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給你舔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存在(父女,年齡差23)、戀綜觀察員(1v1 甜文)
林毓回到家時,夜色已濃。 租住的房子是個老小區(qū),雖在城市中心,卻與周圍環(huán)境相形見絀。 摩天大樓圍在四周,如上位者一般,俯視著平凡卑微者。 手機躺在枕心處,一陣陣地震顫,屏幕上閃過無數(shù)條消息。 帶著氤氳水汽的手探過來,將手機撈起。 林毓剛沖完熱水澡,裸身站在地上。 皮膚上蒸起白汽,未來得及擦干的水珠順著皮膚滾落:發(fā)梢、鎖骨、胸前、下腹……最后隱入腿心。 消息是傅熙釗發(fā)來的: “我哥打電話來莫名其妙把我罵了一頓,我哪里得罪他了?” “他問我昨晚酒局的事,我哪記得,都被那幫人精灌傻了。” “林特助,我哥更年期,你幫他找家精神病院。” 對方以極快的速度刷屏,消息多到目不暇接。 林毓恍惚幻視出一只話癆大狗,沖著她汪汪直叫。 手機被重新丟回床上,她現(xiàn)在沒精力去管傅家兄弟的事。 她走到全身鏡前,身后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濕淋淋的腳印,很快又蒸發(fā)殆盡。 一具蒼白的軀體出現(xiàn)在鏡中,沒有特別出彩的部分,肌骨平凡,無法挑起名為欲望的東西。 廉價的白灼燈映照全身,顯得像一具毫無血色的尸體。 林毓盯著自己的身體,心想:殘敗的靈魂出現(xiàn)在軀體之上,也許就是這種效果。 她的身上慘不忍睹。 脖頸間是一個鮮明的淤紫手印,清晰到可以復(fù)原兇手的動作:對方一定是面對著她,大拇指掐在鎖骨正中,另外四肢手指完全包裹住脖頸。 掌心攥住的地方顏色深得發(fā)紫,這里本應(yīng)是腺體的位置。 但林毓只是個普普通通的Beta,她沒有腺體以供Alpha發(fā)泄。 對方使了很大力氣,仇恨交織著欲望,在她身上留下了這個曖昧不清的傷痕。 乳尖如漲滿成熟的紫葡萄,腫脹得透明,rufang處布滿深紅色的吻痕,錯雜幾個深深的牙印。 脊背、手腕、腰肢……到處都是或青或紫的痕跡。 林毓撫摸著身上的傷疤,男人會把這些傷痕當(dāng)做光榮的勛章嗎? 指尖來到受傷最重的地方。 她沒有涂指甲油,指甲修剪成干凈的圓弧形,甲床是建康的粉色。 指尖挑開黏連緊閉的紅rou,猶如揉碎一株玫瑰,泛起火辣辣的刺痛。 腿心那飽受摧殘的器官開始下意識地分泌液體,在yin刑中保護自己。 林毓清晰地記得Alpha在她身下失控的樣子: 一只手緊緊掐住她的脖頸,掌心強行擠壓頸后的軟rou;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擺動的胯骨,用力把人往下重壓。 那雙眼睛里是支離破碎的清明、蓬勃欲出的渴望,還有翻涌不安的仇恨。 傅和鈞這番不情不愿的樣子惹惱了她,掙扎著給了對方一巴掌。 疼痛將對方的理智打碎成飛沫,全數(shù)灑進了她溫濕的體內(nèi)。 眼前一陣白光閃過,身體一下化成了水。 她如溺水者一般揚起頭,拼命地汲取空氣,柔軟的腰肢拉成一彎新月。 沉淪、欲望…… 空調(diào)的故障聲將她震醒,轟隆、轟隆,雷在叫囂。 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空調(diào)終于報廢,屋子里的涼氣爭先恐后地消散,窗外的暑熱虎視眈眈。 完蛋了。 林毓拿起手機想要給維修公司打電話,但看了看右上角的時間,選擇了放棄。 整個人撲倒在床上,整張臉埋進枕頭里,膝蓋撐著,腰肢塌陷,屁股沖著身后的空氣高高翹起。 濕軟的xue暴露在空氣中,顫了顫。 她這才意識到姿勢的不對,趕緊翻了個身側(cè)躺。 這是被干出肌rou記憶了。 林毓雙腿夾著一節(jié)被子,劃開手機看消息。 即便沒有人理會,傅熙釗還是自顧自地刷上了九十九條,最后一條是: “我哥說讓我找其他公司實習(xí),還不給我開實習(xí)證明?!還有沒有王法了?” 小傅總,歡迎來到普通大學(xué)生的世界。 她殘忍地想。 但手指卻自動打下回復(fù):不要著急,我再幫您勸勸。諂媚得像他傅家的狗。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看清了來電人的名字,林毓按下免提,把手機丟在一邊。 “出來喝酒。” 沒有多余的問候,男人隨即報出了一個地址,電話那邊傳來幾聲調(diào)笑。 林毓翻了個身,悶悶地道:“不去。” 對面沉默了一會,背景的雜亂變得越來越小,對方似乎走到了一個安靜些的地方。 聲音懶洋洋的,像抽煙吐出的一團白氣:“生病了?給你送藥。” “沒病。”百無聊賴地仰躺著,盯著天花板上那一塊水漬,幽幽地說道:“逼疼。” 對面只剩下抽煙的聲音。 林毓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等到對方大概把一根煙抽完。 聽到他說:“我這有藥,給你送過去,現(xiàn)在。” 最后兩個字咬得很重,她卻只注意到了前半句話,嗤笑道:“醫(yī)生打算怎么治逼啊?” “給你舔。” 林毓盯著那塊水漬,半天說不出話,眉頭皺得死緊。 神經(jīng)病。 她拿起手機想要掛斷,卻聽到那頭傳來摩托啟動的噪音。 大夏天的,她突然汗毛倒豎,后背一層冷汗。 這死東西不會來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