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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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下人來報,二人起初皆是一愣,繼而又覺得這也在情理之中,不過話說回來,端王爺能沉寂了這么久才來找他,還真是沉得住氣。 胥帛琛起身整了整衣冠,望著陸瑾禾道:“我去看看,回來同你細說。” 陸瑾禾點了點頭,起身相送,看著胥帛琛的背影,神情略顯擔憂,真不知道這端王爺會不會為難胥帛琛。 胥帛琛一到前廳,便見胥豐燁一臉的卑微恭敬,頷首低眉的招呼著端王爺。 胥豐燁這副模樣,讓胥帛琛的臉上有了幾分不悅的神情,他上前幾步,踏入前廳,對著端王爺拱手道:“卑職胥帛琛,見過端王爺。” 端王爺即刻放下手中的茶盞,一改往日對胥帛琛的敵意與不屑,滿臉堆笑的說道:“賢侄快起身,不必多禮,快坐快坐。” 胥帛琛心下一陣錯愕,也只得依言落座,等著看這端王爺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賢侄啊……”端王爺一開口便是一陣親近之意:“本王此番前來,是特意來向賢侄道謝的。” 此言一出,胥豐燁臉上一陣驚慌失措,愧不敢當的表情,胥帛琛急忙道:“王爺謬贊,卑職愧不敢當,只是王爺何出此言?” 端王爺即刻換上了一副憎恨的表情,憤慨道:“還不是那非人哉的鄒楚晏,他拋妻棄子,誆騙我女兒,若不是賢侄明察秋毫,本王一家子都還被他蒙在鼓里!” 胥帛琛一聽,心下疑惑更甚,面上只能繼續道:“這是卑職分內之事,王爺不必掛懷。” “哎……”端王爺阻止道:“賢侄不必過謙,多虧了賢侄救我女兒于水火呀!” “……”胥帛琛徹底被說的不知如何接話,心下一陣賽過一陣的懵,屬實猜不透這端王爺唱的哪一出…… 見胥帛琛不明所以,端王爺開始故作為難:“只是,本王還有一為難之處,想要請教賢侄。” 胥帛琛即刻道:“卑職不敢當,王爺請講便是。” 端王爺一聲長嘆:“小女是在鄒楚晏的誆騙之下與之成親的,那他們這姻親關系可還作數?我家小女會不會成為罪人家眷?” 胥帛琛心下疑惑不減反增,按照北兗律法,受了誆騙的姻親自然不做數,也就是說蓉安縣主現下已然是未嫁之身,端王爺身為皇親國戚,怎么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倒要來問他胥帛琛了? 盡管心下疑惑,胥帛琛還是解答道:“王爺不必擔憂,既是鄒楚晏誆騙在先,令嬡與他的姻親自然是不做數,也便談不上罪人家眷一說。” 端王爺一聽,起身便是一通大謝,言辭夸張,驚嚇的胥豐燁當場起身阻止,恨不得給端王爺跪下一般。 胥帛琛雖沒有胥豐燁那般卑微,也不得不起身阻止端王爺的百般道謝。 三個人互相夸贊吹捧了許久,方才結束這場拜訪。 面對端王爺送來的謝禮,胥家父子倆倒是一致對外,說什么都沒收下,理由也很是一致,自然是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送走了端王爺,胥帛琛便告辭了父親回了自己的院子。 陸瑾禾正為著胥帛琛擔憂之際,敲門聲響起,急忙起身前去開門。 胥帛琛踏入房間,回手關上了房門,回到軟榻上與陸瑾禾對面而坐,將方才所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與了陸瑾禾。 陸瑾禾停聽罷,沒有出聲,團子臉上滿是不解,屬實有些揣摩不透這端王爺安的什么心。 胥帛琛倒是很想聽聽陸瑾禾的看法,便問道:“你有何看法?” 陸瑾禾沉吟片刻,只想到了一種可能,便同胥帛琛說道:“我覺得,既然端王爺不可能不知道我朝律法,又刻意的來問大人你,這故意提醒的味道也太過明顯了,怕不是,有意招大人為婿?” 胥帛琛明顯一愣,他屬實沒想到這一層,但他仍然覺得不可能,他胥帛琛是太子重用的人,滿朝上下誰人不知,端王招他為婿?這怎么可能? 不過,陸瑾禾既然挑起了話茬,胥帛琛便想借機來試探試探陸瑾禾的心思,他微微瞇起雙目,向著對面的陸瑾禾湊近了幾分,問道:“若是端王真的有意招我為婿,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不行。”陸瑾禾脫口而出,神情自若。 “哦?”胥帛琛心下一喜,登時來了興致,追問道:“為什么不行?” 陸瑾禾抬眼看了胥帛琛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這你都不明白的味道,繼而解答道:“大人你想想,這滿朝文武誰人不知你是太子殿下器重的人,若是你成了端王爺的女婿,太子殿下自然不會再器重你不說,只怕以后都不會有你好果子吃,不過那時你有端王爺做岳丈倒也不必擔心什么,只是端王爺怕是會認為大人你是一個見風使舵,見色起意的人,只怕也不會太重用于你,屆時,滿朝的文武百官皆會覺得大人你是個見風使舵,見色起意之人,大人你的仕途就徹底毀了。” 胥帛琛的雙目瞇的更深了幾分,心里一陣氣悶,小團子分析的頭頭是道,可就是沒一句是他想聽的,忍不住追問道:“還有嗎?” “有啊!”陸瑾禾喝了一口熱茶,繼續道:“若是大人你中意那個蓉安縣主的話,此事就另當別論了。” 胥帛琛眉心擰起:“怎么個另當別論法?” “若是大人你心儀那蓉安縣主,只想要過著兩情相悅,舉案齊眉的日子,那仕途不仕途的倒也無所謂了。”陸瑾禾有一說一,毫無隱瞞。 胥帛琛眉心擰的越發緊了幾分,語氣中帶著隱隱的怒氣:“你覺得我會與那蓉安縣主兩情相悅,舉案齊眉?” “……”陸瑾禾愣的很徹底,她好心幫他分析了這么多,怎么他倒生起氣來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胥帛琛不死心,繼續道:“若我真的同那蓉安縣主兩情相悅,舉案齊眉,你作何感受?” 陸瑾禾又是好一番不解,作何感受?那當然是難受啊,她只要一肖想那蓉安縣主與胥帛琛舉案齊眉的場面便渾身不舒服,恨不得跳起來踹胥帛琛兩記大飛腳,憋悶的不行,可陸瑾禾的心思全然沒在自己心里舒不舒服的問題上,而在于,胥帛琛為什么要問她作何感受,思及此,陸瑾禾脫口而出:“我為什么要有所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