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大雨(下)(微H) #120109;18вт.#120044;м
“德子。” “喂,德子!” 德子睜開眼。 她正赤裸地蜷縮在灰色的絨被里,床很大,房間也大,巨大的書架占據了一整面墻,一直挨到天花板上。 一個茶色的腦袋從旁邊鉆出來。 ……是雅人。 她的思緒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象如同壞掉的電視屏幕,時不時冒出雪花。?ō18Ьv.?ōм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祉 同遺傳父親、黑發黑眼的她不同,少年是天生的茶色頭發,面孔融合了父親的清俊和母親的俏麗,五官深邃又秀氣,在白熾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座古希臘雕塑。 德子慶幸這個比她晚三年出生的孩子是男孩,如果是女性的話,她的存在簡直是各種意義上的失敗。 “你在想什么?后悔了?” 他早經歷過了變聲期,原本天使般澄澈透明的聲線變得如低音提琴一般,磁性而醇美。 “沒有……等、你在摸哪里!” 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她的乳rou,溫熱的身軀整個貼過來,長手長腿的少年近乎把她整個人禁錮在懷里,不符年紀的粗長rou物摩挲著她的后臀。 “不專心。” 少年直接翻到她上方。他這兩年個子抽條得飛快,寬闊的骨架上已能看跌宕起伏的肌rou線條,象牙色的皮膚上隱隱透出藍色的血管。 雅人捏著她的臉,迫使她貼上他的唇。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樣,強勢又壞心眼,舌頭放肆地翻攪,舐嘬,擠壓出淋漓水聲,又把大口唾液喂她吃下。 這是一個野獸般的吻。 他提起她的大腿,按到胸口變成M型,下腹靠近她一塌糊涂的腿心:“這是懲罰哦。” “姐、姐。” 那雙瀲滟的桃花眼微瞇,臥蠶鼓起,琥珀色的瞳眸中倒映著她的身影。 不對……有哪里不對。 淅淅瀝瀝的水聲。 啪嗒、啪嗒。 漂亮的眼睛惡意地彎起。 那張嘴一張一合,在說什么? 天使? 不折不扣的惡·魔·。 深紅,粘稠而帶著鐵銹味的紅。 啪嗒啪嗒。 纖長的睫毛濺上了紅色,那片琥珀色變得驚愕而茫然。 好紅。 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好紅! 全部顏色都攪弄在一起,變成混沌、變得漆黑。 這才是她想要的 “德子,清醒一點!” 低沉的聲音喚回了她的神智。 眼前的混沌變得些許明亮,橘紅的燈火中是男人的焦急瞳眸。 澄黃……咦、奇怪,不是琥珀色? 少女的右手漸漸松懈了力道,失焦的眼眸重新恢復神采:“……辰巳?” 男人嘆了口氣,大掌擦了一下她的臉。 ……滿手的淚水。 德子扔掉剪刀,滑坐到地上:“對不起,太久沒吃鎮定劑了,我以為……早就恢復了。” 兩條粗壯的胳膊伸過來,富有彈性的胸肌擠到了她臉上。 “不,那是我該說的話……抱歉。” 德子安靜地伏在那熱烘烘的胸口,做了一個深呼吸。 “難堪的模樣被你看到了,真糟糕。這不是一點形象都沒有了嗎?” “嗯……其實我覺得相當可愛哦?” “怪人。” 雨聲似乎微弱了一些,綿密地洗刷著石板路,青黃色的竹葉唰啦啦地搖晃著。 男人摟抱著嬌小的少女,搖曳的燭火在紙推門上映出二人重迭的身姿。 “結束關系,這就是你想說的,對嗎。” “嗯。” “真·正·的理由,不說嗎?” “抱歉。” “大失敗——以為在荒郊野嶺遇到了真命天子,果然是異想天開嘛。”少女自嘲地抽抽鼻子,“敗犬的模樣太難看了。” “德子其實相當有魅力。”男人咧嘴,“如果是你的話,想要的男人都能搞到手吧。” “過分——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啊。” 少女抬起臉,黑亮的眼眸跳動著桔紅的火光:“既然是你提出來的,起碼要給一些實質性的補償吧。” “糟糕了,我可沒有銀行的賬戶啊,金子的話您能笑納嗎?” 辰巳苦惱。 “不用那么麻煩。” 纖細的手指勾住t恤下擺,慢慢地往上卷拉。 繃緊的腹直肌和暴起的青筋一覽無余。 “既然再也嘗不到這么美味的身體了,最后一頓總得讓我吃個飽吧?” 少女笑嘻嘻的,紅唇水潤,眼眸泛著濕潤的光芒。 男人歪頭,露出一個虛心求教的表情:“沒問題。您還是想要平常的風格嗎?” “我知道你以前都收著力哦,肯定沒有盡興吧?” “看吧……才這么一會兒,就已經硬成這個樣子了?” 漆黑的發絲蜷曲纏繞,少女的面孔被燭火照映,顯露出一種饑餓而艷璨的表情。 寬松的長袖衫不知何時滑落,露出雪白而小巧的肩頭。 “隨意的……做吧。你想怎樣都可以哦?” 雷聲陣陣。 外場村被大雨侵擾,斷電的村落擁簇在一起,唯有點點月光灑在田野上。 古舊老宅里,男人脫去了被雨水浸透的上衣,露出精壯身軀。 塊狀隆起的大臂肌rou,胳膊內側爬著隆起青筋。 蜜色胸肌飽滿挺立,六塊腹肌緊實地壘在一起,視線下移,深陷的腹肌溝,跳動的青筋下是沒入褲腰的粗硬毛發。 燭光舔舐著這具健壯的rou體。 明暗交錯,溝壑縱橫。 上面似乎寄宿著神祇同野獸交媾而成的力量。讓她興奮的雙腿發抖。 咔噠。 是皮帶被解開的聲音。 少女坐在地上,呼吸急促,一眨不眨地緊盯著。 潮水般的紅潮漫上了她的臉龐。 布料一層層褪去,rou物終于暴露在空氣中。 深褐色的陽具青筋遍布,鵝蛋大的冠頭透著兇惡的紫紅色。近乎二十厘米的長度,兒臂粗細,沉甸甸的yinnang墜于其下。 她非常清楚。 當這根野蠻的rou莖插入她的身體,抵著rou壁研磨,最后侵入宮口所帶來的、甘美而噬人心肝的瘙癢與痛意。 雨夜。狂風卷起塵土,呼嘯著沖入天際。 細碎的樹葉搖動、潭水回響、夏蟬嗡鳴,無數聲音雜糅在一起,共振著發出興奮的嘶吼。 昏黃的房間內,那心心念念的rou棍終于貼上了少女的頰側,發出一聲粘稠的輕響。 那恐怖的長度近乎丈量著整張臉,淡淡的皂香混合著雄性的腥氣調動起了她的全部感官。 德子雙唇微張,吐出紅艷艷的舌尖。 眸光劇烈地搖晃,雪白的俏臉同深色jiba形成鮮明的對比,十畳半的房間里rou欲彌漫。 巴掌大的內褲包不住粘稠愛液,順著大腿內側悉數滑落。 男人笑了起來。 低啞的聲音在喉間回響,如同露出利爪、蓄勢待發的兇獸。 “之前就一直覺得,德子果然是rou食系啊。” “怎么辦才好,就是填不滿啊。” 少女輕聲呢喃,將黏膩的水澤吞入口中。 普里阿普斯、愛染明王,神話、佛宗? 怎樣都好。神明大人啊。 無數的欲望、無盡的深窟。 愛、欲、嗔、癡,盡數收下。 將我不斷地填塞、貫入吧,越多越好,直到滿溢而出。 血液倒流,寒毛直立,心臟瘋狂鼓動。 動物面對天敵時才有的、源自基因的恐懼,還有扭曲到想被一口吞下的渴望。 這才是她想要的 「你千萬別放棄。 腳皮磨破掀開了也好,撞上殘干跌倒了也好,振作起來追我。 想想我的rou多么好吃。 想想隔了三天才捕到的獵物之味。 我的rou美味異常。 冬日的山上。 白雪滿覆。 徹徹底底只我們兩個。」 —— 《兔》◎平田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