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艾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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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帛琛沒再說話,徑自出來房門,上車離去。 陸瑾禾的心思有些凌亂,心跳也驟然加速,她長這么大,還從未同任何一個男子距離這般近過,方才胥大人看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可陸瑾禾不開竅,硬是沒往男女之事上想…… 胥帛琛回到大理寺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將齊峻緯逮捕入獄,直接關進了大牢,什么都不說,也什么都不做,任憑他叫嚷,先關上一夜在說。 齊峻緯是在家里呼呼大睡的時候胥役抓走的,幾個胥役奉命去了齊峻緯的家,破門而入,帶人就走。 齊峻緯迷迷糊糊的就被扔進了大牢,急的團團轉,自己晚上還有蹴鞠賽要下場呢,被關在這里可如何是好? 胥帛琛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案前,想著陸瑾禾臉上的淤青和掌印,一向公正嚴明的胥大人竟想著將這齊峻緯嚴刑拷打一頓,直接屈打成招算了。 當晚的蹴鞠賽沒了齊峻緯,泰和樓一團亂麻,輸給了凌云社輸的那叫一個慘烈,一敗涂地來形容都是過猶不及。 整場賽事下來,贏錢的就只有胥帛琛一個人,可這贏錢的人竟然不在現場…… 胥帛琛心里都是陸瑾禾的傷該如何討伐回來,早就已經忘了賭錢的事兒,胥帛琛一向是張弛有度,條理清晰,更遑論會忘記自己做過的事兒,可自從再次見到小團子的那一刻起,陣腳便開始肆意大亂了…… 散值時間一到,胥帛琛便離開了大理寺,到宋記食肆買上了一份浮圓紅豆羹便又去了陸瑾禾的住處。 花溪巷尾,胥帛琛在陸瑾禾的家門前見到了上著鎖的鐵將軍把門。 胥帛琛神色一沉,轉身上了車道:“去環翠閣。” 環翠閣正是要熱鬧起來的時候,老鴇子揮舞著手帕忙前忙后的招呼著,見到胥帛琛前來,老鴇子登時招呼了過來,笑的那叫一個熱情似火。 不等老鴇子開言,胥帛琛一錠銀子放在了老鴇子的手心,食指放在簿唇前噓了一聲。 老鴇子當即噤聲,一臉不解的看著胥帛琛,胥帛琛問道:“我那個隨行書吏,可在此處?” 老鴇子不明所以,只好點了點頭,以往她是不敢透露這些信息的,這眼前這人是胥帛琛,也許人家是要查案子呢?她哪里還敢不說! 胥帛琛繼而又問了陸瑾禾所在的廂房,老鴇子也只好如實回答,看著胥帛琛聽罷便直接陰沉著一張臉殺過去的樣子,總覺得像極了要去捉jian的架勢…… 有了老鴇子的指點,胥帛琛很快便尋到了婉霏的廂房。 此時此刻,風光霽月,光明磊落的堂堂大理寺卿胥帛琛,正在扒著門縫兒往里瞧,偷看兼偷聽…… 門縫兒正對著婉霏的床,床帳撩起,躺在床上的人兒正是他的隨行書吏。 陸瑾禾仰面躺在床上,只身著一條中褲,上身的兩只小兔子蓋著一條簿簿的小被子,纖細的腰肢和雪白平坦的小腹都露在了外邊。 胥帛琛又覺得自己有些血脈噴張,匆忙移開了視線,可心下又癢癢的,忍不住還是看了過去。 陸瑾禾在月信期不能沐浴,可在牢里待了一夜臟的很,經過那一番廝打,身上也酸痛的很,只好來環翠閣找了婉霏來幫她擦擦身子。 婉霏正擔心著陸瑾禾,她便來了環翠閣,看著陸瑾禾臉上的傷痕,婉霏也是心疼的不行,暗暗自責都是因為自己才害的姑娘受了這么大的委屈,急忙打了熱水幫陸瑾禾擦洗了身子。 這幾日里,陸瑾禾的肚子一直都在疼,時輕時重,她一直在忍著,現下也許是擦洗身子著了些涼,腹痛又嚴重了起來。 環翠閣里女人多,信期腹痛的人不在少數,便也都備著些生姜艾絨,做一做隔姜灸可以緩解信期腹痛。 婉霏見陸瑾禾疼的厲害,便去廚房拿了生姜,又找姐妹討了些艾絨,打算為陸瑾禾灸一灸肚子。 胥帛琛透過門縫,正好看到婉霏坐在鏡臺前,面前放著一大片切好的厚姜片和一些零散的艾絨,還有一碟子紅豆糯米糕。 婉霏拔下了頭上的銀簪子,開始一下一下的戳姜片,幾下便將那姜片戳了個千瘡百孔。 戳好了姜片,婉霏將還帶著生姜味道的銀簪直接插回了頭上,捏起艾絨堆砌在了姜片上,不多時艾絨便在姜片上堆起了一座小山的模樣…… 婉霏將載著艾絨小山的姜片拿起,輕輕地放在了陸瑾禾的肚臍上。 姜片微涼,陸瑾禾的小肚子一個瑟縮。 婉霏拿出火折子吹了幾下,點燃了姜片上的艾絨,不多時,室內便滿是艾草的香氣。 淺淺的煙霧自姜片上裊裊升起,陸瑾禾只覺得一股暖流鉆進她的腹中一般,暖暖的,舒服的很。 婉霏滅掉了火折子,坐在床沿上看著陸瑾禾道:“姑娘,你每次信期都這么痛,還是早些吃藥調理調理才好。” 陸瑾禾一聽吃藥,撅起了嘴,雪白的小腳丫在被子上撒嬌般的蹬了兩下,嗔道:“我不吃藥!” 婉霏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從碟子里拿了一塊紅豆糯米糕遞到她面前,道:“不吃藥,吃糯米糕!” 陸瑾禾滿意的接過糯米糕,躺著咬了起來,rou乎乎的腮幫子跟著咀嚼的一并動了起來。 婉霏嘆了口氣,陸瑾禾自小便是這般,慣會利用她那張臉拿捏人心,只要她一撒嬌,家里人都是要星星不敢給月亮。 陸瑾禾方才這一嗓子不吃藥,門外的胥帛琛也是心里一顫,往日里陸瑾禾的聲音都是刻意壓低過的,原來小團子的聲音竟是這般綿軟清甜…… “燙……”陸瑾禾看著肚子上的裊裊煙霧,嬌滴滴的嗔道。 婉霏急忙執起她肚子上的姜片,緊貼著肚皮,緩緩的移動著。 一股股暖流在小腹上流竄著,整個肚子都暖了起來,腹痛感已是好了許多。 陸瑾禾伸手到鏡臺的碟子上又抓了一塊糯米糕塞進了嘴里。 婉霏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陸瑾禾當即耗子偷油一般的嘿嘿一樂,婉霏拿她沒辦法,只好說道:“姑娘你少吃一點,等下又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