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崔擇
崔擇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從未在青蓮山上見神獸幻化人形,一時間驚嘆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掐了尋常的御獸訣,與男人締結(jié)契約。 “吾的主人。”男人恢復(fù)原身,展開雙翼。 他將成為崔擇忠誠的仆人。 陸漣奪取了妖王的妖力,本體與虞淵有了融合,她可以感知到到在目之所及之處的細(xì)微變化。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崔擇,如果有了這層妖力,她是否可以直接殺死崔擇,直接讓未來BOSS折在新手村? 原來的如此嘗試無一都因為種種原因夭折了,但是她還是不愿意放棄。 至于宴,她設(shè)下結(jié)界,她把宴藏匿在高城的頂端,一個可以眺望遠(yuǎn)方的地方。 “宴。”陸漣一點點劃過宴的胸膛,似乎源自人類的挑逗對于宴并無用處。 宴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安靜脆弱。他的眼里有對陸漣的癡纏,那種奇怪的人類的情感。 “漣,漣......”宴一遍遍沖撞著陸漣,在情欲的促使下他抓撓著陸漣,全身的血痕。他們就像猛獸一樣瘋狂地交合著。 痛快淋漓。 “漣會回來嗎?”宴就像一個稚嫩無知的孩童,他在一點點捕捉陸漣情感變化,他在學(xué)習(xí)內(nèi)化那種情感,他甚至笑出來了。 “宴,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等到一切的結(jié)束.......我會把妖力還給你。”陸漣挑起宴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深吻。 陸漣還記得她合上門宴的眼神,他就像司空見慣的樣子,甚至看出了寵溺的樣子? 虞淵只有兩季,酷暑與寒冬。寒冬的季節(jié)就快要過去,在兩季之交,植物只能在這段短暫的適宜的氣候里瘋長。 陸漣坐著巨蟒穿過長空,她就像雷達(dá)監(jiān)測一樣開始地毯式搜索崔擇。 其實她好幾次都想要開口問巨蟒,結(jié)合那日,巨蟒似乎和陸漣有交情,并且懂得很多。不過自那日有如仙人指路般的提點之后,巨蟒就恢復(fù)了尋常妖獸的樣子。對她的提問不答不應(yīng),充其量就是通人性罷了。 或許這里有什么隱藏伏筆,未來再觸發(fā)奇遇吧。陸漣作為老玩家倒也釋然,不急于求成。 待到虞淵的邊界,她有感覺到不尋常的痕跡。空氣里浮動著的是情欲的味道?難道崔擇在這里擼了一發(fā)?要不要玩這么大? 在那些消失殆盡的浮動的氣味里,陸漣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在這里,追。”陸漣內(nèi)心不安之感越來越重。她留了一個心眼,改變了自身模樣,不以真身示人。 虞淵的中心有一處湖泊,常引附近兇猛妖獸聚棲。巨鷹載著崔擇在此暫做停留。 “盟,你要帶我去哪里?”崔擇疑問道,他給巨鷹取了單字盟。盟已經(jīng)載著他長空翱翔許久,盟在尋找什么。 “主人,王的氣息就在這里。”盟淡淡地回道,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王的氣息逼近。他在等。 “王,什么王?”崔擇并不知曉妖界尚存,“盟,我該如何離開虞淵?”估算下來,陸漣規(guī)定的時間將至,他得趕快離開虞淵。 “離開虞淵?”盟的語氣中帶著怒氣,“吾的主人......”未等盟下一句吐出,一股強大的氣流混合著深青色的光芒直沖而來。氣流裹挾著地面的沙礫在空氣中翻涌。 “你是誰?”陸漣模仿著宴的神態(tài),只是三分像,那種嗜血的興奮的狂熱并不是一個情緒不通的妖應(yīng)該抱有的。 “王?”盟感知到了強大的妖力,和妖王一樣的面孔,屬于妖王的力量,但是盟可以肯定她不是妖王。 “你不是王?” 陸漣自然不能回答,她深知反派死于話多。既然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按照慣例自然也不能活命。 陸漣接二連三的攻擊又快又猛,只取命門。崔擇當(dāng)然不是她的對手,只是還有一個礙事的盟。 這只狡猾的鷹,呼朋引伴,引得無數(shù)的狂暴的妖獸向著陸漣撲來。陸漣只消一動手,就可以把萬丈高的巨型妖獸撕扯成碎片。 “哎呀,真是臟得很。”陸漣不緊不慢地扯下粘在嘴角的碎rou。她的臉上已經(jīng)被血污糊滿了,深青色的衣衫斑駁臟污,在她的身下,無數(shù)的妖獸的尸體堆迭著,散發(fā)著腐爛的氣息。 在絕對力量的支配下,陸漣完全殺紅了眼,那些前赴后繼地?fù)鋪淼难F,她揚起燦爛的笑容,“只要把你殺死,我就解脫了。” 等到陸漣把最后一個撲上來的妖獸斬殺,這個屠戮的修羅場悄無聲息。 她把身子附在地面,去感受虞淵大地的轟鳴。這片虞淵,失去了崔擇的蹤跡。 真不巧啊,又給崔擇逃走了。 那她也應(yīng)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