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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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xue媚rou近在咫尺,可見其濕熱綿密的內里。指尖緩慢挑開那奶與蜜之地,動作有些生澀,不留神剮蹭到些許媚rou,疼得女xue顫抖收縮。 傅和鈞眼睛亮得嚇人,指腹碾壓飽脹的xuerou,啞著嗓子問道:“為什么腫了?” 她喘得難以回答,頭腦昏意沉沉,仍不忘撒謊:“因為興奮……太想要您了。” 甜言蜜語使得男人耳尖紅得滴血,略為湊近微張的花唇,蕊心顫巍巍垂著一滴明露,散發出甜膩膩的特殊氣味。 他試探著問:“可以嗎?” 林毓輕笑一聲,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將腰臀下陷,腿心軟rou擠壓著男人的面頰,花唇纏了上來,不顧其意愿與之深吻。 情欲對于易感期神志不健全的Alpha來說,是一劑強烈的猛藥,身體不受控制地回應對方,變成由于rou欲而發狂的人。 他笨拙又粗暴地舔弄,牙齒銜起珠圓玉潤的陰蒂撕咬。 林毓疼得哀求他‘輕些’,花xue卻吐出一泡蜜液,噴了男人一臉。 男人聽話地用舌尖攪弄濕軟的內里,卷起圓潤的陰蒂,卷入舌心吸吮舔弄,又將其推陷入xue中,直到充血發紅。 步步逼近,舌頭輕車熟路地推入軟濕的xue腔,甫一深入就自動攻取敏感點。 林毓腰肢霎時軟了,汗涔涔、滑膩膩臀部主動往下坐。 望著女人目光中的戰栗閃爍又熄滅,他更賣力地撫慰最敏感的地方,因為乖狗狗會得到主人的夸獎。 傅和鈞恍惚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調教成了最順從的模樣。 他將無從得知真相。 真相就是美酒,在心中藏得越久越濃烈——林毓認為現在不是誠實做人的時候。 身體沉浸在欲海狂潮之中,她低下頭,瞧見陰蒂顏色像番紅花似的——又看到男人緊閉雙眼,羽睫尖端潮濕發黏膩,顯得有幾分狼狽。 凌虐欲與情欲同時順著尾椎骨往上爬,酥酥麻麻的,讓她忍不住又往下坐。yinchun頓時填滿了男人的口腔,體內絞勒住舌尖。 傅和鈞猛然睜大眼睛,幾分隱忍、幾分不知所措,被女人的花xue吻得羞紅了臉。 窗簾縫隙中流瀉出一縷微陽,傾灑在她的身上,瓷白柔嫩甜蜜完美如被光滋潤的百合。 她露出迷人的、召喚的、戰栗的微笑,俯下身去,在耳邊嬌聲哄弄:“傅總再舔重些,好不好?” 一聲‘傅總’鬧得傅和鈞肌rou緊繃,跟特助zuoai的事實令他分外羞恥。 遲來的自尊讓他難堪地撇過頭,情欲之外的理性更深刻、更清晰地揭露自己的虛偽和色情。 只是易感期就讓他喪失了身體與精神的控制權,急不可撩地陷入與工作伙伴的纏綿之中,強行攪渾了工作與生活這兩條涇渭分明的河水。 傅和鈞心想:這是錯的,不應該因為自己身體的問題,強行拖林毓下水。他因一時自私,玷污了對方工作的純潔性。 他蔑視自己,又想懲罰自己,所以選擇了剝離情欲。 光一個表情,林毓洞悉了他的想法。 她超乎自己想要的尺度,太過于了解老板心里慣常的糾結搖擺,卻實在搞不懂Alpha為何將zuoai看做純潔神圣的夢, 心里產生了幾分厭煩,貴族犬被保護得太好了,竟然對其他人懷著朦朧而純粹的希望,進而要求所有人都是高尚的圣人。 林毓冷笑了一聲——只是zuoai而已,何必要如此認真? 她一視同仁為所有人都不愛,正如不愛自己。對工作上的老板也毫無邪念,不過出于戲謔、玩弄,尋一場爽利罷了。 懶得費力去說一個字眼,她撐著床沿支起身子,讓下半身脫離男人溫熱的口腔,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傅和鈞錯愣地看著她抽身而去,因自己舔弄而綻開的血紅花朵緩慢收縮、對他關閉。 他下意識地掐住軟腰,在本就不甚干凈的皮膚上掐出指痕。 “你要去哪?”他慌亂地出言制止,聲音變得尖銳:“不許!” 肌rou遒結的臂膀死死箍住她,不許離開。 無意間,視線落在女人的小腹,微微凸起的白rou上有一個已經淡退的完整咬痕。 yin欲引起嫉妒,嫉妒產生殘暴,她怎么敢帶著其他人的痕跡跟自己上床? 一旦觸摸到黑暗的邊角,就會被黑洞纏住。他開始注意到林毓身上那些或淡或重的顏色,都與他無關,是別人留下的痕跡。 “是誰留下的?”脆弱的神經經受不住如此刺激,克制不住將惡毒字眼一吐為快:“濫情。” 濫情?這個牙印正是他傅和鈞的杰作。 在桃色的夢驚醒之前,他們躺在床上纏綿,男人祈求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標記。 那個位置是Beta的zigong,傅和鈞不被允許在她體內成結,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皮膚表面留下帶著不甘的咬痕。 與其說是對愛人有占有欲,不如將其視為控制低階級的弱者滿足膨脹的虛榮心。 “跟您有什么關系嗎?”林毓毫不留情地挖苦、嘲諷他,殘忍地搗碎Alpha脆弱的自尊:“我們上床不過是一場交易,您難道還想在我身上尋求忠貞嗎?” 她一邊冷笑,一邊準確無誤地抓住那根戳進臀縫里的yinjing:“還有,我來幫您復習一下規矩——首先,不許對主人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