兩粒紅豆挺立著,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揉捏久的原因往下那稀疏的毛下嫩屄就露在外面,即使孟宴臣看過很多次,他仍然覺得很漂亮, 陰阜豐滿,顏色嬌嫩,逼縫緊閉成一條線,若用手強行掰開,就能看到那沾著水的xue口和闔顫不停的小yinchun,再配上他那不同平常嗓音的sao浪叫聲,完全就是毒藥,讓人致命的那種。 孟宴臣沒有出聲,反而將自己的身影藏在了陰影處窺視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魏大勛叫著孟宴臣的名字,手來到雙腿之間,稍稍剝開那包皮,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戳著那敏感的花蒂,一股酥麻感涌上來,卻并不強烈。 魏大勛不得不仔細剝開那花唇,里面重迭的嫩rou展現出來,圓圓花核也終于完全地探出頭來。 孟宴臣看著魏大勛將那鋼筆模樣的東西打開,里面并非筆頭遠看就是一根細細的頭,他按了什么就往自己的花核輕輕地觸碰去,緊接著孟宴臣就看著魏大勛就抽搐起來,看到這孟宴臣眼神暗下去,他大概知道他在那玩什么了,那大概是支裝成鋼筆的電擊筆。 “唔!”魏大勛忍不住叫出聲,一股白濁射了出來,就算是最低檔的電流,在兩邊的夾擊下也夠他射了,但這還不夠,遠遠沒有孟宴臣帶給他的快樂,魏大勛的手指毫不猶豫地伸進了xiaoxue,里面已經濕漉漉一片。 他一邊用筆時不時觸擊著rou核一邊手在兩片yinchun下蹭著,時不時抽插近去又快速出來,弄得濕的水一滴一滴往下掉,快感一波波襲來,魏大勛將那想成是孟宴臣的手指,他的臉,平常面無表情冷清,卻會在與他zuoai時扭曲染上欲色在她面前,細細打量他止不住流水的xiaoxue,用舌頭舔弄,用手玩弄,用大jibacao他,說點平常不會說的話,罵他sao貨。 “啊……嗯啊~”他受不了了,快要窒息,下唇已經咬得紅腫不堪。 魏大勛感覺那股高潮快要到,咬牙將電筆壓在花蒂上快速地揉動,斷斷續續電流般的刺激和快慰四散,一整根手指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發出嘰咕嘰咕的水聲,媚rou被擠壓出來,嫣紅而糜爛。 酸脹酥麻的快感迅速攀上魏大勛的全身,他腦子里就像是放煙花一般眩暈,嘴里吐出一口一口的氣,無措地拱起小腹和臀部,呻吟隨著一波波快感的沖擊斷斷續續逸出喉嚨,“孟宴臣…宴臣…啊啊啊!” 花xue里汩汩地淌出透明的液體,沿著骨縫全部流到了床上,黏膩膩的,魏大勛失神地仰著頭躺在床上喘氣,將筆丟在一旁,臉上guntang,隨便一動或者摩擦就又有一絲絲酸脹的快感。 結束了一切,魏大勛疲倦地閉上眼,他已經懶得清理,反正孟宴臣又看不到,抱著這樣賭氣的想法他就進入了夢鄉。 但魏大勛殊不知這讓站在門口的孟宴臣強行按下心里翻涌著的陰暗幻想,走到他床前,看著他身體上殘余的jingye和那灘花液,默默拿起床頭的餐巾紙幫他仔仔細細清理干凈,至于那只筆,孟宴臣將它收走了,他的小狗看起來有一些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