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爽文合集H(女主控,處男控)、卿與傾禾(古言 女扮男裝 宅斗 1v1 HE 雙潔 破案)、退潮【1v1骨科h】、穿成炮灰渣A后…誒 ABO、鄰居的夏日午后
怕陳情一時沖動跟進她的辦公室,兩人不可避免又要來一場激情對戰,她趕緊掏出手機給人發消息,有事別急,等下班細說。 辦公室play的體驗一回已經足夠,發生次數太多,把工作放在什么位置?正上班期間呢,青天白日的,那么多同事在外面勤勤懇懇,自己躲在里頭貪圖享樂,她光想都覺得有點愧疚。 刻意回避陳情的眼神,她目不斜視走進辦公室,中途出去哪怕是溜達一圈稍作休息也沒打算和他發生任何交流。 時間的流逝對她而言平平常常,對于陳情可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仿佛在油鍋上煎熬。 昨晚想見她,沖動開去她家,沒敢敲門,只在樓下等著,向上看她有房間亮著燈,應該是還沒睡;想聽她的聲音,在車里給她打電話,響一會鈴就被掛斷,今天又擺出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他看手機,她剛才匆匆發一條下班再細說,是怕他不管不顧跑進辦公室?他可以等她有空,可萬一她還躲著他,下班就跑沒影了,怎么辦? 他眼睛緊緊盯著手表。 四點半,周遭同事陸續收拾東西,準備打卡下班,有人討論等下約在哪里吃喝玩樂。陳情無意融入人群,他看了一眼李闊辦公室,拿了車鑰匙往停車場走。 李闊出來時沒在陳情位置看到人,發了條消息,等半天也沒收到回復,只好自行去停車場取車。剛走到她車邊,就被人從后抱個滿懷。 “我好想你?!?/br> 陳情把頭靠在她肩膀上,李闊輕拍他手臂,陳情固執地不愿松開。 “好好地又是怎么啦?” 陳情悶悶不樂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為什么總是回避我?” 李闊故作驚訝:“我怎么回避你啦?昨晚那是睡著了,今早是避嫌的呀,咱們別叫同事懷疑。” 陳情不言語,猜不透在想些什么,敵不動我不動,李闊也沉默。 好半天,陳情才出聲:“我好想和你做。這幾天想到你都硬好幾回了……現在也是,你摸摸?!?/br> 說罷就要把李闊的手往下拉,李闊時刻提醒自己這里是停車場,是公共場合,保不齊附近還有攝像頭呢,她趕緊把他的手拍下。 有人談笑的聲音從附近傳來,她趕緊用手肘撞開了陳情,陳情吃痛下意識松了手。李闊板起臉嚴肅地對著陳情說道:“陳情,這個項目你必須要時刻盯緊,有什么問題沒有?” 陳情垂頭喪氣地回答:“沒有?!?/br> 李闊裝模作樣地扭頭上了車,看到那些人走遠了才對著陳情擠眉弄眼讓他趕緊上車。他不太領情地非要捅破窗戶紙:“我們兩個很見不得人嗎?” 李闊納悶,她扭頭看他:“我倆都沒在談戀愛,就上過兩次床而已,哦,還有一次是在我辦公室。你說這是什么關系,能見得人嗎?” 陳情當即回嘴:“我可以和你談戀愛?!?/br> “你可以我還不樂意呢。”李闊面無表情。 總是這樣!陳情這輩子從沒受過的忽視和委屈在李闊這里嘗了個遍,他真的失去耐心了。 李闊還要補刀,給他扎心一擊:“說難聽點,我們兩個的關系還不如炮,呃,那什么友呢,人家分手了也無傷大雅,反正不在一塊沒什么關系,好聚好散。咱們倆,比同事還可怕;上下級的,大家多少眼睛盯著!不說別人,單論我們自己,假如哪天不繼續了,還要低頭不見抬頭見,很尷尬的。” 陳情盯著她的眼睛:“你在怕?!?/br> 那不廢話,李闊想抽他一嘴巴,這些年輕人不知道腦子都在想什么,她完全猜不透。 看她不說話,陳情臉上表情變了好幾輪,連說出幾個“好”憤憤下車。怕他開賭氣車,那她罪過大了。跟著他的車開出停車場,陳情好幾次想甩掉她,沒甩掉,索性不管了,直接開到酒吧。 停好車,他也不管她,自顧自進去找一個卡座喝悶酒。男人女人們看他外表俊朗,一派都市精英形象,都想上前搭訕。他來者不拒,點了幾瓶好酒邀人一同暢飲。 可別刷爆你的信用卡!她遠遠地看著,替他rou痛。有膽大的人湊近距離妄圖挑逗陳情,李闊淡定圍觀,她倒要看看這是要演一出什么戲。 誰知陳情吐了。 調情沒成反遭驚嚇,那人尖叫一聲,緊接著退出老遠,把周遭人都嚇得退避三舍。 這事態發展讓李闊也驚掉下巴。她以為他要么順應對方邀請和人來個報復性的法式深吻,要么表現出一副為她守身如玉拒絕所有人的貞潔形象。但絕沒想過是這樣丟人現眼的行為。 她不想上去認領這個男人,但他倒在沙發上的樣子十分凄慘,還有點惡心。她是一個很有公德心的良好市民,只好豁出去帶人離開。 李闊剛把他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周圍有人叫她的名字:“李闊?!?/br>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她如遭雷劈,一時間連呼吸都忘記,僵在原地。 那人似乎沒察覺,只微笑著看她,還有功夫打量陳情,看了半天后又轉向她:“好久沒見,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你和以前變太多了?!?/br> 李闊只能強撐著,簡單回復他:“人總是會變的……”不敢再逗留,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還沒走兩步,那人喊住她:“打你之前的電話好幾次,沒通過,我的電話沒變,等你聯系?!?/br> 李闊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句什么,回過神來已經坐在出租車上,眼淚淌了滿臉,身邊躺著不省人事的陳情。 先解決這個煞風景的男人要緊,她塞了好幾張紅色鈔票,拜托司機幫忙將人抬到酒店房間的床上??此麥喩韥y糟糟她都難受,但又不愿替人洗澡換衣,只好坐在一旁眼不見為凈。 陳情呼吸逐漸平穩,應該是睡著了,她放心了點,還是不敢離開。她有些怪罪他,明明是他耍脾氣使性子,現在受罪的反倒是她。今后再不做好人多管他的閑事了。 發了會牢sao,又想起方才和姚遜見面時自己的窘態,她責怪自己的不爭氣。為什么人總要在最窘迫的時候遇見最不想見到的人? 他說他沒換電話,她當然知道!舊手機每次開機都能收到他逢年過節的問候,一年、一次都不差。她想給他打電話,但是自尊心作祟,低不下頭,咽不了這口氣。 回想剛才和他相逢的場景,她十分難堪,他呢,還是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她心里的枝椏又瘋長起來,一些是恨,多半還是愛慕。 她太想和人訴說,翻通訊錄半天只找到一個汪柔。電話接通,欲語淚先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