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為雨落而生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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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強烈地顫抖一刻,情欲在瀕臨噴發時戛然而止。 林毓難耐地用小腿磨蹭男人的腰間,劃過緊而薄的側肌。 后者笑得狡黠,好似泉水里稍縱即逝的魚蹤,一只手捉住她作亂的腳腕,另一只手捏著花莖抽出來,花刺截斷口勾著乳rou,留下淺密紅痕。 繆沂春將花瓣貼唇邊,輕聲道:“很想要嗎?林特助這么心急可不行,花可要慢慢醒。” 病氣與情欲灼燒著她的口舌,讓她吐出尖刺的話語:“繆總不想要嗎?您比其他人都能忍呢……”腦袋昏昏沉沉,泄出一陣喘不上氣的輕笑。 她從激怒對方中找到了樂趣,樂看自詡上流的法國紳士因醋妒而失態。 笑容凝滯在那張線條柔和的面龐上,他恍惚問道:“說這樣的話,是希望我吃醋嗎?”雙眸泛著燈塔般的明光,附身湊近她,身上傳來醉人的玫瑰香味:“可愛的詭計,但確實讓我心急了。” 繆沂春將女人翻了個身,動作急躁卻不失柔情。 大掌按住她的腰窩,稍稍施力,使得腰部下陷,她必須用手肘支撐著桌面,臀部對著男人高高翹起。 他拿起桌上的金色裁紙刀,刀柄處裝飾著纏枝玫瑰。 刀尖挑起裙擺,抵住那層薄薄的絲襪,順著臀縫劃開。絲襪猶如斷裂的蛛網,裂谷一路鉆入腿心。 大腿軟rou撐開絲襪,甜蜜濃稠的汁液順著腿根流淌。 林毓全身上下都干瘦,唯有腿心有幾分軟rou。 手指代替著裁紙刀將內褲挑開,重重地揉了上去,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內部鉆,幾下屈指挑逗,讓她仿佛有一種被人cao開的錯覺。 玫瑰花被放在兩人下體之間,花瓣抵著xue口,另一邊是男人略微挺翹的西裝褲。 繆沂春隔著西裝褲頂弄她,玫瑰花瓣被壓在xuerou上來回碾磨。 她在昏昏沉沉的情況下只能借著男人的力保持姿勢,他的下體一旦突然退開,身體就到孤獨,膝蓋軟得也難以撐起來了。 發熱和交合讓肌rou發酸發軟,她無力地垂著頭,卻意外看到桌面上的文件。 “老街…拆遷……”林毓慢悠悠地閱讀文件,字符卻像一盤散沙,艱難地在腦海里組合。“玫瑰園孤兒院…人數…安置……” 這一舉動被身后的人看在眼里,繆沂春默不作聲,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身下撞擊停下來,淺色西裝褲上有一團極其明顯的濕痕,纏著晶瑩的yin液體。 手指撫弄著玫瑰花,濕滑的體液已經將整個花莖糊得黏黏的。 林毓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這份合同文件上:“老街拆遷的事…并沒有公開招標。” 她從未聽到過招標的風聲,繆氏怎么拿到了老街拆遷的項目合同?老街所在的地理位置差,所帶來的油水稀薄,還容易陷入無窮無盡的糾紛,是任何開發商沾都不想沾的項目。 繆沂春到底為什么如此看重? 男人的語氣委委屈屈:“明明是在zuoai,林特助卻一點也不愿意把注意力分給伴侶嗎?” 報復性地用花莖去探弄yinchun,對準了那道窄窄的縫隙,緩慢地推了進去。 疼——林毓面色發白,死死咬著下唇讓自己保持清醒,殘喘著接受無盡瀕死之痛。 她背對男人,忍受著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幾乎將那份文件揉皺:“啊…回答我…為了玫瑰園…值得做到這個地步嗎?花莖根部戳疼了xue道,林毓下意識地往后踹。 繆沂春掐著大腿根,將xuerou撥開,不容許她的推拒。 男人俯下身,胸膛貼著瘦削的后背,濃郁的玫瑰花香將她包裹,她恍惚以為自己變成了Omega。 繆沂春伸手按住那份合同,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一朵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勝數的年月盡頭,這是你的心愿。 ” 花莖緩慢地被吞吃,濃綠的枝干與深紅的xuerou形成強烈的對比,被飽滿的rou扈緊緊吸住,發出黏膩的水聲。 林毓完全癱軟,男人的手臂如鋼筋一般箍緊腰腹,無處可逃。 繆沂春察覺到她散了力氣,分出兩根手指去揉弄yinchun,碾著陰蒂來回滑動,她顫抖著夾緊了臀部,下意識地往上抬了抬,喘息又軟又黏。 他笑起來,像一團灼熱的火焰融化春木枝頭的霜雪。 “喜歡我的手?”手上揉得更用力:“比起玫瑰,更喜歡我的手,對嗎?” 他話里有爭寵的意思,林毓卻在疼與爽之中暈頭轉向,喪失了耐性,這場全然不由她主導的性愛,除了折磨沒有任何撫慰的效果。 “都喜歡…不要動玫瑰園……您怎么玩都可以……” 她開始示弱,期望對方降下慈悲。 霜花又在他的面龐凝結,男人默不作聲,時不時調整花莖的方向,在xue內攪弄。體液順著花莖往外滴落,拉出黏滑的細絲。 她咬著嘴唇,脖子后仰,手里死死地抓住那份文件,臉上盡是痛苦的模樣。 繆沂春牽著林毓的手摸向自己大腿間,她掙扎了一番,出乎意料地碰到了柔軟的花瓣。 聲音隱約顫抖:“進去了。” 一波疼痛讓位給另一波疼痛,一個深淵接著一個深淵,目光一層暗似一層。 她腦袋里像炸開了煙花,她已經完全失了神,嘴角是淋漓唾液,劃過右臉,仿佛是一道含著仇怨的冷笑。 高潮后的春液順著癱軟的腿根往下流,下半身濕淋淋的,好像她失禁了一番。 林毓捂住自己的xue口,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繆沂春緩慢地將玫瑰抽出來,已經失了神的林毓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動彈。 男人溫柔地籠住她腦袋,隔著站滿黏膩液體的玫瑰去吻她,在漫長的、充滿折磨的性愛之中終于得償所愿。 嘴唇將玫瑰花包裹起來,舌尖在花瓣中交纏,偶爾觸碰到,又很快推開。 花瓣在唇齒交纏中變得支離破碎,玫瑰的氣味與體液的味道交纏,形成令人頭暈目眩的濃香。 他叼著一片花瓣,舌尖靈巧地將其卷起,咽了下去。 玉體橫陳,蜷縮成一彎新月,她猶如林中的水澤仙女,從神話中走入現實,落入小男孩期盼已久的夢境。 繆沂春附身將她擁抱在懷里,體驗著這似永恒的一瞬。 半晌,他重新睜開眼睛,卻滿是天邊極光的寒意。 沖著門邊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男人,他喃喃道:“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