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h)
“怎么這樣脆弱,你是想要我懲罰你嗎,還是只是你這根臟jiba癢了?”陸漣沉聲問道,踢開越郃摩挲的手,用腳勾起他的下巴。 她拔出慣用的語言的刀剖析著未知的思路,這張矜貴的面皮下掩藏著陰森刻薄的本性。 “只是打著這樣的幌子就可以合理化對我的背叛嗎?就可以讓我的傷痛一筆勾銷嗎?那你未免把想得太過兒戲了?”她沒有動怒,但是臉上的神情半是鄙夷半是失望。 可算是聽出了個大概,越郃背叛了“她”,并且為此悔恨不已。但是悔恨有什么用呢?事成定局,再嘆息也于事無補,“她”不需要眼淚,要的是善后,要的是懲罰,要的更是補償。 而那人和她應(yīng)該在形貌上極其相似,她的出現(xiàn)就相當于那人的死而復(fù)生。 只是退一步思考,她作為副本體驗者應(yīng)該是獨一份的,不可能全權(quán)融入副本,也就注定了副本里不可能隨機再“造”出一個她。 系統(tǒng)不可能再復(fù)刻一個與之相似的粘貼人。 如果越郃記憶力沒出錯的話,這個某人唯一有可能就是她自己,或許是一面之緣,也可能在某個支線里,只是現(xiàn)在的她失去了和越郃相處的記憶。 該死的,看起來真棘手啊…… “殿下……”越郃的聲音越來越小,他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場景,也知道自己接不住她的怒氣,只能在心里用小小的聲音念著:“不是這樣的,不要相信。” 陸漣蹺起腿抵在越郃的腿心。 “你究竟是愛我,還是害怕我?午夜時分醒來,你就不會怕我變成厲鬼來鎖你命嗎?” “對不起……對不起……”越郃內(nèi)心錐心地疼,那些淤積于心底的疼痛慢慢升騰。前生已遮,他不愿意從這樣的罅隙里再度跌落。 陸漣的動作讓他的roubang昂揚挺立起來。 “真是個賤jiba,只是被我碰一碰就yin蕩地立起來了。” “有沒有自己碰過這里,怎么這么敏感?” 越郃內(nèi)心五味雜陳,他努力不讓思緒被下體帶飛。 眼前人惡劣地抽走了束腰,失去了束縛,那根roubang在空氣中抖動幾下。 “啪”陸漣叩彈了一下。 “對不起,殿下......”越郃的眼淚一下激出來,這樣的神情是一貫淡漠的臉上不曾有的。 “這不是你要的懲罰嗎?”她繼續(xù)用力。 “殿下,饒了我吧......”越郃琥珀色的眸子半睜半閉,在極大的快感中反復(fù)拉扯。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這只是嘴皮上的東西,你只要在我的面前痛哭流涕地演上一場,祈求我的原諒,可是你呢?你什么損失也沒有。”陸漣手上沒有停下。 “你說你懂我,怎么會連這個也不清楚?你覺得你可笑的微不足道的道歉有用嗎?你若想要祈求我的原諒——那眼下我們之間能勾連的只有利益了,越地要與刺閣為盟。”陸漣深吸一口氣,眼神銳利起來。 扯著他的衣領(lǐng),逼迫他們對視。 “我愿將北地統(tǒng)領(lǐng)權(quán)相讓,助殿下一臂之力。”越郃了然,忽而開口。 “殿下,我會永遠歸順于您,誠心向您。您可以原諒我嗎?”他像是為了表現(xiàn)自身的誠懇,急切地補充道。 “那再好不過了。”陸漣眉頭一挑,沒顯出多大的詫異————白得了個大便宜。 “那我作為回禮,是不是應(yīng)該......”她加快了手上的擼動,但是指腹按壓在敏感的馬眼處。 “乖寶寶,還不可以射哦......” 直到越郃憋紅了眼角,那股液體噴射而出,陸漣從容拿帕子擦干痕跡,然后帶上門離開了。 如今她在這人界除開有合歡宗庇佑基本上無權(quán)無勢,仰仗他人鼻息終究無法作為人站在世人面前。 如今機緣巧合下這北地政權(quán)拱手相讓,她是不奪也要奪。刺閣的事情她也去了信給霍以玄,看樣子這忘生萱他是有用,早用早好,她就做個順水人情送掉了。 眼下副本系統(tǒng)尚未激活,崔擇尚未開啟人間的副本,這樣的時間差信息差也能足夠她未雨綢繆。 北地如今意圖南擴,但西南地處極邊,去越地千里,多毒草瘴氣,戍卒死者十八九。西南本地民眾擅制巫蠱,多拜巫神,北地的流民常逃到那里,總之就是魚龍混雜,治安不定。 “邊地大旱,時有邊民之亂,盜起西南。”陸漣讀著文牒,環(huán)視了一圈,官員們都是神情憔悴的模樣。 有越郃坐鎮(zhèn),她如今這樣隨意參政也無人過問。她詢問各鄉(xiāng)受災(zāi)狀況、受災(zāi)鄉(xiāng)民人數(shù)還有可自給者人數(shù),需官府救濟人數(shù),可供發(fā)放的人數(shù)等等。 官員們都恭敬地一一回答了。陸漣命官與其接洽,獲得消息。 “還有什么消息嗎?”她如今初嘗北地的統(tǒng)權(quán),有點子新官上任叁把火的模樣,事事都要統(tǒng)領(lǐng)兼顧。 “西南大旱,于是就有流傳是神福將臨圣地,許多百姓都聽信這些,根本不接受救助。”一官員猶豫道,還是吞吐得說了。 “這哪里是神福?明明是天災(zāi)!都昏了頭了還放任如此流言亂傳,怎么先不把災(zāi)民穩(wěn)住?”陸漣怒道。 “是……是商天師所言……”那官員又道。 “商天師?”陸漣的眉眼間總是有淡淡的漫不經(jīng)心,如今皺了眉頭,反倒是顯得十分威嚴。 “是西南供奉的巫蠱的主事天師,旬日前就傳言是大旱而亡將赴極樂,靈魂將至神界。他還說神界正在遴選仙仆,大旱就是在收天仆。”越郃在一旁補充道。 “神界?”陸漣一愣。 “殿下怎么了?”他關(guān)切道。 “無事。”陸漣撇下他撫在肩頭的手。 “如今流言四起,撥亂民心,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會一會這個商天師?” “一切都聽殿下的。”越郃瞇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