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
- 月光灑落一地,掉在少女瑩白指尖一點,然后向上移動,落在柔軟的臂彎,雪白的胸乳,平坦的肚臍。 仿佛一顆星,照亮了少女全身,有如一點點綻放的花。 而后,那顆星被覆蓋。 徐圖躺在浴巾上,兩腿被折起,有小聲的嗚咽從唇中傾瀉而出,眼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 她的腳踝被握在那雙手,任憑怎么掙扎,全是徒勞。 他醉意未褪,一路從小腿吻過去,不時用牙齒輕輕磨咬,或是吮吸,留下一個深色的印記,引起徐圖喊痛。 不痛。 他哄她別生氣,舌頭舔進來的時候,眼淚剛好從徐圖眼角滑落。 他似乎怕自己的牙齒是兇猛的野獸,會咬傷徐圖,于是軟著舌頭,收著牙齒,一點點舔弄,明明是溫柔收束著動作,卻奇異地在少女顫栗的強烈反應中猛然生出強烈的欲望。 想將她咬碎,吞下肚子里。 “李恕…李恕…我不要……” 她拒絕他的示好,因為那種感覺讓她幾乎認識不到自己的存在,不知道眼淚怎么止不住地流,夾在在羞恥和愉悅中間,逃脫不掉。 巨大的快感近乎吞沒徐圖,她像一條被浪花打上岸的銀魚,左右扭動著身體,明明空氣靜得出奇,只有窗外幾聲蟬鳴,可越是這么安靜,她越是感到害怕。 害怕這一切會被聽見,會被看見。 哪怕前面總是勇敢求愛,其實徐圖骨子里還是保守又羞澀的,因為喜歡李恕,才會愿意主動,愿意親近,可是親近中羞澀又會時不時地跑出來,極其矛盾。 漸漸,李恕不再滿足撫慰對方,他像是不聽話的口欲期的孩子,加重了力氣,找到了那顆軟乎乎,腫脹紅嫩的珠子,一咬下去,會流出鮮艷香濃的汁液。 他就那樣舔弄吮吸,大約是今晚喝了太多酒,把愛人當成食物。直到徐圖反弓起身體,抓著他的背,哭得梨花帶雨,因為情動,控制不住出現各種反應,整個人漂亮又可愛。 是珍珠。 他的珍珠。 徐圖今晚第一次高潮,是被李恕用嘴送上的高潮。 她捂著臉,嗚嗚哭著,被抱進懷里,然后淚眼朦朧地說李恕你怎么喝了酒變這樣了。 哪樣。 “你變成流氓了。” 李恕笑了一下,眼睛亮亮的,大約是酒精喚醒了身上的興奮因子。他抓著徐圖的手指,一根一根親過,又去親她的嘴巴。 他輕而易舉抓住這條要逃跑的魚,將她親得近乎缺氧。 “好臟。” 徐圖癟著嘴巴,用手背去蹭自己的嘴巴,然后又蹭李恕的嘴。 “舒服嗎?” 他問。 徐圖點點頭,還未說什么,他的手就又伸進她的下面,那里還濕潤潤的,聽話地含著他的手指,一抽一抽地,仿佛在期待一些其他什么進入。 她兩只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額頭出了汗,喘著氣,整個人都窩進他懷里,像是只毛色雪白柔軟的小貓,蹭來蹭去地不滿足。 李恕抽出手,將粘液涂在性器上,然后分開徐圖的兩條腿,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慢慢進入。 身體被撐開,欲望被填滿,他掐著她的腰,逼她往下坐。 徐圖含著一汪眼淚,低頭看看插進她身體的那個東西,搖頭說不敢。 他摸摸她的臉,眉眼仍帶著醉意,一本正經地說兔兔公主很勇敢。 兔兔公主是被迫勇敢。 表面她在上他在下,實際他掐著她的腰,讓她一點點吞下,才適應他的yinjing的尺寸,又頃刻提起她抽離。 這個姿勢很好。 他不僅能控制一般抓著她上下提弄,還能埋進她的雙乳間,如同找到安棲之地,眉眼低垂,不帶一絲戾氣,陷入一個甜美的夢。 但那只是一瞬。 他的欲望很快取代情感,占據了主位。 如鴿似雪的胸乳被他捧起,他含在唇齒間,聞到徐圖身上特有的香味,甜甜的,淡淡的,偏像柑橘一類的水果。 徐圖難捱地抓住李恕的頭發,嗚咽呻吟,直起身子,仰起脖子,肩頸曲線愈發清晰漂亮,似一只瀕死的白天鵝。 如此幾番,徐圖幾乎承受不住,掙扎從他懷里逃開,手腳貼在冰涼的地面,背對著他,仿佛即將逃出生天的獵物。 可獵人在身后緊咬不放。 他拉住她的腳踝,從背后重新插入,不帶一絲停頓,在一聲長長帶泣的呻吟中悶哼一聲,單臂包裹住她纖瘦的肩膀,吻在她的脖子和耳后,然后又掐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扭過去同他親吻。 交頸愛人。 再沒有比這更親密的時刻。 而在攀至欲望頂峰的那一刻,徐圖不再逃,轉過身體,主動抱住李恕,溫柔吻在他的唇角,慢慢等顫動的身體平復下來。 眉抵著眉,唇挨著唇,他們只是輕輕觸碰著對方,感受這一秒的寂靜與空白。 李恕抬手,摸到徐圖濕漉漉的臉龐,忽然清醒,被巨大的罪責籠罩,又在罪責的催動之下,產生一種害怕。 害怕失去徐圖。 徐圖在他脖子上蹭了又蹭,說他今晚有點兇,又說好累,去洗澡睡覺吧。 李恕始終沒有開口,站起來,抬手開了燈,用浴袍裹住赤裸的徐圖,抱到桌上,與自己平視。 徐圖還在瞇眼睛,不習慣刺眼的光。 “徐圖,我們畢業就結婚吧。” 他是認真的。 徐圖從他眼睛里可以看出。 是清醒的嗎,又或只是酒意上頭。 “你是不是喝太多了,還沒……” “我知道我在說什么,徐圖。” 徐圖開口前,先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讓他與自己保持在同一高度,然后問:“那你愛我嗎?” 從在一起到現在,總是徐圖在表達愛,說喜歡,說不舍,說以后。 李恕一句也不曾說過。 清醒也好,醉酒也罷,徐圖只想聽這么一句,試探這么一回。 愛嗎。 李恕低頭,黑發遮擋眉眼,看不出具體情緒,只是唇抿著,好似被強迫說什么。 他有什么資格愛徐圖呢。 他不過是打著愛的名號來傷害她,所以從來不敢說一句喜歡。 好像是怕自己也覺得諷刺。 可是真的。 他是真的喜歡徐圖。 良久的沉默。 徐圖眼淚掉下來,很快抹去。 不該在激情褪去后問的。 “愛。” 因為太輕太短,只在空氣中短暫響了一聲,好似幻聽。 來得晚了。 徐圖沒有理睬這句“愛”,只是假裝不在意地笑:“你要求婚也不該選在這兒吧,選在月亮底下,我倒有可能答應你。” 在李恕的視線中,徐圖轉身,腿軟著走向浴室,明明嘴唇上揚,眼淚卻大顆大顆往下掉。 一個晚上。 前一半,她以為他是愛自己的。 后一半,她又覺得并不愛自己。 戀愛太難了。 徐圖想。 她就應該堅持最初的想法,不要戀愛,照顧好爸爸,照顧好自己,這樣就很好了。 李恕是個大壞蛋。 接近凌晨,徐圖從夢中醒來,懷著悲傷的心情,恨很在李恕手臂咬了一口。 李恕的求婚,不再是預感,而是某種征兆。 他們大概要分手了。 徐圖想,分手的那天,她絕對不要哭。 好難(掐人中 這破車技術我怎么敢在po混 我只想寫點擦邊